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把臉埋在蘇炎澈懷裏,她一心都在自責為什麼沒把持住自己,哪還有心思去考慮蘇炎澈話裏的動機。
「我在……」
「咳咳」
就在司琪要做個好孩子,實話實說的時候,夏寒突然大力的一咳。
這一咳,把司琪理智咳了回來,想起病房裏還有別人時,更加羞窘把蘇炎澈推開。
「唔……」應聲而來的是一道沉痛的悶哼聲。
抬眸看去,蘇炎澈正痛的弓著身子手捂心髒的位置。
司琪當場嚇的臉色慘白,又回到他身邊,可手卻僵在空中不敢再碰他了,聲音裏滿滿的自責與抱歉。
「對不起,不我故意的。」
蘇炎澈沒有回答,那痛苦的模樣彷佛要痛死過去。
只有夏寒在心裏暗暗的鄙視著少爺,他剛才明明看的很清楚,少奶奶推開少爺時根本就沒有碰到他的傷口,真不知道少爺那痛的快要死痛感是哪裏傳來的。
這是美男計與苦肉計一同用上的節奏?
反正不管怎樣,人不為自天誅地滅,為了不讓自己死的慘,他一定要阻止少奶奶說實話。
在司琪愧疚罵自己八百遍後,蘇炎澈才慢慢的抬起頭,艱難坐直了身子,臉色本就蒼白的他看著就更讓人心疼了。嗎在冬技。
「沒事,不是很痛。」他輕握著司琪的手,淺淺一笑「你還沒說剛才在坐什麼呢?」
「我在……」
「咳咳……」
蘇炎澈想要的答案再一次被夏寒打斷,淩厲到抽筋剝皮的視線猛然的射了過去。
「嗓子不舒服?」
「咳咳……」夏寒再了一次假咳了幾聲,頭皮麻木的回道「是……有點。」
「找醫生看沒?」
「看了,醫生說沒什麼事,多喝點水就好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的嗓子問題有些大呢?確定不要開刀?」
「……」
夏寒默,少爺這是在警告他,再敢出聲就直接讓他再也不能講話。
蘇炎澈滿意的看到夏寒閉嘴,那鋒利的眸光就像變戲法一樣,再看向司琪時,已然是含情脈脈。
他柔然的看著她,等待著司琪有答案。
可司琪也不是傻子,蘇炎澈問了同一個問題兩遍,而夏寒也為此打斷了兩次,加上剛才主仆之間看是親和卻暗藏玄機的對話,她早已經發覺不對勁了。
秀眉輕擰了起來,司琪想不通,不就是給白霖做個早餐嗎?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話要是讓夏寒聽到了,絕對會哀嚎著大吼,你當然想不通了,因為少爺每次表現出那幾乎霸道到變態的占有欲時你都睡著,被折騰的是他們這群人好嗎?
下意識的司琪看了眼夏寒,而夏寒卻不斷向她發射出求救的信號。
她就更糊塗了,真的不能說嗎?後來又想了想,白霖和蘇炎澈好像有過節,具體是因為什麼事,那次她喝的太醉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