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異能刑警

蛇舞清風 作品,第3頁 / 共15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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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還給了他們每個小朋友一張紙幣。王風就問江望祖這是什麼?江望祖說這是美元。江望祖問王風美元是什麼?江望祖笑著對王風說:美元是這個世界上最值錢的錢。說什麼給他們做一個紀念,江望祖說他所在的那個國家技術很發達,生活很富裕,鼓勵王風他們好好學習,等將來長大了好為自己的國家做貢獻,爭取比那個花美元的國家還富裕。

當時年齡小,聽過之後也就算了。值不值錢的事早忘到爪窪國去了,甚至於那張不知道是多少錢的美元丟到哪裏去都不記得了。

但王風卻清楚地記得江家一家所有親屬,來到將軍宅前的那份虔誠。雙手合十,像西藏那些朝聖的藏民一樣,低垂著頭,輕輕地推開大門,一腳邁進去,在後腳跟上的同時,跪倒在地。然後是磕頭不止。王風突然看到裏面夾雜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美麗無法形容。當時在村裏,難得見到那樣美麗的女孩子。心裏一陣的羨慕,心想自己要是能摸摸她的手該多好啊。他失神地盯著她的背影,他仿佛還記得她在走進大門的時候還有過一瞬間的對視。

那個女孩突然回頭,沖他嫣然一笑。這一笑,真如百花齊放,滿園春色都盡皆失色。那時的王風只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夢,一個美麗而縹緲的夢。他呆呆地立在門口……

那年,王風才8歲。

那時,父母都已經相繼離他而去。他是一個徹底的孤兒,是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

他留戀這裏,是因為他的根在這裏。他喜歡這裏,還是因為他的根紮在這裏。這裏的山山水水,無不牽著他的思念。除此而外,他實在找不到還有什麼其它的理由。

因操勞過度,母親得了冠心病等多種疾病,山上的幾畝薄田都由父親來弄,父親的身體也不好,但父親仍然頂著家庭的巨大壓力,辛勤地勞作著,沒有一日停歇過。父親的身影,在王風的心底永遠是那麼的高大,像一座山一樣。母親就在家裏做飯,由於那個時候農村缺醫少藥,母親的病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差。在他記憶深處,母親的身體一直不好,家裏十分貧困。為了緩解家庭的困難,多幫幫家裏,姑姑很小就嫁了人,禮金錢也都花在了父母親的醫藥費上。

由於母親常年臥病在床,家裏的一切都是爸爸操勞著,又要照顧母親,在那年清明節,母親還是撒手人世離他而去。他清晰地記得母親在彌留之際,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有千言萬語卻無法表達。在她逐漸消失的神采裏,他看到了母親的神情裏有著對人世的眷戀,對親人的不舍,更多的是無法看到他長大成*人的遺憾。這遺憾就在她的眼神裏,逐漸化成那渾濁的淚水沿著她枯瘦的臉頰滑落。他甚至於能感覺到母親的手在漸漸變涼,生命體征逐漸消失。

淚水在他的眼裏打轉,但終於沒有落下,他要讓母親看到他堅強的一面,他要讓母親走得安心,母親的眼裏也有了一絲滿意的神色,那是對年幼的他的無限關懷與慈愛。

這個堅強的男孩,只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才跪到母親的墳前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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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王風,關於童年的所有歡樂,都被冰封在那個清明節的黃昏。那天的天空陰沉,像極了他的心情。直到有淅淅瀝瀝的小雨飄落,混合著他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鹹鹹的、澀澀的。因為那一天,他流了太多的淚,傷心的他,到後來已無淚可流。失去了母愛,也就失去了最後的依戀,從此以後,再沒有呼喚「風兒、風兒」的聲音回響在黃昏的小村,再沒有送兒上學的母親在門前駐望等待的身影。清明節的這一天成為母親的祭日,也成為王風最沉痛的一天。

母親的墳就埋在那片山坡上,每當春天到來時,那裏就會開滿鮮花,那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就陪伴著母親。

不幸的是就在母親去世的第二年,父親也因病離開了人世,只留下了孤苦無依的王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成了孤兒的他異常的孤獨,性格也更加內向。姑姑成了他唯一的親人。

姑父是一個道士,由於練了一種古代武功的功法出了偏差,姑姑也就無法懷孕生養,他們原本想收養一個孩子,但因當時姑父一心求道,幾乎不管家裏的事情,姑姑的生活也很難,收養孩子的念頭也就淡了。

後來,父親臨終前將我托付給了姑父、姑姑,兩人對王風視如己出,也就絕了再收養別的孩子的念頭,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對於王風坎坷的經曆,正應了那句話:「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勞其筋骨,苦其心志,餓其體膚。」古人對擔當大任的人都十分迷信,認為這是一個成大事者的基本規律,沒有這個過程,就不足以成材。

盡管生活對王風如此殘忍無情,但王風卻對生活充滿了信心,他要好好的活下去,自己活得好,才能使地下的父母親感到欣慰。

第三章 王道士收徒


在王風居住的這個小村裏,還有一個名人住著,他就是王道士,俗家名字叫王清,是王風姑父的一個師兄。

這個王清的俗家就住在山環裏,離王風家並不是很遠。在山村裏,每家住的都不是太遠,但都不是在一個平面上建房子,原因是山高且陡,沒有一塊土地是平整的,家家都依著山勢而建。

王道士人長得不是很英俊,小的時候得過一場怪病,家裏人急病亂投醫,結果吃了一個遊方郎中的什麼祖傳偏方的藥,病是好了,但也留下了一個病根。個子始終也沒有長得很高。本來王清家都是大個子,結果遺傳基因到他這裏,就不在靈驗了,加上吃錯了藥,只能以矮子的面目出現在村民的視線。成年的時候,本村的姑娘一個一個地逐漸在減少,都嫁給外村的小夥子了,而他卻連一個介紹人都沒有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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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這個愁啊,到處托人,找對象。農村的習慣是介紹人一旦介紹成了,雙方都會去介紹人家答謝的。當然,以男方為主。逢年過節的都得去人家串個門,而王清家是成與不成都要去串門的,為的是能有人給他當介紹人。

王清卻不這麼想,個矮怎麼了,個矮就不能活嗎?個矮就不能做出一番事業了,他不信。

一氣之下,他就離開了家,那時,他才十幾歲。他去學道去了,村裏人對他的印象大變。

他很少回家,因為他一生未娶,也就毫無家的觀念,只一心守在山上的道觀裏,沉浸在練氣的意境中。

王清在武林也相當的有名氣,他自幼習武,小的時候就到山上去,拜在一個道士門下,學習道術。後來又隱姓埋名去嵩山少林寺學藝8年,藝成後到武當山繼續學習道家功法,拜當時的武當掌門為師,苦練內家功法,並表現出了對道術的偏愛。因此,更加執著地求道,鍥而不舍之下,終有所成就。

30歲時執掌武當的一個門派,成為最年輕的掌門人,後來還當過武當掌教。他練的一套八卦掌,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之境,並在硬氣功上下過一番苦功,以鐵臂功見長,被武林同道稱為「鐵臂王」,現在是武當山道教協會副會長,t縣武術協會會長。

據說王清年輕的時候,幾乎遊曆了中國境內的名山大川,拜訪了無數的名人異士,收獲甚大,不但增長了自己的閱曆,還無形中加深了自己對道法的認識,他稱此為入世。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心也逐漸安穩下來,除了每年要回武當山參加一年一度的道法大會,他都居於閭山的三清觀,這所道觀始建於唐代,為閭山四大道觀之一。這裏有宋代道士陳轉手書的「福壽」字中字,是閭山眾多摩崖石刻中的精絕之作。他十分喜歡這裏,他感覺這裏就是他道法大成的根基所在。對於一個一心求道的人來說,沒有哪個地方的環境會有這個地方更有靈性。他一直是這麼認為的,為次他甚至都沒有到武當山去修煉。

而他在這裏常駐的更深層次的原因還是由於武當始祖張真人曾在這裏練就了「洗髓功」,這種神奇的功法至今頗有流傳。三清觀上院的閭山天險十八蹬以及遺址中保留下來的石柱對聯,更是世人皆知,仍然向後人傳遞著道教的曆史文化信息。他很迷信這些,在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情結,那就是說這裏一定很有修煉者所需要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