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變幻,身著藍色套裝的我被海邊一遊輪救起,送進醫院。楚若軒接到警察電話,匆匆去醫院把我領回了家。而我似乎記憶全無,不認識他,沖他發脾氣。他做的飯,被我掃下餐桌,他給我吃藥我拼命打他。但是他都不曾發火,溫柔的看著我,任我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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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楚若軒坐在草地上,滿眼溫柔。遠處的我牽著風箏在草地上開心的狂跑。跑累了,便坐下來。楚若軒拿出紙巾輕輕的為我擦去汗水,然後擁我入懷。他不再叫我若,而是喊我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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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徹底迷朦了我的雙眼,我再也看不見任何的畫面,也不想看。我不知該大笑,還是該冷笑,又或者是該傷心。我終是用生命贏了楚若軒一次,可惜卻不是為我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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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愛恨情仇,到最後竟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我該情何以堪?心裏一陣抽搐,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然後我便什麼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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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陌坐在我床邊。而墁兒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我看了看陌,又看了看墁兒,卻沒有力氣開口。陌許是懂了我的意思,讓墁兒起來給我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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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拉著我的手,幫我輕輕的撫掉眼裏湧出的淚水。看著這張酷似楚若軒的臉,我的心裏又是一陣翻騰,一口鮮血吐在了陌的衣袖上。陌手忙腳亂的在門口大喊下人請禦醫,府裏的嚇人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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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著眼淚喝完了一大碗中藥,藥很苦我卻一聲也沒有吭。苦又怎樣,都不及我心裏的痛。那痛,如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我只要一想,便有血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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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幫我蓋好被子,溫柔的哄我睡覺。我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對陌笑著說:「陌,如果我好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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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親了親我的臉頰,輕聲的說:「你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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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現代(下)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窗外還是漆黑一片。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許是陌想讓我睡個好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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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動了一下,卻發現動不了。手心裏傳來的溫暖,才知道是被人握在手裏。轉個頭,一陣菊花香。「上官若雲,是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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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是我。你醒了?」他把我抱起來,後背用兩個枕頭墊高,軟軟的靠在床邊,聞著讓人安定的菊花香,感覺舒服了一些。「恩,暫時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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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摟進懷裏,我把頭枕在他胸前,便再也不想動。「到底發生了何事?你身體不至於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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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著眼睛,盡量讓自己心情平靜。假如再吐血,恐怕這副身體也就很快香消玉隕了。「還記得我給你講的那個故事麼?我昨日在歐陽梔落水的湖邊看到了現代的情景,歐陽梔在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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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我的上官若雲手輕微的抖了一下,縱然他相信我講的故事,但是還是會有些許的驚訝。我不知等我好了將這一切告知陌的時候,他該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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