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澈,你放開。」
司琪越掙紮的有些厲害。
蘇炎澈抱的越發的緊,解釋道。
「老婆,李悅是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懷裏掙紮的人兒僵住,她沒有抬頭,視線呆呆的盯著一個地方,像是在等他的解釋。
見她安靜下來,他柔柔的撫著她披下的長發。
「她們都是老頭安排來的,那次會去北宅也是接到了老頭的指令而不得不去,老婆,我沒碰過了她們,連摸一下都沒有。」
司琪安靜的依在他懷裏,聽他這麼解釋之後,心裏的屈辱與心痛也慢慢的消散而去,剩下的只剩窘迫,為自己剛才反應那麼大而感到尷尬。
為了緩解自己尷尬,司琪也悶悶道。
「你連續去北宅整整兩晚,誰知道你有沒有碰。」
這話很酸,聽在蘇炎澈耳朵裏卻格外的悅耳。
他挑眉,故意道。
「你怎麼知道我連續去了兩晚?不會是偷偷的站在窗前看我了吧。」
被說中的司琪越發的有些不自在,頭又低下了幾分,自動忽略他的調侃。
「竟然你沒有碰她們,為什麼那次在玫瑰園裏她們都說你跟她們……而且她們身上的痕跡那麼明顯,關鍵是李悅現在還懷孕了,你怎麼解釋?」
蘇炎澈沒及時回答,而是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著他。
琥珀深眸是那樣的專注熾熱,聲音柔的彷佛要把人溺斃。
「老婆,你吃醋了。」
這是肯定句,沒有一絲問句的成份。
司琪臉一紅,視線一偏看向別處。
耳邊傳來又傳來他跳躍悠揚的聲音。
「你愛上我了,對不對?只有愛才會吃醋,只在愛才會在乎,在乎我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在乎別的女人懷我的孩子?」
面對他此番逼問,司琪逃避不答,故意轉移話題。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蘇炎澈對於感情的問題一直都非常的較真,尤其是這個特別重要的問題。
「我先問的。」司琪也不退步。
蘇炎澈沉看了她幾秒,覺得也對,先來後到的順序是該遵循。
「點了迷香,和她們發生關系的是保鏢,我不過在大廳沙發上睡了兩夜而已。」
對於他說的,司琪無條件相信他,因為他沒有撒謊的必要,之前那緊揪的心也慢慢平展了開來。
「該是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哪知,這個耍賴的女人竟然在他毫不防備的時候猛推開他,轉身就跑,邊跑還邊說。
「自大狂,你該去找醫生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