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好。」
蘇炎澈自然知道她切不好,在澈園可沒少給她切過牛排。
「端過來。」
他淡雅好聽的聲音吩咐著。
司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盤中的牛排。
「算了,我不吃了。」
眼看著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欲要站起,親自走過來,司琪叫住了。
「你別動,還是我過去吧。」
相處了這麼久,深知他一說不二的性子,竟然避不了,相比他過來,還是她過去比較好。
司琪端著盤子走過去時,蘇炎澈那比狐狸還賊的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獵物終於要上勾了。
盤子放下,蘇炎澈一個勾腰,司琪就已近跌坐在他的懷裏。
「蘇炎澈,你又耍無賴。」
耳邊傳來他好聽的笑聲,故意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抱著你就是耍無賴,那這樣呢?」
不自覺的又一陣輕顫,司琪扭動著身子想站起來。
可是,他抱的死緊了,而且好像他還有了反應。圍記史技。
果然,耳邊再次傳來他的聲音,只不過這次明顯多了幾抹壓抑與隱忍。
「不想我在這裏把你辦了,就安份點。」
這話,非常管用,司琪果然定住不敢再動,身子僵的跟冰塊似的。
「你什麼時候放開我?」
「把牛排吃了我自然會放開你。」
司琪暗暗的在心裏罵自己蠢,一不留神又落到了他的手裏。
好在,蘇炎澈這次良心發泄沒有再逗她。
把她抱坐在腿上,嫻熟、速度的把兩份牛排都切好。
把叉子塞到她手中。
「我負責切,你負責喂。」
司琪死死咬著牙,怒了。
「你就不能自己吃?」
這個男人,一天不耍無賴就不行是不是?
「不能。」他的唇再次邪魅貼在她耳際,沙啞到曖昧的聲音讓人忍不住臉紅。
「胃和身體,你選擇喂飽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