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好的。」
我馬上又改口說:「你還是直接過來吧,打個的士直接過來。我今天不想出門。」
她說:「好的,要不要給你帶什麼吃的?」
我想了想,說:「我想吃西瓜。」
傍晚時一朵來了,一頭汗,手裏提著一個大西瓜,進門把西瓜一放,連忙跑到電扇旁邊吹風,小聲地念著:「累死了我,熱死我了,累死我了,熱死我了……」
然後她再仔細看我一眼,大叫起來:「你怎麼成這樣子了?」
我問:「什麼樣子啊?」
「小老頭啊,瘦得像只脫毛的麻雀,快去把胡子刮了,我切西瓜你吃。」
我站著一動不動,我說:「不想刮,我想做*愛。」
一朵大笑起來:「做*愛?做熱吧!這麼熱,我不想動。」說完在廚房拿刀去了。
她切西瓜的時候,我就靠在她的背上,體會著她身體散發出的發燙的汗味,然後把手伸進她的短裙裏,撫摸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卻抓住一手的潮熱。
我把手伸到前面,把她手上的刀接過來放下。然後猛地一下把她的內褲從腰間脫到腳底,雙手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插入她,像動物一樣的姿勢。
我猛烈地撞擊著一朵,把雙手伸進她上衣,用手指捏住她的乳頭。一朵不停地喘息著,叫我重些。
不一會兒,身體的一股熱量就噴湧出來。我就躺在地板上,面對著天花板喘氣。一朵提起褲子,俯在我身上,拿著一片西瓜,說:「我喂你吃。」然後她吃下一口,放在嘴裏,把嘴巴壓過來,我閉上眼睛,冰凍後的西瓜卻沒有給我一絲甜味,我的舌頭被凍得麻木,一朵把舌頭也伸進來,在裏面攪拌著。
我一口一口地吃著,終於感覺有些甜味了。我問一朵:「你愛我嗎?」
一朵毫不猶豫地說:「不愛!」
她的回答讓我有些失落,我又問:「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
她坐在我身上,自己吃著西瓜,說:「你不會死的,壞人活千年,你就是害蟲。」
看來一個人很難在一個地方或一個人的心中留下點痕跡了,我忽然想寫詩了。
我說:「我念一首詩你聽,我寫的。」
她笑了起來,說:「呵呵,你是詩人?我看你是個神經病!」
我大聲念了起來:
題目:武珞路
武珞路是武昌到珞珈山的一條街道
一共有八車道
每一條車道我都走過
痕跡被潔白的陽光曬死在地下
你還是經常在亞貿的門口在尋找著我的黑色頭盔
其實我已經死了一段時間
太陽把街道分成兩半
一半赤裸,一半穿著厚厚的冬衣
你在那個早晨被風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