溫喬苦笑,這最美的一句,從溫喬和阮錦宗結婚後,她就沒奢望聽到過。
大家整天討論著婆媳關系如何如何難處,婆婆性格溫軟溫喬很慶幸,可婆婆的媽卻處處刁難。
不知不覺,溫喬開到畫室前,好像只有這裏才是她的避風港。
翻包找鑰匙的時候,溫喬看見那張賣畫室的支票,酸澀的挽起嘴角,就當是最後一次,不打招呼的借用一下畫室。
隨著一陣引擎轟鳴聲,畫室門口多了一道高大鬼魅的身影。
「哼,還想偷幾幅畫去給丈夫賣錢麼,國名好妻子啊。」阮景墨嘴角有一絲不屑,邁著長腿直接打開畫室的門捉「小偷」。
除了一些桌椅,畫板架,周圍散落著的一些素材,他並沒有看見小女人的身影。
阮景墨剛准備打電話給單澤洋控訴他,為什麼沒見著溫喬。一股飯香味兒就鑽入鼻腔。
順著飯香兒,阮景墨這才看出,那副畫著紅色門的壁畫,門邊上隱隱的透了一絲光出來。
阮景墨走過去,香味兒也越來越濃,畫上的門把手,原來是一個真的門把手。
拉開門,溫喬正站在一體灶的灶台前,黑色的頭發在腦後被挽成一個漂亮的結,白皙纖細的脖頸,看的阮景墨吞了口口水。
溫喬攪拌著鍋裏的面條,折騰了一天,她除了那杯冷咖啡,滴米未進。想起阮錦宗的態度……
「我還以為進小偷呢,原來是你啊。」
第十五章 你是屬狗的嘛?專門咬人
溫喬聞聲,倏地回過頭,不想,身體碰到了鍋把子。
阮景墨一個大步過來,一把捉住溫喬的胳膊,用力的將她帶離鍋邊。
嘩的一下,鍋裏的面條和水,全部灑在地上,鍋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咚,咚」兩聲。
溫喬只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咚咚兩聲,嚇得她抖了抖肩膀。
「燙到了麼?怎麼這麼不小心。」
溫喬感覺醇厚的聲音從自己頭頂上傳來,想要抬頭看清來的人,可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低血糖又犯了……
阮景墨以為她是被嚇著了,一直手親拍著她的背,一只手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強有力的心跳聲,讓溫喬臉頰一下子升溫。
天哪,這是誰!
溫喬雙手抵著阮景墨的胸口,一把推開他。
阮景墨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推的,向後踉蹌了幾步,腰撞上了桌子角。悶哼一聲。
溫喬看清來的人,居然是買她畫室的阮景墨!
阮景墨怒氣沖沖的沖著溫喬喊:「你這個女人有毛病麼!推人也不吭一聲。」
「那個……」
「那什麼那,還不快過來扶我。」
溫喬哦了一聲,連忙過去扶他坐在沙發上。嘀咕了一句,「誰推人,還提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