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夏寒對蘇炎澈的忠誠,竟然是他不讓說的事,肯定也是為蘇炎澈著想。
想此,司琪決定把白霖的那部份抹去。
「我剛才在餐廳吃早餐啊。」
這話一出,夏寒撫額,沉痛的閉眼,暗罵著小霞怎麼沒跟她提前通好氣。
「吃早餐啊。」蘇炎澈別有深意又看著夏寒,剛才他們那道複雜對視目光也沒有逃出他的眼睛。
夏寒只覺一股陰風吹過,有著那種死也要把謊言撒下去的魄力,可是聲音卻沒有那麼有底氣。
「少爺,我來看你之前,少奶奶確實還睡著,至於什麼時候起來的就不知道了。」
司琪是個聰明的人,聽到夏寒這麼說立馬明白了過來。
肯定是在她來之前,蘇炎澈就已經問過她在哪,而夏寒撒了謊說她在睡覺,與她剛才說的話有出入。
「我是剛起床不久,下樓去餐廳還沒吃上幾口就被小霞叫來了啊,怎麼了?」
這反應超快,還有那無辜不知的眼神,夏寒簡直佩服死司琪了。
原以為自己的圍被解了,可為什麼少爺還是這樣盯著他?
「你餓了吧,要不吃點東西。」
司琪故意擋在夏寒面前,把他推後幾步,端起放在床尾食桌上的青菜徹湯遞到蘇炎澈面前。
又對夏寒吩咐著。
「我也餓了,夏寒你去幫我准備一些早餐送過來。」
「是」
夏寒如臨大赦,幾乎是秒速沖了進去。
蘇炎澈只是默默的看著一切,沒有攔著,想知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也不急於一時,等會兒去躺監控室就什麼都知道了。
「喂我。」
醇雅好聽的聲音傳來 ,司琪有些愣,彷佛好久沒聽到這個聲音了,明明剛才他還跟她說過話,可此刻,才有那種心被悸動的感覺。
「你自己喝。」
她有些慌的低著頭,突然想起,以前他也總是喜歡逼她喂,可每次她總會不耐煩的說,不喂,自己沒手?
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說不出口呢?難道是因為他剛做手術,她心軟嗎?
對,一定是這樣。
「手抬不起來,疼。」
好不容易司琪說服了自己的反常,他聲音又如魔障般傳來。
不由有些氣悶,念著。
「你傷的是心,又不是手,怎麼會抬不起來。」
雖這樣說著,可是手裏的動作沒停,她用瓷勺在碗裏攪了幾下,又對嘴吹了吹,這才送到蘇炎澈嘴邊。
蘇炎澈含笑的喝下,而後眼神似是帶了幾分控訴與幽怨。
「知道我傷心就好,以後對我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