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麼說,她停止掙紮。 「貝勒爺的話,讓奴婢不知怎麼回答。 」 這說法似引他發噱。 「就拿你平日聰明能幹的一半,還會看不出婁陽的居心和意圖?」 織心不說話。 他冷哼。 「要是明日他當真來我府裏跟我要人,他要的可是『我的』織心!我要聽你親口告訴我,我是給還是不給?」 織心臉色一白。 「貝勒爺當真想要奴婢的答案?」她平聲問。 「說。 」他放開她,兩手攤架在浴桶邊,背朝後靠,水面露出大半個結實胸膛。 「貝勒爺要給便給,奴婢全憑爺作主,沒有意見。 」她垂著眼說。 「廢話!」他嗤之以鼻。 「奴婢知道這說的不是貝勒爺想聽的話,可奴婢是奴才,縱使有想法也不該道出,何況奴婢今日頭一回見到婁陽貝勒,沒有任何觀感,所以根本毫無想法。 」話說完,她還跪在地上。 雍竣斜目睨視她半晌,然後冷聲評道:「嘖嘖,你實在滴水不露,確實是個好奴才。 」 這話傷了她。 織心站起來,表面若無其事般走出房外,喚冬兒取來熱水。 等她進屋,雍竣已經走出浴桶外。 織心一驚,慌忙別開臉。 他瞪她半晌,不動也不開口,就等她侍候。 兩手壓著心口,定神後,織心咬牙回頭,為主子擦幹身子。 前些日子,他總在關鍵時刻支使她取來衣裳,巧妙解除兩人間尷尬的窘境。 可今夜,他沒有了好良心。 瞪著蹲在身前,不發一語為他擦幹身體的織心,雍竣陰沉的表情莫測。 好不容易擦幹他的身體,再侍候他著裝,織心就像木雕泥塑似的,神色木然。 他似笑非笑,似乎,她平板的表情反而逗他開心。 「再不高興也別板著臉,別忘了,你是個『奴才』。 」他提醒她。 這話像反話,似嘲弄她開口閉口稱自己奴才。 織心一愣,鎖著眉心。 「貝勒爺的傷口還要換藥。 」她強咽胸口苦水,盡職地說。 「不必了,這傷早好了,還換什麼藥?!」他粗魯扯下臂上藥膏,看了眼長出的新肉。 織心雖覺得不妥,但她明白雍竣不會依她,所以就連開口勸阻也免了。 「對了,近日我好像沒再見你,做那針線活的玩意兒?」 她一僵,然後答:「奴婢不再刺繡了。 」 他挑眉。 「怎麼?為什麼不刺繡?』 「刺繡只是閑暇餘裕,用來打發時間。 貝勒爺既已回府,奴婢就不能刺繡。 」 「那夜我明明看見,你連為我守夜都要拿針。 現在我的傷勢已好,你應該很閑,為何不能刺繡?」 她不明白,他何必追問這個問題? 第1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魔幻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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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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