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聽小傑說上以後,就馬上變了副嘴臉,臉上露出了狠毒之情,緩緩地向良哥以及他一群小弟走去。
鄧凱敬見小傑出了房間,又回頭看了看房間內正被專業打手打得落花流水的良哥,也就輕輕地歎了口氣,跟著出去了。
「你還是那麼喜歡武力哦。」鄧凱敬遞給了小傑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不鹹不淡地說道。
「沒辦法,習慣了嘛。」小傑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火機,自己為自己點上了那根煙,搖了搖頭說道。
「那些什麼人?小弟?打手?保鏢?」鄧凱敬把心裏的疑問提了出來。
「算是保鏢吧,別想得我好像是黑社會老大似的。」小傑轉過頭來,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可是還是把你當作老大的咯,你可別想甩開我。」
鄧凱敬揮拳輕輕打了一下小傑的肩膀,笑了一笑也沒再多說,兄弟之間的那份情,是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
一根煙過去,鄧凱敬把手上的煙彈了出去,說道:「進去看看吧,看看你的保鏢是不是那麼厲害。」
「還用你說,當然厲害啦。」小傑也笑了笑,彈了煙,也跟著鄧凱敬進去了。
「少爺!」那群黑色西裝男一看小傑進來了,就排在了兩旁,恭敬地說道。
「嗯~」小傑輕輕地回應了一聲,就徑直走向了倒在地上的良哥,一臉鄙視地說道:「怎麼樣?舒服不舒服啊?」
那良哥驚慌地抬起了頭,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大,對、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了吧。」
「我可不是老大喔。」小傑轉過頭來,望了望鄧凱敬,給他打了個眼色,接著說道:「你問他吧,他說放了你就放了,不放我也沒辦法的哦。自己看著辦吧。」小傑把這個任務推給了鄧凱敬,自己就坐在一邊喝起酒來。
良哥一聽,就馬上轉移目標,對著鄧凱敬說:「這位大哥,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放了我吧。我的命不值錢啊。」
「那對兄妹呢?把他們帶過來。」鄧凱敬冷冷地說,他一開始還對這個良哥感到一絲的尊重,面對自己這麼一大群人,也不感到驚訝和害怕,就以為他挺有傲氣的。但現在見他這般低微的跟自己說話,這一絲僅存的尊敬也蕩然無存了。
「他們在這裏,就在隔壁,請你等一下,等一下就行。」良哥一聽他說的那對兄妹,就馬上反應過來,揮手對著自己的小弟說:「快把人給請出來,快。」
原本倒在地上的小弟一聽老大的話,就馬上彈了起來,向隔壁的房間裏走去了,臨走時才回過頭來,問道:「老大,是哪兩個啊?」。
「全都帶出來啦,你豬啊你。「良哥大聲的對著那個小弟呼喝道。接而就轉過頭來,「這位大爺,你等一下啊。很快就來了,很快就來了。」良哥謙卑地說,他就是那種欺善怕惡的人,遇強則弱,遇弱則強。
鄧凱敬也沒理會他,只是一個人靜靜地望著窗外的景色,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去哪裏了。
第七章
砰、砰、砰……砰、砰、砰……房門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因為勞累而睡著了的兩人。
第一個醒來的鄭思雅疑惑地看了看門口,拍醒了躺在隔壁的女人,說道:「你有沒有聽到敲門聲啊?」
臉色不佳的女人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嗯,是有人在敲門,我也聽見了。」
「那就奇怪了,怎麼有人會敲門的呢?」鄭思雅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她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敲門。按道理說自己是階下囚,要進來沒理由要敲門啊。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一想到出事,鄭思雅就馬上來了精神,因為很可能是有人來救她們,控制住了那些打手們,而剛才那敲門聲是為了確認房間內還有沒有剩餘的打手。
就在這時,敲門聲又想起來了。
心不在焉的鄭思雅被嚇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而那女人依舊卷縮在床上。「誰、誰啊?」鄭思雅試探性地向門外詢問一下。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了一個低沉而恭敬的聲音。
「可以,可以。快點進來吧。」鄭思雅興奮地說,因為聽到了那個聲音,鄭思雅就知道是有人來救她們了。畢竟那些打手不會跟她這麼恭敬地說話。
門緩緩的被推開,進來了一個臉被打腫了的男人,而嘴角還有一絲血絲。
「啊!」鄭思雅一看到這個男人的臉,驚訝地捂住嘴巴叫了一聲。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這麼狼狽,因為看多電視劇了,從來英雄救美的人都是很帥很瀟灑的。怎麼會變是這個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