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燭光晚餐?
司琪心裏說著,這個場景讓她想起,宋毅徹也曾為她這樣布置過。
只是場景差不多,細節卻截然不同。
平時倆人用餐都坐的很近,突然相隔那麼遠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當然更不習慣的是這看似浪漫卻又有些詭異的環境。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是鴻門宴。
「我想吃中餐。」
司琪看著對面同樣坐著七八米遠的蘇炎澈,非常煞風景的說著。
蘇炎澈刀槍不入,非常自然的回了一句。
「先陪吃我把西餐吃完,我再陪你去吃中餐。」
當然,也要看你能不能還有那個精力去吃,在心裏默默的補了一句。
司琪還想說什麼,這時傭人把沙拉,甜湯,還有酒一起上了上來。
紛紛擺在他們面前之後,還幫他們在各自的酒杯裏斟上了酒。
看到酒司琪瞬間警鈴大作,平時他幾乎不沾酒,這好好的突然喝起酒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吃西餐不都是喝紅酒的嗎?這個酒的顏色好特別,是什麼酒?」
司琪喝了一口甜湯,看似不經意的問著。
蘇炎澈裝作沒有看出她的小心思,悠悠的輕晃了一下酒杯,優雅的淺啜了小口。
「意大利的一種果酒,夏寒說度數低,口感好,比較適合女人喝。」
隨後又淺啜了小口,並未說要她也嘗嘗。
那表情自然的看不到一絲陰謀,司琪擰眉難道是她多想了?
湊到酒杯前,吸了一口氣,那味道確定很好聞,有淡淡的果香味,酒精味也極淡。
抬眸看他又喝了幾口,不禁想著,也許自己真的是多想了吧。
視線停留在酒杯上許久,糾結著要不要也嘗一嘗,可是想想自己差的嚇死人的酒量,還是作罷,別到時候果酒都把她給喝醉了,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再說,景暖暖說過,她喝醉了很傻,別人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偷偷的又瞄了眼蘇炎澈,眼前這個男人是狐狸和狼的化身,她才不要自投羅網。
司琪的眼珠骨碌骨碌的轉著,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蘇炎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
不得不承認,她是很聰明,一般人對付不了她,可他卻另說了……
……
很快,傭人把煎好的牛排端了上來。
蘇炎澈優雅的拿起了刀叉切了小塊放到嘴裏咀嚼著,抬眸看著定坐不動的她故意問。
「不吃?」
司琪有些煩悶的抓了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