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形:當然,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上網多聊聊天。
無邊落寞:你真是一個好人。
異形:這與好人無關。
……
在同她聊著的時候,我的又一個惡作劇湧上心頭。我想了想,然後說:
無邊落寞:我從來沒有和女人做過愛。
異形:做*愛很肮髒。
無邊落寞:可是我還是很想。
異形:當然,很正常。
無邊落寞:你願意嗎?
異形:願意什麼?
無邊落寞:和我做*愛。
異形:不會。
無邊落寞:為什麼?
異形:能不能談點別的話題?
無邊落寞:可是我現在只對這感興趣!
異形:因為我很醜。
無邊落寞:只要你是女人,
異形:說得真難聽,你應該正正經經地做點事。
無邊落寞:像我這樣能做什麼事?
……
在開關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就和她聊著,有一句沒一句的。當太陽升起來,從窗簾裏探出一道斜如利劍的腦袋,就是在問候我,說:嘿,可以出門了。
我洗個澡,穿上最幹淨的衣服,打如同另一個世界的一扇門。
我走上街道,人們還是不緊不慢的,我的那七天的時間對這個城市來說根本就不存在,沒有留下一絲印跡。太陽如火,充滿熱情,我走了五百米遠後,混身已經濕透了。我邊走邊打量著這陌生的地域,好像是從回憶中一樣慢慢蘇醒過來。如同在他鄉,沒有依靠。
我想念窩中那狹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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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回來了,拿起電話,很想打個電話卻又放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一朵打電話來了,嗓子帶著哭聲似的,責罵道:「你死哪裏去了?電話都打不通。」
我說:「我……」我剛開口,發現自己嗓子發出的只是幾聲幹涸的嘶聲,像蛇的信子在探照獵物。我急忙咳嗽了幾聲,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關門一星期寫東西。」
一朵說:「我當時正在吃飯,根本就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說:「那難怪。我晚上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