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宏則抓著還剩一半的碎岩石,趕緊閃到左欣旁邊,努力想在女人面前站直了腰杆,可惜兩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老鳥朝篝火旁退了退,面部表情很扭曲,似乎在強忍著劇烈的疼痛。蔣宏突然的出現讓左欣猛然的又發出尖叫,隨即暈了過去。蔣宏瞅了瞅暈在一旁的左欣,心道,女孩子就是脆弱,竟然興奮的暈了過去。他哪知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隨車翻入山穀,現在又突然出現,而且臉上又是泥土又是血漬還鼻心腫的烏青,傳說中的惡鬼也沒這麼嚇人。
兩人對峙著,突然老鳥彎身向篝火旁的編織袋沖去,一截黑色槍管從袋口伸了出來,蔣宏大吃一驚,想也沒想卯足了勁飛腳踢了過去。腳尖碰到編織袋的時候,槍已經整個被老鳥拿了出來。他眼裏閃過一絲絕望,眼睛一閉帶著瘦弱的身體撞了過去,「砰!」子彈還是射了出來。卻因為蔣宏身體的撞擊子彈沒有如期射往蔣宏的腦袋而是擦著耳朵射向了左欣所在方向的岩壁上。
時間並未停住,蔣宏壓著老鳥的身體硬挺挺的倒在石地上,他很清楚的聽到老鳥的後腦又一次撞出聲響,聲音很悶。拿著槍的手肌肉繃的緊緊的,幾秒鐘後重重的朝下落去。
蔣宏趴在老鳥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於搞定了,他有些滿足,白色縷花內褲歸他了。他支著雙手爬了起來,搖搖欲墜地走到左欣絕色白皙的身體旁,兩腿一軟,倒了下去。直到雙手緊緊抱住左欣柔軟的腰枝後他才緩緩閉上眼睛,鼻孔毫無預兆的流出鮮血,腦袋閃過剛剛撞向老鳥時,鼻梁發出的細小聲音。他只感覺頭越來越大,眼睛越來越模糊,以前酒喝多了也沒這麼難受。
大地突然震動了一下,岩壁上的彈孔落下了幾滴岩石碎末,一撮一撮的落到地上,飛濺開來。仿佛小雞破殼而出一般,彈孔處向四周慢慢裂開幾道縫,越沿越長,越來越粗,每到寬敞處再分裂出細小縫隙,和其他小縫隙互相糾纏。
轟!一聲巨響。裂縫匯合處的碎石突然一齊陷入牆壁,朝裏面落了下去。岩石快速的落陷延續到他身邊,岩石斷裂的脆聲尖銳而又悶實,他發覺和昏迷中的左欣也向碎石一樣滑陷進去,還未等他做出反應,眼前變已是漆黑一片。整個甬道一半地面都滑陷進去,留下黑洞洞的陰影。
急速下墜的感覺,讓蔣宏渾身都在冒冷汗,心髒似乎都吊到嗓子眼了,使他根本忘了呼吸。他本能的緊緊抓住左欣柔軟的身體,慌張的大叫起來,他甚至聽見了無數震動的回聲。
突然周身被冰涼徹骨的水包圍了起來,未來的急閉嘴的他被灌了滿滿一大口涼水,緊接著被一股奇妙而強大的浮力升了起來。剛浮到水面,又沉了下去。
冰涼的地下水讓他不得不驚的冷靜下來,他一手摟著左欣,一手奮力朝上劃著,不一會就又浮到了水面。這下蔣宏學精了,他兩腳有條不紊的蹬著水,腰部控制好方向,等手觸碰到了岩石便停下身休息了下。稀薄的空氣使他沒法停留太久就貼著岩石繼續朝前劃著,黑暗中他無法辨別方向,純粹的靠感覺,手臂時不時被尖銳的岩石劃傷,沒一會就火辣辣的疼。
不知劃了多久,摟著左欣的手安然無恙卻也酸的抽搐,他甚至想到就此丟下左欣,但也只是一想而過,能活到現在還挺不容易,雖然才短短10個小時而已。漸漸,他能感覺到腳尖碰到細沙了,又努力劃了一陣,細沙的水底也越來越高。一絲絲亢奮,他拼足了最後的氣力拽著左欣的身體爬上了幹燥的沙地上。
一陣天旋地轉,蔣宏終於倒了下去,昏前的最後一個意識就是將手放到了白色縷花內褲上。
昏睡著的蔣宏和左欣很平靜,兩人四只腿仍泡在水裏,時不時隨著水流擺動幾下。這條地下河也沒有因為兩個不速之客而停止流動。昏睡著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條地下河曾經流過多少條屍體。
大約十年前這裏上方還是座小型煤礦,一次毫無預兆的重大坍塌事故壓死了幾十條人命,救援工作展開後,卻又陸續發生一些小坍塌,根本無法正常進行救援,最終政府還是放棄了,自那次之後這裏便被人遺忘。雖然路鋪了,但重新清理煤礦的事卻無法再進行,難度極大,所需開銷很可能大於剩餘的煤礦礦藏的價值。
一絲光線射到水流上,反射到岩壁上卻是波光粼粼,蔣宏緩緩睜開眼睛。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左欣赤裸的上身,白皙光華的皮膚、豐滿肥碩乳房立刻讓他口幹舌燥,滿臉通紅起來。他很想張嘴含住其中一顆嫣紅的小葡萄,可發覺自己現在渾身骨頭象散了架一樣,一點也提不起勁來。
勉強端坐起身來,朝光線射來的地方望去,卻是綠蔥蔥的樹葉間露出的空隙。心下大喜,這下終於給老子逃出升天啦!他咬牙站了起來,幸好個頭不到一米七,和洞頂還有一只手的距離。他望了望還在熟睡的左欣,准備離開洞窟去找吃的。
清新的林間空氣讓他愜意的飽吸了幾口,等到腳底踩到一塊凸的石頭時才發覺腳下的涼鞋已經不知遺失到哪去了,右臂滿是劃痕,不少劃的比較深的傷口都結了疤。胸口鼻腔等處隱隱做痛,泡了一夜涼水的腳輕飄飄的,卻還勉強能支起自己這副瘦弱的身體。
沒走十幾米遠,他便發現了幾棵滿是和鴿蛋一般大小野果的矮樹,摘了一顆輕咬一口,酸夾著絲絲的甜味。讓他食欲大增,狼吞虎咽的一下吃了十幾顆。直到打了一個很爽的飽嗝,他這才又摘了幾十顆野果,脫下上身已經破爛不堪的T恤給包了起來。心滿意足起身回岩洞。
充足的光線印的岩洞裏很是光亮,散著絲絲的涼意,吃飽喝足的蔣宏走到左欣身邊,柔軟的沙地踩在腳下非常舒服。他放下一包野果,發現左欣的小腿在水邊,一層層水紋散開便輕拍著左欣的腳掌。順著水流望去,也只能看到十幾米遠是個三岔口,看來這是這地下河的一個小出口。
他輕輕抬起左欣的小腿,浸了一夜水的小腳掌似乎有些微腫,不過絲襪緊緊包裹住並不影響整只腿的美感。因為腳踝手腕等處仍然綁著粗厚的繩索,長時間的擠壓已經紅腫不堪。他看了下足腕的繩索結處,象是死結,剝了半幾下一點沒松。反倒睡著的左欣身子微顫了幾下,蔣宏忙放下手,再看著左欣。
左欣沒有醒,小嘴微張,透著光亮甚至能看見一條香舌。只是眉頭有些緊憋,像是忍受疼痛。蔣宏腹下突然湧起強烈的欲火,他在左欣身側躺下,對著那精致的香唇印了上去。舌頭初嘗滋味後便朝更深出鑽去,碰到香舌後,他再也控制不住,兩只手上下齊攻,右手更是鑽進那白色縷花內褲中,手指靈巧的活動著,直到打濕他整支手。
他松開嘴,緊盯著這美麗的臉蛋兒,左欣仍然緊閉雙眼,臉頰輕輕顫動,隨著他的手指節奏,表情陰情不定。他褪下她那已經濕了一片的白色縷花內褲,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這美好的身體整個人壓了上去。
隨著臀部的擺動,蔣宏已經被快樂熏昏了頭,模糊間,他發現左欣咬著唇,兩眼仇恨的正在瞪著他。
第五章 插翅難飛
蔣宏又拾一塊粗糙的扁石,正輕輕的磨斷左欣身上的繩索。左欣側臥在沙地上,眼睛紅紅的,小臉淚濕濕的,一雙美目堅強的瞪著蔣宏。蔣宏裝做看不見,低著頭很認真的磨著繩子。
他實在是心虛,剛剛正在忘我沖刺著,突然看到那一雙冷眸摻夾著羞辱和幽怨,當場感受著強烈的快感並充斥著整個下腹處,再沖擊了數下之後集中到溫軟的濕地,直到快樂的脫力。匆匆完事後,他本想愛撫一下那美麗柔軟的軀體,可一看見左欣的冷的刺人的目光,他只好輕輕的幫她穿上內褲後再也不敢造次了,他現在越想越能感覺到那一雙美目射過來的陣陣寒光。
幾分鐘後蔣宏磨斷了左欣身上所有的繩子,手腕等處的勒痕絲絲見血,左欣那長時間麻木的雙手掙紮著要護住胸脯。蔣宏見狀心疼的抱著左欣坐起來,好讓她腦袋靠在自己懷裏,騰出一只手拿了個野果,輕輕喂給她吃。起先她緊咬著唇,就不是願張口去吃,蔣宏無奈,自己吃了一個,還故意吃的滋滋做響。
吃完後,蔣宏裝做很美味的樣子,舔了舔嘴唇,再看左欣,眼神已經不那麼冷了,似乎還露出了點忍受饑餓的神情。他這才又拿個野果喂給她,她猶豫了幾秒鐘後終於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貝齒一開,輕咬一口咀嚼起來,可能是酸中帶甜的滋味刺激了她的食欲,竟然沒消幾口就吃完了那個野果。這也難怪,忍了兩頓饑餓的蔣宏很清楚個中痛苦。隨即又喂了她吃了幾顆。
解決饑餓之後,左欣撞開蔣宏,背靠著洞壁,腦袋撇向一邊。蔣宏含笑看著她,整一個白淨淨的肉人兒,渾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小內褲。岩洞裏大部分是水,就沙灘這麼一小塊兒是陸地,雖然是夏天,但也無法阻擋地下河裏吹來的陣陣涼風。
「阿嚏!」身體虛弱的蔣宏被一陣風吹的狂打噴嚏,他揉了揉又癢又疼的鼻子,隨又感到上身有些微燙。他拿起本來包著野果的T恤,走到左欣面前要求她穿上。
左欣依舊扭著腦袋對他不理不睬,蔣宏急了,語氣硬了起來說:「那行啊!你就這樣光著奶子下山吧!我不會介意的!」說完將T恤丟到左欣腳邊獨自走出洞穴。
一走出洞穴,蔣宏險些栽到在地,急忙扶住洞口的一塊大石,這才勉強撐住。再看了眼自己瘦弱的身體,心下頓生悔意,都怪自己一直不注意身體健康,搞的今天站都站不穩了。回去後,一定堅持鍛煉,早上6點起床……不行,5點起床!那晚上就得睡的早點,可睡早了的話我不就沒時間玩遊戲了麼?唉,好難決擇這個鍛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