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總,你看」
慕以竹懶得和白清沫浪費時間,不管這位明總究竟在想些什麼,總之,他想要算計些什麼,都是他想要算計的,自己配不配合,卻是取決於自己的。
「慕總裁,這裏還有些具體的規劃沒有談談。」
白清沫的樣子似乎是意猶未盡,她盈盈潤潤的眸子含著情,帶著意地望著站起身子的慕以竹,很是哀怨。
「既然慕總下午還有個會議,那今天就先談到這裏吧,其他的,改日再談。」
白清沫可以故作不覺,而明遠,卻不能沒有眼色,慕以竹就差公然告辭了,他只能夠頂著白清沫抱怨的眼神站了起來。
「明總,那塊地我既然已經賣給了白氏,那麼,如何處理我便不會再插手了,明總如果有什麼計劃的話,盡管實施,我沒有意見。」
慕以竹將明遠那句改日直接推了,他真的是覺得今天這場見面純粹是浪費時間。
「慕總裁,慕總裁。」
白清沫在後面急追,慕以竹在前面連停都沒有停頓一下,任由白清沫在後面喊得急切。
「哎喲。」
白清沫的高跟鞋一拐,一聲驚叫,撲倒在了地上。
「總裁?」
慕以竹還沒有怎麼樣,丁特助先有些著急了,畢竟白清沫可還是白嵐集團的千金,就這麼把人撩在那,似乎不太好。
「死不了。」
慕以竹冷冷的一句,足夠將任何人的心都給凍起來,白清沫就覺得自己的心冷了一下。
「慕以竹,你今天要是敢走,我把你那些事情全都給抖出來!這次不是威脅。」
白清沫對著男人的背影喊了一句,而她的這一句話,不止讓慕以竹聽到了,也讓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一時間,紛紛側目。
慕以竹的腳步頓住:「你先回去,晚上的宴會你陪著史密斯去,他也需要認識一下市裏的這些個名流富商了,那裏名流匯聚,正好是個難得的機會。」
丁特助哎了一聲,拎起公文包便走,不敢在原地停留一分鐘,合格的手下,那是不能知道太多上司的隱私的,尤其是這種一聽就是需要回避的隱私。
包廂裏氣氛不錯,情侶包廂,桌子中間的花瓶裏插著三兩支潔白如雪的白百合,盈盈如玉,散發著幽幽清香。
「先生,您的水。」
服務生送來喝的,退出去之前,忍不住看了慕以竹一眼,手中給慕以竹端的溫白開停頓了一下,實在是男人的樣貌太過迷人,鳳眼冷眸,劍眉薄唇,只是單單坐在那裏,便已經自成一副畫面了。
白清沫冷冷地望了一眼服務生,對方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先生小姐請慢用,要是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慕以竹和白清沫對面坐著,看起來也是俊男美女,般配的一對,可惜,兩個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白清沫是情深款款中帶著濃濃的哀怨,還有一絲仇恨,而慕以竹,則是抿著唇,冷著眉眼,面無表情,看樣子便和一塊冷冰冰的冰塊似的。
「呵,以竹,你還是這麼冷心冷肺冷肚冷腸,我長了這麼大,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比你還要冷血的人。」
最後忍不住先開了口的人,還是白清沫,她的手中拿著一支百合,隨意地晃動著,像是自憐惜=一般抱怨著。
「與你何幹。」
慕以竹真要堵人,一句話就能夠噎的人一口氣上不來,白清沫差點忍不住撫上胸口,深吸了一口氣,她轉變了話題:「聽說何青梅離家出走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怎麼,她終於受不住你的這個冷血性子,所以也一走了之了?以竹,你現在身邊的位置,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代替,我已經開始跟著進公司學習經營了,我想,這樣的我,應該更加有資格進入你的眼中些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