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換了名字來到紐約。 我先是當一個油煎食品的廚師勉強混混,後來租了一架打字機幹起了公共速記員多麼可笑!在四個月裏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 這份手稿是投給《真人真事》雜志的,不過是一疊廢紙,可是寫故事的這個小子居然把它賣出了。 這倒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 我買了一大疊懺悔故事雜志進行研讀。 」他現在玩世不恭的神態,「現在你明白我在講述一個未婚媽媽的故事時怎麼會具有一個道地的婦女的眼光了……我還保留著這種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贏了這瓶酒?」 我把酒瓶推給他。 我有些焦慮不安,事情並沒有完。 我說,「年輕人,你還想逮住那個負心漢嗎?」 他的眼睛閃著亮光一種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說,「你不會殺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來,聲音顯得很淫穢。 「那就審判我吧。 」 「慢著。 我對這件事知道得比你認為的要多。 我可以幫助你。 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 他從櫃台一側探過來,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裏?」 我壓低聲音說,「放開我的襯衣,年輕人要不你會有麻煩的。 我要告訴警察你喝醉了。 」我揮動了一下棍子。 他鬆了手。 「對不起。 他在哪裏?」他看著我,「再說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 「世間的事在一個『巧』字。 我可以看到各種記錄醫院的病例、孤兒院的檔案。 你那所孤兒院的女總管是費瑟雷思太太對嗎?她後來由格倫斯坦太太接任對嗎?你的名字,姑娘時的名字,是『珍妮』對嗎?而你剛才並沒有告訴我這一切對嗎?」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並有幾分畏縮。 「什麼意思?你想找我麻煩嗎?」 「哪裏的話。 我真心為你著想。 我可以把這個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 你認為怎樣合適就怎樣處置他我相信你會罵他混蛋,叫他滾。 不過我認為你不會殺死他。 如果殺死他你就是個傻瓜而你不傻。 根本不傻。 」 他沒有心思聽這些。 「別瞎說了。 他在哪裏?」 我給他添了一點酒。 他醉了,不過憤怒壓過了醉意。 「別這麼急嘛。 我為你做件事你也為我做件事。 」 「嗯……什麼事?」 「你不喜歡你的工作。 要是有一個工作,工資高,工作穩定,開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獨立做主,同時又富於變化和冒險,你會怎麼說?」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會說,『少來你那一套天方夜譚式的神話!』去你的,老伯根本沒有這樣的工作。 」 「那麼,這樣說吧:我把他交給你,你和他了結恩怨,然後試試我幹的工作。 如果不像我說的那好,我就隨你便了。 」 他在身體在晃動,這是最後那杯酒的緣故。 「如果同意成交現在!」 他使勁晃著頭:「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買賣,記下了時間:23點就俯身穿櫃台下的門這時自動電唱機高聲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 因為我不喜歡1970年的「音樂」,我讓服務員在電唱機上裝上早期的美國歌曲和古典音樂,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帶還在裏面。 我叫道,「關掉它!把顧客的錢退還給他。 」我加上一句,「我去儲藏室,一會就回來,」就徑直往裏走去,「未婚媽媽」在後面跟著。 沿著走廊拐過廁所間後就是儲藏室,房間有一扇鐵門,除了我的日班經理和我自己外別人都沒有鑰匙。 裏面有一扇門通向內室,只有我才有鑰匙。 我們來到那裏。 他醉眼惺忪地張望著沒有窗戶的牆壁:「他在哪?」 「馬上。 」我打開一只箱子,這是房間裏唯一的東西。 這是一部美國制造的92系列Ⅱ型外攜式座標式變換器美觀、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設計得正好放入一只手提箱。 這天早晨我剛調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動即限制變換場的金屬網。 我這樣做了。 「這是什麼?」他問。 「時間機器。 」我說著將金屬網拋出。 「哎!」他喊叫著倒退了一步。 這裏有一種技術,金屬網必須拋出使相關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網上,然後你就把已經完全包圍著你們兩人我金屬網收束起不這樣的話你也許會遺留下一只鞋或一只腳,或者是刮起一塊地板。 當然這種技法說穿了也沒什麼了。 有些代理商;連哄帶騙地把相關人弄進網裏。 我卻告訴他們實話,利用對方刹那間的極度驚訝而啟動機關。 我正是這樣做了。 1963年4月3日,第5時區10:30。 克裏夫蘭,「俄亥俄之頂」大樓。 「哎!」他又在喊,「把這鬼東西拿掉!」 「對不起,」我向他道歉並收起金屬網,將它裝入提箱,關上箱子。 「你說的你想找到他。 」 「可是你說這是一部時間機器!」 第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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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回魂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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