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上台的女子穿了一身舞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身材纖細,舞步婀娜,如仙子一般精靈萬變,讓人挪不開眼睛也顧不得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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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無才便是德,貌似在這個朝代不甚盛行。近日所見的女子,各個才情過人,那些自命清高的書香子弟自然是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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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所有女子獻藝結束,我才急匆匆的拉著上官如雲奔向台子。台下看到上官若雲登場,立刻爆發出一陣掌聲,顯然剛才我去取琴時錯過了不少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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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與上官若雲的打扮,不宜跳舞更不宜舞劍。幾日前就讓墁兒將今日所有的譜曲送給上官若雲,以他的理解自不會今日出錯。只見他輕移蓮步向台前一走,向正門鞠了一小躬,吊帶裙因為低頭而裸露出更多肌膚,台下又是一陣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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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個比女人更懂如何引誘男人之人,我所唯一能做的就是時刻保持平和冷靜的心態。緩緩的坐到他的邊上,拿起蕭,示意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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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蕭合奏的《笑傲江湖》,在三層的茶樓裏蔓延,我小心的用眼角四處打量到無數的贊歎後又不動聲色的轉回來,輕輕的揚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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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結束,掌聲久久不能停息。我拉起上官若雲,便一溜煙的從門口跑出去。上官若雲責罵我太急,我敲了下他的頭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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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現代(上)
秋意減濃了,後花園裏開滿了各色菊花。偶爾想起上官若雲房間的字畫,不禁啞然失笑。「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又想到他的那句「多情總比無情苦」,想來他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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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墁兒去青衣紡幫我挑選布料,也正合了她的心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跑出去,唯恐慢了我要改變心意般。戀愛的感覺是美好的,我知,所以我不急著探蘇慕風的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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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踱到後花園,沿著花園裏的石子甬道慢慢向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視野突然開闊起來,一個諾大的湖呈現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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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就是當日歐陽梔落水的湖吧。多日以來,我就一直惦念著過來。可總因為此樣彼樣的事情,而擱置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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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應該是人工湖,水很清,岸邊種著不少垂柳。因有些年歲的緣故,垂柳的枝條已經由水面伸到湖水深處。風吹柳枝動,水面也跟著泛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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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憊在湖邊的石凳上坐下,手輕輕的拍打小腿。才走這麼些路,竟會累成這樣。開始懷念起自己的現代的那具身軀來,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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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頭,便有幾顆淚滑入湖水中。原本平靜的湖面,立刻泛起層層的漣漪。漣漪之中,我分明看到我自己跳海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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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抹藍色的身影入海後,原本平靜的海邊有人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奔來。影像越來越近,我看到了那是穿著新浪服裝的楚若軒。他蹲在我跳海的崖邊,撕心裂肺的哭著,一遍遍的喊著我的名字,不停的說著他不能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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