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雪將臉藏在耶律昊小小身軀後面,眼中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柔。 耶律昊似乎感覺到了,抱得更緊了。 "這個小色鬼!"鴻翊笑罵。 "昊兒,昊兒!"咄羅佩站在霽雪閣外喊著。 鴻翊答道:"昊兒在這裏,進來吧!" 幾天不見咄羅佩憔悴了很多,滿面病容。 她向鴻翊施禮,然後從雁雪手中接過孩子。 雁雪出手如電,兩指飛快搭在她的手腕上:"咄羅妃,你身體本虛,最近有悒鬱成疾。 如不盡快醫治恐有危險。 " 咄羅佩吃驚的看著雁雪,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我已經看過禦醫了,這是藥方。 " 雁雪接過單子看了看,微微冷笑:"功同良將!皇上,您還是再找幾名好一點的禦醫吧!"她拿出紙筆迅速寫了一張藥方,遞給咄羅佩:"一日三次,保持心情平和,一定會好起來的。 " 咄羅佩道謝離去,走前耶律昊在雁雪耳邊說:"你好溫柔哦,比媽媽還溫柔。 " 雁雪怔怔看著他離去,鴻翊也聽到他的話,笑著:"不愧是朕的兒子,真是有眼光。 雁雪,你的母親是不是也很溫柔呢?" 雁雪眼中露出一絲寒光:"我沒有母親!" 三明珠難換此情,堪誰葬,嘔血斷腸 三月三日為上巳,鴻翊和幾位兄弟帶著妻兒到上京近郊。 上巳的風俗是"陶裏樺","陶裏"是指兔;"樺"則是指射,陶裏樺就是射兔。 不過他們射的可不是真的兔子,是用木刻成的。 他們分成幾隊,騎馬射兔,先射中的人就算贏。 本來輸的人要跪下給贏的人進酒,但這幾人身份尊貴,尤其是鴻翊,如果他輸了,想必誰也擔不起他一跪,所以下跪一項倒是可以免了。 其實鴻翊也沒有輸,因為大家都在偷偷放水。 即使和鴻翊間已劍拔弩張的馭風,表面功夫也做的很足。 鴻翊玩了幾次,自覺無趣,也就不再下場,看別人玩。 雁雪陪在他身邊。 "雁雪,你要不要也下場玩玩?"鴻翊問道。 "不了,我下場對他們而言太不公平。 "雁雪答道,"你們雖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弓馬嫻熟,但真論起射箭,你們和真正的武林高手還是差的太遠。 " "那在這裏看著多無聊啊。 "鴻翊忽然看到一名侍衛走過來又停下,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人。 鴻翊揮手把他叫過來,問他有什麼事情。 "‧皇上,有一人說要找一個叫龍雁雪的女子,並欲闖進來,已被擒下。 卑職是想來問問五王爺怎麼發落。 "侍衛言道。 鴻翊和雁雪對視一眼,雁雪露出迷惑。 "五王爺在場內,就不用叫他了。 朕親自去看看。 "鴻翊說著,帶著雁雪一起離開。 二人來到臨時搭起的行營裏,侍衛們將人帶到。 鴻翊一見這名男子就知道他和雁雪一定是血親,他雖已近中年卻仍是十分英俊,尤其一雙朗如星的眼和雁雪一模一樣。 他正要吩咐旁人給他松綁,雁雪已進步上前,走到那男子身邊。 沒有什麼親人相見的場面,雁雪從劍鞘中拔出劍架在那人脖子上,全身微微發抖:"你是龍佐?" 那名男子也不驚慌,溫和的笑道:"沒錯。 " 雁雪一劍挑開他身上的繩子:"現在有皇上在,我不想殺你。 你給我快滾!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鴻翊怔怔看著雁雪,他從來沒見過雁雪這樣的表情。 雁雪總是冷冷淡淡的,淺笑微嗔,即使是在演戲的時候也沒有嚴聲厲色過。 她的語氣也一向少有起伏,不管是談論殺人的事情還是威脅別人,她都是柔柔的,淡淡的說著。 像現在這樣激動的雁雪,他從來不曾想象過。 龍佐用手握住劍刃,一用力將劍身拔了下來。 劍刃之內另有一把劍,閃閃發光,顯然是一把非同尋常的寶劍。 這把劍原來有兩層劍鞘,第二層劍鞘打成普通劍刃的樣子。 龍佐看著劍,緩緩道:"飛龍劍的特殊之處在於它的深藏不露,不知你深藏不露的,是你的殘忍還是你的感情。 " "你管不著!你給我滾!現在!"雁雪喊道。 "我的確是要走的,但你必須和我一起走。 "龍佐看著雁雪,"雁雪,你母親重病垂危,我是來接你見她最後一面的。 " "不要提她!我沒有母親!"雁雪近乎瘋狂的大喊,飛龍劍的利刃在龍佐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滾!" 龍佐像是什麼感覺都沒有,繼續說著:"龍佑告訴你你母親拋下你和我私奔了,對嗎?而你也相信他?" 雁雪的劍忽然抖了起來:"你是什麼意思?" "你母親快死了,她希望在死前見你一面,所以我來了。 "龍佐不理會雁雪的問題,自說自話。 "你給我說清楚,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雁雪腦中浮現很久以前的畫面:娘坐在馬車上,自己哭著要娘留下來,但馬車絕塵而去。 她想起自己的傷心,想起爹的寂寞。 爹說娘和伯父走了,他留不住她。 自己有多恨她和伯父啊!如果她沒有和伯父私奔,一切都會不同了,自己會很快樂的長大,會很幸福很幸福 會嗎?那時自己就已經開始每天學習、練武那時爹就已經打算好讓自己繼承龍族那時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魔幻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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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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