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也說:「媽,你這究竟是要不要你兒子好啊,你是要將你未來的兒媳婦嚇走嗎?」
楊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頓時和愧疚,我看著她的樣子微微有些不忍,我說:「阿姨,沒關系,我不介意!」
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一耳光,我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我不介意什麼?這話在別人聽來,可不就是我不介意自己未來的丈夫是個GAY嗎?
而事實上,我真的沒有這麼重的口味啊!!!
還好他們也沒有計較我的話,倒是話題又繞到了什麼時候結婚的事情上。
還是楊父開口:「臭小子,這次不會是糊弄我們老倆口的了吧?」
楊帆答得肯定:「人都給你帶回來了,你還有什麼可疑問的?」
楊父略一點頭,好像是贊同楊帆的話:「這倒也是,那你們說說看,你准備什麼時候結婚?」
我拼命的在下面向楊帆擺手,讓他趕緊就此打住。戲演到這裏也就差不多了,可是楊帆就像沒看到一樣,一派風輕雲淡的樣子開口:「我都行啊,你們看看日子吧,選個好日子將事情辦了就是!」
現在就是給我一把槍,我都敢朝楊帆的腦袋打過去,不帶這麼調侃人的吧?
楊母這時候喜笑顏開:「不用看日子了,這一年的日子我都看好了,離現在最近的就是十一,是好日子,兒子,媽就怕你搞突然襲擊。早就給你備下了,還是媽了解你吧?」
「還是媽最好!」
然後這三個人就這樣你一鑼我一鼓的將婚事給定下了,但是他們似乎忽略了一點,為什麼沒有人問問我這個當事人是什麼意見,難道都當我是空氣嗎?
回去的時候,我可沒忘記在楊家的事,現在楊父和養母都不在,正是我報仇的好時候。
「死楊帆,你特麼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和你爸媽解釋這只是我們玩的一場遊戲,一場賭注,我承認我賭輸了還不行嗎?你為什麼不和你媽解釋清楚?」我氣憤的在車上朝他大吼。
可是楊帆卻是很好的脾氣,一點也不生氣,斜睨了我一眼:「既然你說這是個賭,那你就該清楚是有賭注的,要不然就口頭上承認輸了有什麼意思?」
「賭注?我可沒說和你有什麼賭注!」
「我現在告訴你還不晚,我要求的賭注就是你,既然你現在輸了,不好意思,只能講自己押給我了!」楊帆說的很得意,好像贏了這個賭注很開心似得。
我故意嘲諷他:「是彎的是直的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讓我壓給你!」我可沒忘記剛才他們一家人欲言又止的話,明明就是說楊帆性取向很不正常,我怎麼可能會和一個這樣的男人牽扯不清,簡直是笑話。
楊帆的臉頓時就黑了,將車子來的飛快,我趕緊抓上扶手,一顆心突突的跳:「楊帆,就算我說中了你的痛處,你也不用這樣吧,你想死,我還想活呢,你放心,我不說出去就是了,你趕快停下啊!」
沒想到他聽到這句話之後更開得快了,我臉都嚇白了:「楊帆,你瘋了!!!」
終於又過了一會,他突然來個急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我的身體向前一傾,安全帶咯的我身體疼,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解了安全帶就要下車,他簡直就是個瘋子,我不能再和瘋子一輛車了,以前我的生命中信奉珍愛生命,遠離韓墨!現在我更加確信珍愛生命,遠離瘋子!
可是他確實是瘋子啊,既然是瘋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放過我呢?他直接欺身過來。用身體擋住了我的路,輕輕的在我臉上呵氣:「我是彎的是直的,你不是已經驗過貨了嗎?」
什麼?我驗過貨?什麼時候?
我很迷茫,楊帆看見我迷茫的樣子,又驚人的來了一句:「怎麼?驗過貨自己忘了?那要不然重新驗一遍?」
我拼命的搖頭,我驗什麼貨,他是彎的是直的和我有一毛錢關系嗎?誰愛驗驗去,我要回家補覺了。
可是楊帆就不是個能用正常思維來解釋的,見我搖頭,他直接又幫我系上了安全帶,系的更緊了,然後又發動了車子。絕塵而去。
「楊帆,你究竟想幹嘛?你要帶我去哪?」我哇哇亂叫。
「我想幹嘛,你等會就知道了!」然後就不再理我,專注的開車。
他有將車開到我家樓下了,停好了車,不由分說的將我拉走,開始往樓上走,我的手被他拉的生疼:「死楊帆,這是我自己家,用不著你拉,還有誰讓你又來我家的,你給我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由於在楊家吃了午飯,後來又坐了一會,現在到我家已經快要傍晚了,地下停車場本來就黑,他拉著我,差點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