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定契約,她接受他的冷漠和掠奪。他一開始就用交易劃開結界,她也時時刻刻記著只是一場無關感情的來往。最後24小時,他改變計劃:「最後一天,你來做我太太,不做**。」最後一天,他給了她別人都不曾給過的縱容,那斂盡世間的風情旖旎的鳳眸,獨獨為她彎起。她先賠了身,再賠了心,渴望他對自己婚姻的許諾,期待著被溫柔認領。禮服加身那一刻,卻只換來他冰冷的眼眸。「到此為止!」他冷漠開口,睥睨的看著她,渾身的冷厲將她推入萬丈深淵。「我懷了孩子,你的!」「你可以選擇生下來,但孩子的母親,不會是你!」他站在另一個女人身邊笑的淡然。原來,只要那個女人回來了,她就什麼都不是。
正文
1與愛情無關
已經是第三個月,又到了秋天,金黃色的陽光暖暖照進來,洋洋灑灑鋪滿每個角落,成雪詩穿著棕色的大毛衣,坐在玻璃花房的秋千上。
陽光暖洋洋照在身上,直讓她覺得昏昏欲睡。
「小姐,厲少爺回來了。」管家走過來,恭敬的對雪詩說。
雪詩從懶散中清醒過來,睜開半眯的眼,看向管家,還未出聲,管家身後便響起熟悉的低沉聲音,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在看什麼?」
聽他居然關心自己在看什麼,想來大概是心情不錯,雪詩從秋千上跳下來,迎了過去:「沒什麼」
邵厲言嘴角勾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走過來,目光在她寬大的毛衣上略一停頓,便移到她臉上,一手摟住纖細的腰支,一手將她耳邊的秀發捋到耳後。
她總是愛穿這種寬大的衣服,羸弱的身體裹在裏面,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讓人忍不住擁入懷中,如出水芙蓉般的臉整個展現在眼前,臉頰上有一絲紅暈,許是在這溫暖的花室中呆久了的緣故。
他直直的看她,直到雪詩受不住那灼人的目光,微微垂下頭去,他卻不肯讓她低下頭,順手抬起她尖細的下頜,輕柔的覆上了那兩片柔軟。
雪詩感覺到他的輕柔,緊繃的一顆心也跟著稍稍輕松起來,最怕他心情不好,自己也會跟著遭殃。
閉上眼,笨拙的回應,已經在一起三個月,整個夏天過完,不知纏綿了多少次,卻還是沒辦法自然而然的吻他,一切總是那麼刻意,原來,她天生不會演戲,無論怎麼努力,都不能逼真。
邵厲言顯然沒有想那麼多,輕柔的吻著,舌頭探進她嘴裏,極盡纏綿,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如此溫柔,雪詩居然在這溫柔中,呼吸漸漸的淺促起來,無意間發出輕微的嚶嚀聲,纖細嫩白的小手,抵住邵厲言的胸膛,卻只感到他那顆火熱跳動的心髒。
邵厲言被她的手這麼一抵,只感覺胸中似有烈火瞬間騰起,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走出了花房,仆人們早已識趣的消失的無影無蹤,雪詩暗歎邵厲言真是訓練有方,仆人們原都是如此識相。
他抱她進房,她亦不反抗,只是老實的用雙臂纏繞著他的脖子,發絲自手臂間傾瀉而下,帶著迷人的芳香,順從的等待著一切。
邵厲言輕柔的將雪詩放在大大的歐式古典床上,白色的床單與黑色的發絲相撞擊,發出刺眼的光彩,緋紅的小臉沉浸在這光華裏,一雙大手輕易就褪去她身上不多的衣衫,毛衣,內衣,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帶著絲綢般的光澤。
邵厲言的手並不柔軟,亦如他的性格般,總讓人覺得堅硬,冰冷。
他輕輕在她的肌膚上摩挲,從上至下,雪詩起初被他手裏的冰涼刺到,身體禁不住一陣顫栗,邵厲言以為她是快樂,嘴角揚起魅惑的笑,直到雪詩被他愛撫的皮膚泛起潮紅,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動,他才腰部用力往前一送,伴隨著一次次溫潤的深入,他滿足的低歎一聲。。。。。。。
雪詩與邵厲言在一起三個月,從最初的抵抗,到後來的懼怕,到現在接受,算起來也不過十幾次而已,當初以為和他做這種事心裏一定會惡心到死,卻不想原來真如別人所說那樣欲仙欲死的快樂,由他帶著上天堂,下地獄,連反抗的力氣都不再有。
原來,真的有這樣一種肌膚之親,是與愛情無關的。
2一切注定是徒勞
原來,真的有這樣一種肌膚之親,是與愛情無關的。
邵厲言終於盡興結束,成雪詩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只餘下纏綿過後滿足的倦怠,她卻不敢有絲毫怠慢,匆匆起身,簡單擦幹淨身子,穿上衣服,要回自己的屋子。
她總是在邵厲言完事之後迅速的離開現場,因為邵厲言不願意她在這裏,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只冰冷的吩咐她一件事,她只是個寵物,只是工具,是他花錢買來的,買來的東西就要用著舒心,他習慣一個人占一張床,所以她要守本分,他要她怎樣,她就得怎樣。
「收拾好了,我們去吃飯。」邵厲言聲音透著慵懶。
「去哪裏?」雪詩回頭,疑惑的問,他從沒有帶她出去過,她亦不會要求,三個月,她幾乎很少出這棟房子,除了回家去看望媽媽和弟弟之外,就是在這房子裏看書,畫畫,像個文藝女青年一樣活著,心如死水,波瀾不驚。
邵厲言慵懶的目光忽然變得冰冷:「你學會問為什麼了?」
雪詩頓時意識到自己失言,緊了緊身上的毛衣,不在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花灑裏的熱水滂沱而下,從頭頂到腳裸,每一寸肌膚都被燙的火辣辣的,雪詩一動不動的站著,不知沖了多久,才擦幹身子,走了出去。
她自己的房間還算不錯,大大的蕾絲帷幔,鐵藝公主床,粉色壁紙,水晶吊燈,整個房間除了粉色就是白色,極致奢華的像歐洲古典貴族小姐的房間一般,她知道這間房不是為自己准備的,邵厲言總不會為她花這樣的心思,整棟別墅都是相對冷硬的風格,像極了他,只有這間屋子,會是為誰准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