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夏寒那個糾結啊,不斷在心裏罵自己蠢,早知道就不要過來了,這會兒到好,說與不說都是死,不過權衡起來,如果現在不說可能會死的更快,於是只能低著頭,盡量小心的說著。
「李悅動了胎氣,醫生說可能會流產。」
這話一出,蘇炎澈明顯能感覺到來自懷裏女人的寒氣。
惡狠狠的視線射向了夏寒,這個蠢貨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夏寒有些無辜,他苦著一張臉說。
「少爺。是你要我說的。」
「滾。」
蘇炎澈厲聲一喝,氣的有些腦仁疼,心裏暗暗決定,明天就派他去菲律賓出差一年。
看著懷裏僵立的人兒。默了幾秒後,這才說。
「老婆,要不要聽了我的解釋再生氣。」
「解釋什麼?李悅沒懷孕嗎?」
司琪冷冷的看著他,她怎麼就把李悅懷了他的孩子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懷了。」
蘇炎澈應道,相對剛才想掐死夏寒的心情,此刻看到司琪吃醋在乎的表情,心裏格外的開心,唇角的笑毫不掩飾的上揚。
「那你還解釋什麼?」司琪心裏悶悶的疼。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笑後,大怒,一把推開了他。
蘇炎澈順勢退了幾步,琥珀深眸蘊著滿滿的柔意,他上前想再次擁住她,卻被她怒的一下拍開,她越發的怒道。
「蘇炎澈別奢望我會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來伺候你,也不別夢想我會接受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我司琪的愛情觀就是,要麼就不愛,若愛了就必須是所有,你若做不到就給我滾蛋。」
最後倆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還有些輕顫。
在心裏不斷罵著自己,司琪你這個有著豬腦的女人,怎麼可以忘記那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忘記他花心成性,糜亂成性,怎麼可以把心交給他。
這會兒好了,難過了吧,受傷了吧,你活該。
縱使再倔強,淚水還是沒骨氣的湧入了眼眶,周遭的一切開始模糊了起來,連帶著他也模糊了起來。
昨天幸福猶如曇花一現,而今曇花凋謝了,剩下的就是殘酷與血淋的事情。
為了維持最後一份尊嚴,為了不讓自己太過丟臉,司琪強忍著要流下的淚水,快速的轉身就要離開。
可卻被他扯住了手,沒有回頭,背對著他,冷顫的說了兩個字。
「放開。」
蘇炎澈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錯愕之後,是滿滿的欣喜,她越是反應激烈,是不是代表著她越是在乎他,想此,本就跳躍的心就更加的欣喜若狂。
可還沒等到他高興完,那雙淚眸卻刺痛了他的心,尤其是她輕顫的聲音,更是讓他憐惜到想擁她入懷。
「老婆,你誤會我了。」
縱使再喜歡她吃醋的樣子,蘇炎澈也不舍得她這樣傷心難過。
「……」司琪沒有理他,只是不斷扭扯著被他握住的手。
知道這女人又開始專起牛角尖來,蘇炎澈心疼又無奈的一個用力,把她扯回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