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家門口,他直接拿了我包裏的鑰匙,開了門,拽著我進去。
身後的們砰的一聲,昨晚的一切又浮現在我腦海,我頓時害怕了:「楊帆,我錯了,我不該說去你家,我不該和你扯上關系,你走吧!」
楊帆輕輕吐了兩個字:「晚了!」
晚了?晚了是什麼意思?
楊帆直接將呆愣的我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本來想帶你去我住的地方的,後來想想還是在這裏,你緊張程度應該會小一點。」
這又是什麼意思?我的智商真的不高,和我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多彎彎繞?
「楊帆,你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我雙手抱胸,滿眼警惕的看著他。
「將昨晚未做完的事情做完!」楊帆說的言簡意賅,然後就直接動作了,炙熱的唇又吻上我的。
我還是像昨晚一樣,由於緊張和反抗。咬著他的唇,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種,後來竟有鹹鹹的液體流入口中,我看到楊帆終於離開我的唇,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鮮紅的一片,我竟是將他咬成這樣了嗎?
我頓時有些愧疚,我真的無心將他傷成這樣的,所以我就不動了,也不咬他了,不就是親一下嘴巴嗎?又不會死人,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了。
楊帆見我沒了動作。有些得意:「原來你暈血!」
這又是什麼跟什麼?我又什麼時候暈血了?感情他當我的善良是我暈血呢?
我其實很想找他理論,但是他太霸道,我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而且更要命的是,我發現我後來就根本不想撼動了,因為我居然有些在他的深吻裏沉淪了。
我閉著眼睛,勾著他的脖子,發現他的嘴巴在這個時候還是很可愛的,並沒有那麼討厭。
我的身體突然感到了一絲冰涼,我睜開眼才發現我的衣服已經沒有了,而此時的楊帆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他的臉上寫滿了隱忍。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隱忍什麼。
「別怕,交給我!」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還沒等我完全反應過來他到底讓我交什麼給他的時候,我已經感受到了像昨晚一樣的痛。
「啊,楊帆,你混蛋,你出去,痛死我了!」我拼命的大叫,就想用自己的叫聲讓楊帆退縮。
楊帆此時也是滿頭大汗,聽見我叫,也不敢太放肆,後來他索性一閉眼,然後用聲音誘哄我:「忍一忍,過了就好了。」
然後他就又開始了,我還是大喊大叫,後來他索性直接用嘴巴封住了我的嘴巴,我再也叫喊不出來。
沒有了嘴巴,我只能用手,我拼命的捶打著楊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夠大,楊帆竟然沒有絲毫的出聲。
就這樣我在疼痛和捶打中煎熬,直到楊帆終於悶哼一聲,沒有了動作。
後來的後來,當我成為了楊太太的時候,楊帆才告訴我。那一晚,他也無比的煎熬。
我痛的大汗淋漓,想到某人吃了我一次還不算,居然又吃了第二次,我還是發揮了一下我的戰鬥精神:「混蛋楊帆,我咒你生個女兒像。。。」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帆用手擋住了我的嘴巴,他不急不慢的說:「別說的那麼決絕,積點口德,因為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
其實我想說的是,咒他生個女兒像猩猩,直到後來。每每看到我的女兒楊意,我就會感謝當時楊帆及時的阻止了我,要不然我該怎麼和女兒交代?
「楊帆,我不會嫁給你的,你做夢去吧。」我氣憤地說。
楊帆很委屈:「我是彎的是直的,你已經驗過貨了,貨驗完了再說不要,不道德吧。」
我沒話回他,只好找話噎他:「這只能證明你對女人是行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男女通吃,對男人也感興趣呢?」
他的臉果然又黑了:「這個你要這麼證明?」
我惡作劇的心裏又起來了:「你去親韓墨一下,我看你親不親的下去在做決斷。」
他的臉更黑了:「你這個女人,你聽好了,我楊帆要的東西,就一定會要到手,你就不要再想些歪點子了,我是娶定你了,明天宜城的大小報刊就會知道你要嫁給我楊帆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悔婚能在宜城混下去的話,你盡管去做。當然如果你離開了宜城,上天入地我也會將你找出來,不用懷疑我的能力,我一定能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