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業餘y俠

手劄 作品,第8頁 / 共115頁  

 大小:

朗讀: 

「又讓我逃過一劫,呵呵!」蔣宏想讓自己開心一下,可卻怎麼也無法激動。他甚至感覺心底有個聲音在罵自己是個臭蟑螂。身邊安靜的好詭異,一點兒聲響都沒有,他想到了左欣,這個他一點兒也不了解的女人。眼前閃過左欣推他進深時最後的表情,是冷淡、是怨毒、是憎惡!「既然老天不讓我死,我就一定要活下去!」他兩手狠狠的抓著土地,他決定了,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讓她再次在他跨下呻吟!

地上凹凸不平的石塊難免與身體有些摩擦,身體火辣辣的疼痛使他特別清醒。正在朝前方爬行的蔣宏咬著牙,忍著這從未受過的痛苦,在他記憶裏,最痛的無非是小學三年級時學校組織割包皮而已,痛的他幾天直不起腰如廁。但和現在的疼痛相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嘭!」腦袋迎面撞上了和石塊差不多硬的物體上。疼的他又是一陣小鳥與星星紛飛。他心一涼,看來弄反了方向,這似乎是盡頭了。他伸出手觸摸著剛撞上腦袋的物體,很平坦,表面只有細微的刻痕,不太象天然的大石頭,卻感覺象是人為堵著的一塊石牆。

一種微妙的好奇感驅使著他四處亂摸著,待摸到最右手邊的角落時,他渾身一顫,一顆雞蛋大小的圓球被他拾到手中。他使勁的捏了幾下,硬的象塊石頭一樣。他有點沮喪,該不會真是個鵝卵石,又揉捏了幾下隨手扔到一邊,就那圓石剛脫手的時候,忽地向四周射出微微的白色亮光。瞬間照亮了他的身體,也讓他看見了自己血淋淋的手臂。

會發光的石頭?他盯著在地上滾了幾圈的發光石愣了下,又焉地爬過去一把抓住,光亮在慢慢變弱,直到周遭又恢複漆黑一片。難道是傳說中的夜明珠!他驚喜的雙手握住摩擦起來,握緊的手慢慢松開,白色的光亮瞬間把四周照的通亮。

借著光亮他看清了自己處在一個一米多高寬的石洞裏,自己的身體傷的慘不忍睹。而剛剛撞上腦袋的石牆上竟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奇怪的字符,他一個字也看不懂,只因那字符有點象道士畫的符。字符上有些許血跡,大概是剛剛黑不隆冬的時候,自己那血淋淋的手亂摸蹭上去的。石牆的正中有個圓窟窿,圍著窟窿上畫著好幾圈蠅頭般更加細小的符號。

為了看清楚,他忍著劇烈的疼痛奮力坐起來,將夜明珠緊緊貼著那些小字符,當夜明珠滑過正中的圓窟窿時,一股突然而生的強大吸力將珠子吸了進去,頓時又陷入了鬼魅的黑暗中。寂靜的石洞通道裏響起了石頭滑落的碰撞聲,一聲脆響過後,石洞突然震動了幾下,一些碎小的石礫沙沙的墜了下來。

畫滿符號的石牆緩緩拉開一條S型縫隙,光亮悚然從縫隙裏射了出來,一間精美絕倫的石室陡然印入眼簾,直到整個石牆分成兩瓣各朝一邊沒入石壁。蔣宏驚呆了,張大了嘴巴緊緊盯著放著無限光明的石室。整個石室幾乎有百來多平米,光亮就是從每扇牆上鑲嵌的無數夜明珠放射出來,夜明珠的鑲嵌非常有規則,仔細一看竟和剛才石牆上的字符一般無異,只是放大了許多。

蔣宏興奮的爬進石室,一雙腿剛離開石洞,石室的門又緩緩合了起來。他顧不得害怕,幾乎都忘了身體的疼痛,睜大著眼睛到處瞅著。石室正中擺放著一張石桌,圍著石桌的是四張小圓石凳。四面角落分別放置著幾棵石雕的小果樹和一條長約一米掛滿石花的秋千。幾件石器都是精雕細琢,毫無瑕疵。右邊是一張石床,連著石床的是兩個很寬的石制矮櫃子。靠左邊貼著牆的竟是個用石頭砌成的寬大約四米長大約八米的淺水池,水池裏四處散落著些碎石竟散發著金屬的光澤,與牆上的夜明珠競相輝印,只是一塘死水雖然潔淨卻無漣漪。突然他眼睛一亮,目光緊緊鎖定在水池角落的一樽裸女沐浴雕像上。

他摒住呼吸,朝水池爬過去,靠近之後,蔣宏不可置信的愣住了。這樽石雕竟然可以雕的如此惟妙惟肖,真不知是曆史上哪位大師級的人物雕出來的。過分逼真的藝術品,對蔣宏來說,真是誘惑無邊,即使他已經是遍體鱗傷。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沒有表情卻超凡脫俗的美麗臉蛋,薄唇上輪廓分明,簡直和真的一模一樣。兩縷秀麗的鬢發滑到香肩,兩塊鎖骨及其性感的托出酥胸的挺拔。目光再往下看,停滯在小腹下那香豔醉人之處,頓時腦袋裏轟轟的響著無法思考,兩眼迷茫起來,罪惡的手帶著顫抖伸了過去……就在他指尖觸碰後的一瞬間,石室的光線突然清亮起來,水池裏的水忽地冒了幾個泉眼,淅瀝嘩啦的響成一片。更讓他驚訝的是那樽裸女雕像,石色的皮膚象是變色一般從頭到腳緩緩從石色變成白皙的肉色……幾秒鐘的時間裏,一樽石像就這麼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兒。沒有反應過來的蔣宏竟忘了抽回那只仍放在那腹下的祿山之手,直到變成人的雕像「嚶嚀」一聲,一耳光抽的他栽進水池裏。

水池裏的水十分清涼,全身落入水中的蔣宏不及閉嘴,咕嚕咕嚕灌了好幾口水。卻沒想到池水不但清涼,還極為甜美,渾身的傷痛明顯的減輕了,皮膚上的傷痕竟在緩慢的愈合!只是鼻子喝水還是很難受地,他坐了起來,腦袋剛好冒出水面。

城市假期 Amocity
城市假期 Amocity

  

一冒出水面,蔣宏第一件事就是肆無忌憚的緊盯著那變成活人的美女石雕。那美女石雕見蔣宏如此神態,惱羞的蹲進水裏雙手護著胸脯,厲聲對蔣宏說:「大膽凡人,竟敢如此冒犯本仙!」

正在意淫的蔣宏一聽嚇的直冒冷汗,心虛的不敢說話,眼神更是可憐巴巴看著那超凡脫俗的臉蛋。見她表情又怒又羞,心道,這什麼世界,竟然真的有神仙,幸好今天無意撞進的是仙人屋而不是鬼屋。他認為根據多部古代神話所說,神仙應該是不會殺人的。

美女石雕見蔣宏不說話,惱羞成怒,蘭花指憑空一揮,一把水劍迅速凝結,透明的劍身眨眼間就已經按在蔣宏的脖子上。

水劍的寒氣冰涼徹骨,蔣宏立刻痛的喉頭一甜,當場噴出一口血來。美女石雕一見蔣宏如此不經嚇,連忙又是一揮,水劍頓時化做若幹水滴落入池中。當水滴墜落時,她突然有些失神,心口莫名的酸疼起來,卻不知為何。

看著水劍已經被收,蔣宏籲了口氣,勉強擠出點笑容,准備道謝。可發覺這仙女眼神有點奇怪,剛剛還是憤怒生氣,現在卻陷入了沉思,難道她是妖,如此多變。再看那白藕般的小臂,一圈暗黑色的字符串若隱若現,然後咻地象蜘蛛一般迅速爬滿她整個身體,幾秒鐘後全部集中到額頭上拼成了一個字。這個字蔣宏認得,竟是個「封」字,瞬間後又隱入皮膚。蔣宏看的目瞪口呆,深吸一口氣望著她那突然變的無神雙眸說:「你……你是誰?」

回神來的仙女輕聲呢喃著:「我是誰?哎呀!我是誰?」重複了幾聲之後,眉頭緊皺,神色很是焦急。

蔣宏見她這般,心下大喜,真是幸運,竟然遇到一個失憶的仙子。他微微有些激動的說:「你是我的……」突然語頓,該怎麼說呢,若是說是老婆的話,她未必聽的懂,這下糟糕了。

「我是你的?」仙女的眼神更迷茫了,只是重複著蔣宏的話,象是在思考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是啦!你是我的丫鬟!我是你的主人!」想了半天才想到丫鬟這個詞,蔣宏不願那仙女繼續回憶,打斷她的思緒,續道:「剛剛你幫我沐浴,為什麼突然打傷我!信不信我打你屁屁!」

仙女看到蔣宏壞壞的眼神,俏臉一熱,再看自己渾身赤裸,蔣宏也只是下身著一件小褲衩而已,竟鬼使神差的有點兒信了他的鬼話。輕聲吟著:「我是丫鬟……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絞盡腦汁的思考了良久,卻發覺自己的大腦象是一張白紙一般,沒有任何記憶。再環顧整個石室,眼前這個男人色咪咪的眼神令她有些羞憤,心道,我明明是神仙,怎會是你這凡人的丫鬟?卻又不太相信了。於是蘭花指又是一掐正欲施法發作,突然額頭一陣火燙,象是無數利刃穿過身體,腦中頓時陷入一片空白,只依稀記得蔣宏剛剛的胡扯,竟自問神仙為什麼不可以是凡人的丫鬟?忙羞澀的低下頭,嬌羞的說:「主人,奴婢剛剛不知為何腦袋一片空白,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錯手打傷主人,請主人原諒奴婢。」

聽到仙女如此女兒嬌態,竟是相信了自己的鬼話,剛剛看到她一掐手指還以為又要化劍,誰知她腦門上的「封」字突然一現,整個人象變了樣似的。蔣宏樂的心神一顫,激動的說:「乖啦,知錯能改就好,不過小小的懲罰還是必須地。」他頓了下,色咪咪的眼神迅速滑過仙女的身體每一寸肌膚,「快過來,轉過身。」

仙女委屈的咬著唇走到蔣宏跟前,曲下膝蓋,因為羞恥而低著頭,轉身背對著蔣宏。心裏慌張的揣摩著這個主人會如何懲罰自己。

城市假期 Amocity
城市假期 Amocity

  

待仙女那完美無暇的胴體背對他後,他眼光發綠的盯著那潔白的背部,以及那簡直是漫畫畫出來的臀部線條。他咽了口唾液,粗糙的手略微顫抖的撫了上去,接觸後蔣宏感到一陣輕顫,來自那緊繃的臀上,這感覺竟是如此柔嫩、溫暖、滑潤。他聽到一聲呻吟,雖然很輕軟的呻吟,卻是發自這美臀的主人。視覺和觸覺又糾集著聽覺的快感沖擊他的神經,他虛弱的身體一時承受不起,鼻孔立刻流出鮮血。

第八章 冒牌老公


水池裏,虛弱的蔣宏庸懶的躺在仙女的大腿上,仙女柔軟似無骨的手指輕輕揉捏著他的太陽穴,枕著如此滑嫩的皮膚使他舒適的眯著眼睛享受著。池水的浸泡竟將他渾身的無數傷痕愈合的七七八八,而這兩日裏多次噴血內傷甚重卻是池水無法醫治的。他仍是很虛弱,一雙手想是放肆也無氣力。

石室的光亮因為仙女的複活變的十分清亮,不象剛進來時鋒芒刺人的白光。石室正中的石桌石凳也象變了戲法似的回複了溫和的木紋,秋千上的石花更是誇張的變回真實的各色鮮花,各個嬌豔欲滴。牆角擺放的小果樹也是如此,為整個石室憑空增添了些許春意。變化最為突出的倒是那張石床,床頭閃著墨玉光澤的軟枕與石床表面的厚厚一層白色棉絮成鮮明對比,讓人一看就想著美美睡上一覺。不過蔣宏卻想的更為齷齪,若是與身邊這美麗仙子在那高床軟枕上雲雨一番,該是多麼醉生夢死啊!

他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額頭上正在揉捏的小手頓了下,沒有繼續揉捏了,「別停,你捏的我很舒服。」他說:「還有以後別在叫我主人了,得叫我老公,知道麼?」說完,他又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這個仙女叫什麼,但一想起之前仙女額頭上隱去的一個「封」字,便說:「我就喚你封封。」

封封?她還未從蔣宏之前所說的老公中散出思緒,卻又聽到封封二字。她這白紙一般的腦袋裏迅速記錄了下來,只得說:「噢,老公。」

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喚自己老公,蔣宏開心的吃吃笑了起來,「哈哈,封封乖。」

如此享受了良久,不知覺間蔣宏在池水的浸泡下滿身的傷痕已然痊愈,已經恢複了幾日前的皮膚,甚至連屁股蛋上的一顆熱瘡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