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泥巴羞紅了臉,氣得跺腳,道:「小姐,我可是和你在談正事呢?」 「我是在聽嘛!無極大叔談生意是正常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過,你告訴我,什麼是煙花之地?醉香花舫是牢裏嗎?怎麼瞧你的模樣,像是不屑那什麼花舫的?」她一知半解地好奇問道。 小泥巴這才恍然,暗罵自個兒笨。 銀兔兒自小生在白子園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無人同她說起外頭的世界,她當然不知什麼是煙花之地,自然也是氣不起來嘛! 「小泥巴,你快說啊!」銀兔兒眼一流轉,喜道:「難不成那什麼花舫好玩嗎?在賣什麼的?是不是像客棧一樣?你快說啦!」 這要她怎麼說呢?一個小女子如何能啟口?但,銀兔兒素來待她極好,此時若不說,只怕她緩筢悔一生一世。 小泥巴只得鼓起勇氣,開始說起那煙花之地、醉香花舫,還有那美豔絕倫的花月痕。 她也是從其他下人嘴裏聽來的,一傳十、十傳百,其中再加油添醋一番,到了小泥巴的嘴裏,所謂的醉香花舫就是男士進去,就非得讓花月痕給迷住,無一例外,所以那花月痕除了妖嬌的容貌外,定有什麼妖術──這是小泥巴的說詞。 她可是說得口沬橫飛,從早上說,一直說,說到晌午用完膳還在說,說到展無極回家後,才勉強收住口,她還一直朝銀兔兒扭動眼睛,好似要她纏住展無極,千萬別讓他到那花舫去。 至於那展無極才覺得奇怪哩!怎麼他一回府,就見銀兔兒坐在那兒沈思,一雙美目還儋賡獾牧鎰,像是又要開始玩什麼花招似的‧br /> 他暗叫不妙,好不容易才平靜幾日,她這小丫頭又想玩什麼遊戲了?她要玩可要在府裏玩,千萬別跑到外頭。 他提醒自己要叮嚀展管事,非要時時刻刻盯著她不可。 他將沈思中的銀兔兒抱到房裏。 當務之急,便是要她沒法思考那惡作劇,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吻得她暈頭轉向,再好好享受那閨房之樂 ※ ※ ※ 銀兔兒迷迷糊糊地鼻*眼,就瞧見展無極穿上衫子,正紮好腰間的織帶。 怎麼無極大叔這麼早就起床了?她小腦袋瓜子還昏昏沈沈的,真想回頭再去睡個回瘓酰偏偏──「不好,今兒個不正是無極大叔談生意的日子嗎?」她差點忘了‧br /> 展無極一聽她自言自語,回過身來,邪邪一笑,道:「天還沒亮,小丫頭就睡醒了?昨晚不累嗎?」他坐在床沿,輕吻妻子的小嘴。 銀兔兒的臉蛋紅咚咚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怎麼這麼早就要出門?」她是緊緊拉住胸前的薄毯。 真怪,同他成親這麼久以來,怎麼她還會害羞,而他卻不會呢?「晌午後有個生意要談,在這之前,還得跑幾家鋪子。 近日京城幾家商行的火藥讓人偷了,得想個法子怎麼抓住那僮印!‧br /> 銀兔兒眼一亮,喜道:「我來幫忙,你說好不好?」兵捉強盜的遊戲,我還沒玩過呢!」 「這可不是遊戲,說不定有危險,也許那僮傭火藥的用途,若真如此,定要早日擒到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展無極抓起一撮散在她身後的長笞ì不禁燐惜地輕吻它,道:「桌噗你放下頭發的時候,又有哪家女子能及得上你這醉人的青絲──」這會兒,銀兔兒羞得連身子也發紅了‧br /> 她不滿的紅著臉,扁了扁嘴,小聲道:「真古怪!為什麼我這般容易羞怯,無極大叔卻不會呢?」她下一個目標就是克服臉紅羞怯。 展無極聞言,輕笑地將她摟入懷中。 她覺得古怪,倒不如說他更古怪,怎能愛一個人愛得這般深刻呢?他以為自己對她的愛已是最深的了,哪知一日還比一口噥烈,像是無止境似的。 雖說,這種經驗是頭一遭,他卻也心甘情願的承受下來。 如果──如果這丫頭愛他有死鮪她的十分之一,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銀兔兒皺皺小鼻,在他懷裏抬起小臉,問他:「你會不會遲了?」 「為什麼這樣問?」 她的臉蛋又俏紅起來,好不容易才克服心中羞怯之情,在他的耳邊咕噥:「因為我想親親你。 」最好在他臉上留下唇印,讓花月痕瞧了才知他是名草有主,偏偏她才剛醒來,臉上未施胭脂,想留下個唇印根本是作夢。 「你愛怎麼吻就怎麼吻。 」展無極笑道。 銀兔兒這才開心蹈駭住他的領項,用昨晚他教她的方法親吻他。 她一時興奮,忘了先前自己的雙手是身負重任,壓住那薄毯的。 可如今──那薄薄的毯子早不知落到何方。 從那熱情之吻到展無極輕柔地抱住她,緩緩倒向床鋪,誰也沒想起展有容早穿好衣服,就等著展無極一塊出門看那鋪子…… 這一場春宵纏綿直到天初亮,展無極等著她入睡,瞧著她甜美卻略帶倦意的睡容半晌,才輕悄悄地離去。 然後再過半炷香時間,有人來敲門了。 「小姐.你醒來了嗎?」 「醒來了,醒來了,你等等,」銀兔兒又迷迷糊湖的爬下床,趕緊穿上杉裙。 她是可以讓小泥巴服侍她,但她身上還有那吻痕淤青呢,說什麼也不敢讓人瞧見。 唉!只怕她克服害羞的日子是連連無期了。 待她換好了衫裙,連忙讓小泥巴叫展管事來。 無極大叔只要展管噬鵵時刻刻盯著她而已,可沒說要到那裏盯人。 她掩嘴低笑起來,就算將展管事一塊帶出天香苑,只要能讓他看見她,也不算違背無極大叔命令。 待那展管事苦著臉,匆匆跑來後,銀兔兒興奮地宣布──「計畫開始啦!」 ※ ※ ※ 今兒個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沒雨沒雲的,湖面上倒映著天色,湖中停泊著一艘花舫。 那花舫上的姑娘個個搖曳生姿,薄紗裏著身子隱約瞧出胸前的肚兜,似想引人血脈蕡張,卻又全然不在意地在那嬉笑玩耍,而那花舫內坐著三男一女,女的便是花魁花月痕,而男的除了一臉肥胖的中年商人外,便是展家叔姪。 「依我說,來到京城,若不親目見上花姑娘一面,實是生平憾事。 」那臉圓滾滾,肥胖有餘的商人哈哈大笑,那肥手還「明目張膽」的捏了一把花月痕那光滑柔軟的小手。 這馬商人差不多四十來歲,家中共有一妻四妾,據說近日還打算納一房妾,他人既色又貪財,若不是有生意要談,展無極他們又豈會在這裏看他吃人豆腐? 第3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魔幻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音調
速度
音量
語言
《銀兔姑娘》
第30頁
精確朗讀模式適合大多數瀏覽器,也相容於桌上型與行動裝置。
不過,使用Chorme瀏覽器仍存在一些問題,不建議使用Chorme瀏覽器進行精確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