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不好,和晚晚爭執的時候,一時病發,只是晚晚,好像向歌因為我發病的原因,傷了晚晚,剛剛有警察來把向歌帶走了,說是晚晚報警了,告他綁架傷害,爸爸。我好害怕,晚晚會不會也誤會我了?」
臻致笙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輕輕抹著淚水,卻是將自己胳膊上被臻晚晚傷到的那一個小口子往臻嶽庭的眼前送。
「這,晚晚也太過分了,笙笙你放心,媽一定會好好說說晚晚的!」
白玲臉色慘白,只是因為臻致笙的那點傷口,一邊小心地覷著臻嶽庭陰沉的臉色,一邊安慰道。
臻致笙自是看到臻嶽庭的臉色了,也看到了白玲戰戰兢兢的樣子,她眼底閃過一點笑意。看,臻晚晚,我奈何不了你,還有爸爸,爸爸奈何不了你,不是還有對爸爸言聽計從的這個女人嗎?
「笙笙,你好好修養,放心吧,爸爸會讓晚晚給你一個交代的。」
臻嶽庭對著臻致笙如此道,然後。一手攥住了白玲的胳膊,大步往外面走。
「老,老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白玲還在小心翼翼地解釋,臻嶽庭一聲不吭,直到將她拉到一個角落裏,才停下了腳步。
「啪!」的一聲,白玲哀叫一聲,被臻嶽庭一巴掌打的踉蹌了好幾步,她糯糯地站在那裏,眼中含淚,卻是連吭聲都不敢吭聲了。
「白玲」
臻嶽庭的聲音比他的臉色還要陰冷。役妖場劃。
「你還記得我們結婚前簽的那份協議嗎?」
白玲的肩膀迅速垮了下來,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得無法直立:「記,記得。」
她怎麼可能忘記那份協議。那份協議,誘惑著她,犯下了無法彌補的錯誤。
「是你該履行協議的時候了。」
「老爺?」
白玲哀哀地喊了一聲,猛地抬起了頭,眼中含著不敢置信卻又慌亂無措的色彩,她的臉色慘白:「真的,真的要?」
「如果你還想好好做你臻家的當家主母,便老實聽話,別和你生的女兒一樣,只能夠給我惹禍!」
臻嶽庭對白玲的姿態不屑一顧,或者說,他心底甚至在嗤笑這個女人,明明是愛慕虛榮,可以出賣一切,偏偏裝的比誰都無辜,仿佛自己加害於她似的。
「等找到人,你就去」
臻嶽庭丟下這句話。離開了失魂落魄的白玲。
臻晚晚後來,還是忍不住給程思遲打了好幾次電話,一開始還是無人接聽,後來,卻是對方已關機,她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沈文熙出現的時候,被臻晚晚兩眼下的黑眼圈給驚到了。
只是更加讓他受驚的,是臻晚晚堅持要出院。
沈文熙也生氣了,強自將臻晚晚按在了床上:「是我把你救回來的,你現在必須聽我的,身體沒有養好之前,你哪裏也不能夠去!」
臻晚晚瞪著沈文熙,沒有言語,那抹倔強,卻比任何的言語都更加地有力。
「你是不是要去找程思遲?」
臻晚晚的手按在手機上,那手機有些發熱,因為她握了一夜。
沈文熙垂眸望著那上面顯示的某個人的名字,他的心裏有點酸,眉目卻還是冷凝著:「我幫你去找他,他應該也是在到處找你的。」
說完了話,轉身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自嘲,他沈文熙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對臻晚晚的那點心思,按說他現在應該挑撥兩句的,居然還安慰上了。
即便自嘲,沈文熙還是去打了好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