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沒有叫醒林挽歌,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林挽歌睡覺的時候還緊鎖著眉頭,傅斯年忍不住想替她撫平。
手剛剛伸過去,放在林挽歌眉上,林挽歌動了一下頭嚇得傅斯年趕緊縮回了手。
傅斯年再一看,林挽歌哪裏有半分要醒的感覺,搖了搖頭。
初夏的桐城夜裏還是很涼,車內的林挽歌不僅雙手環抱在胸前。
傅斯年一看,脫下了自己的西裝搭在林挽歌的身上。
哪知林挽歌睜開了眼,眼神迷離的看著傅斯年。
「這是哪?」林挽歌的聲音軟綿綿的,揉著自己的頭。
「那個,擦擦口水。」傅斯年遞過一張紙巾。
林挽歌狠狠瞪了傅斯年一眼,以為傅斯年又拿這個打趣她,沒有接過紙巾。
傅斯年無奈的湊了過來,一只手扶著林挽歌的臉,林挽歌只看見傅斯年的手越貼越近。
心髒像是要跳出來一般,趕緊閉上了眼睛。
感覺有個東西掃過自己嘴角,麻麻的。
林挽歌睜開眼睛,看見傅斯年手上的紙巾。
哄,臉紅的像水蜜桃一樣。
「那個我先回家了。」說完林挽歌打開車門百米沖刺。
回到房間,林挽歌一只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在心裏狠狠鄙視著自己。
拉開窗簾,傅斯年的車還沒有走。
打開手機,短信,編輯短信。
「還不走?」
「抽根煙就走。」
「少抽點…」
「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林挽歌放下手機,看向窗外傅斯年也抬起來頭,林挽歌趕緊縮回了頭,聽見啟動車子的聲音。
在打開窗簾,傅斯年已經走遠了。
9.第9章 我們是來結婚的
第二天一早,林挽歌被一陣急促的鬧鐘吵醒。
林挽歌看了一下時間,八點半。
糟糕!!!和傅斯年約好的九點民政局見!!!林挽歌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拿著衣服直奔浴室。
換好衣服出來的林挽歌,以最快的速度畫了一個裸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林挽歌滿意的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白色真絲長裙,外面套一件果綠色針織衫。微卷長發隨意散在腦後露出潔白的額頭,膚如凝脂。
民政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