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大要請兩位小姐出去,請跟我來吧。」那青年男子不理會鄭思雅驚訝的表情,他只顧完成自己的任務。
鄭思雅的心從天堂又下到了地獄,本來以為自己獲救了,但結果還是那樣。充滿希望的心一下子又變得絕望起來。「出、出去幹什麼?」鄭思雅本能地退後了一步,結結巴巴地說道。
「別管幹什麼了,跟我出去就行了。」那青年男子不耐煩地說道,他一手拉住了鄭思雅,使勁地往外拖。
「等等~」鄭思雅拼命的掙脫那青年男子的手,指了指依然躺在床上的女人說道:「那她怎麼辦?」
「這個………」青年男子松開了鄭思雅,低頭想了一想,老大是叫他把所有人都帶出來的。那這個昨天帶回來的女人應該也算上一份。就說道:「你過去扶她,跟我來吧,快點。」
鄭思雅知道自己一個女人是不夠他鬥的,就乖乖的走到了床邊,扶起了那個女人,跟著青年男人走出去了。
走在過道上,鄭思雅發現扶著的女人好像沒力氣了一般,沉沉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你沒事吧?」思雅小聲低頭問道。
在迷迷糊糊間,那女人睜開了半只眼,低聲地說道:「我好熱啊,怎麼會這麼熱拉?」
難道是發燒了?鄭思雅第一時間摸了摸那女人的額頭,但也沒什麼啊,跟自己差不多而已嘛。難道是……那杯水?鄭思雅正想去問那個青年男人。但她們就已經來到過道的盡頭了。
「老大,她們來了。」
「嗯,行了!」良哥揮了揮手,示意那個青年男人下去,接著恭敬地向鄧凱敬說道:「大哥,來了來了。」
躲在一旁的鄧凱敬點了點頭,看到鄭思雅還沒發現他的存在,就輕輕「噓」了一聲,示意不要吵。
「那大偉呢?」鄧凱敬看了看站在過道的鄭思雅還有那個女人,冷冷地跟良哥說。
「呃………」良哥不知道大偉還能不能走過來,畢竟剛才把他打成那樣,他走不了是很正常的事。
這時,令外一個小弟扶著一個人又從那過道裏走了出來。
「哥!你怎麼了?」鄭思雅看見滿臉是血的哥哥,就急得叫了出來。把那女人放在一邊的凳子上以後,就過去扶起了大偉,一邊用衣服細細的擦著他的臉,一邊低聲地抽泣。
「他。」良哥欲言又止,因為是自己打成他那樣的,現在鄧凱敬怪罪下來,自己也沒法狡辯,只能像一個犯錯了的小孩一般,低著頭等待著鄧凱敬的審判。
鄧凱敬沒理會良哥,靜靜地走到鄭思雅旁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別哭了,快把他送去醫院吧,遲了就麻煩咯喔。」
被鄧凱敬的手嚇到的鄭思雅像只小貓一樣卷縮成一團。但那個聲音很熟悉,鄭思雅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見一臉溫和的鄧凱敬,眼眶頓時變得通紅,淚水好像想溢出來一般。
鄧凱敬向小傑的其中一個手下招了招手,跟他說:「帶他們倆去醫院吧,錢,你付著先行吧。」
那手下說了一聲「行!」以後,就扶起大偉往門口走去,而身旁的鄭思雅看了鄧凱敬一眼,也快步地隨著那手下出去了。
「那女人?」等他們走了出去以後,鄧凱敬原本柔和的臉也冷了下來,看著睡在凳子上的女人問道。
「哦~她啊。」良哥吞吞吐吐地不願說話。
「她怎麼了?!」鄧凱敬見他吞吞吐吐,就厲聲打斷他。
「她、她是我手下從G省綁回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誰。」良哥被他這麼一嚇,也就馬上說出了她的來曆。
「G省啊。」鄧凱敬一聽她是從G省綁來的以後,就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她?不可能啊。」
房間內頓時充滿怪異的氣氛,誰都沒吱聲,安靜的不得了。
「這女人我帶走吧,剩下的小傑你來辦吧。」鄧凱敬用公主抱的方式,一把抱住了那個女人,走到門口是回頭說道:「別搞出人命就行了。」
「很難說呢………」
就在鄧凱敬帶著那女人走出房間以後,房間內頓時變成了修羅地獄一般,血腥畫面不斷上演,痛苦叫聲連綿不斷。
「看來你還是這麼暴力啊~這麼多年都沒改變。」鄧凱敬停住了腳步,無奈地聳聳肩,接著就抱著那女人走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