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有點暈乎,還沒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衣服已經被他剝了個幹淨。 滿頭銀絲傾瀉而來時,我眼前一花,忽然透過他的桃花眼看到了另外一雙眼,深如寒潭、銳似饑鷹,瞳仁中浮動著點點焦躁的戾氣。 一個激靈嚇得我渾身一顫,九淵就在這時攻破了城池長驅直入。 我不在狀態,身上冰冰涼的感受不到半點溫情。 他這次突然有了耐心,試圖把我送到雲端翱翔,可我的身體卻像死屍似的沒有任何感覺,無論他怎麼撩撥,我都到達不了他試圖讓我到達的目的地。 他折騰了兩次,自己爽了,可我卻全程沒吭聲,只死死咬著下嘴唇忍住那份疼痛。 完事後,他才有點泄氣,頹然地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婆娑:「你怎麼回事?睡一覺睡傻了嗎?我等了你一天一夜,怎麼魂魄齊全了倒像是個啞巴?」 奇怪,他說我傻說我啞巴,我心裏卻一點波瀾都沒起。 放在之前,我應該會跳腳生氣的。 我茫然地看著他,發現他眼底居然有一縷緊張在鼓動,但轉瞬就消失了。 我張張嘴,聲音有些沙啞:「你的靈元,取回去了嗎?」 他突然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整個壓在我身上,悶聲悶氣地喃道:「還沒有,小竹子,你知不知道夫妻生活不和諧會出問題的?你看曲訶那張便秘臉。 知道我為什麼跟他交好嗎?我爹媽也是那方面不和諧,經常吵架,所以我爹成天到晚在外面撩女人。 」 我腦仁一疼,脫口道:「你又騙我?」 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仰頭四十五度角裝憂鬱。 他突然撐起上半身冷眼瞪我,臉色跟黃梅季的天氣似的,說變就變:「嫁給我的時候居然不是處,你可真行啊。 你當時到底塞什麼了,我那裏到現在還……」 他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了,氣得臉紅脖子粗地低頭就攫住我的嘴巴開始親吻,還帶著懲罰性質地噬咬。 惹得我心裏癢癢的,忍不住開始回應…… 第二天出發時,半廟村居然靜悄悄的變成了一個死村。 曲訶附在了花蛇身上,花蛇到現在還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吐蛇信子都無精打采的。 曲訶可能是看過柴叔怎麼毀的陰骨棺,他把跟我對應的陰骨棺拆解後,從每根骨頭裏抽出一根細小的紅針,撞在一個小瓶子裏讓我戴在了脖子上,說那些是我身上還未回歸的靈元,戴在身上遲早會慢慢吸收的。 九淵要去一個叫金流鎮的地方,是曲訶幫他查到的地名,他的肉身可能就在那個地方。 其實他的肉身跟魂魄分離了這麼久,按理他已經沒辦法以人的形式再活下去。 離開半廟村的時候,我三步一回頭地看了很久。 這個生我養我的村子,下次再回來也不知是猴年馬月。 爸媽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只能想法子從九淵嘴裏打聽他們的消息,見機行事了。 我從沒聽說過金流鎮這個地方,不過離半廟村十幾公里倒是有一座金流山。 出發之前我把爸媽床板下那個暗格裏的東西都撞進了包裏,如果那塊血玉有古怪,說不定其他東西也都有什麼講究。 暗格最下面用紅布包了一本書,是純手工記錄的扶乩錄,裏面記錄著我們青家老祖宗的各種扶乩心得。 我想爸媽是希望我能仔細學習這本書裏面的內容,不求多厲害,但求能做到扶乩請仙防身。 扶乩是屬於道教的一種占卜方法,有的地方也叫請仙、扶鸞、卜紫姑等。 據說紫姑是扶乩一派裏最受尊敬的神靈,最早的扶乩一派最大的光榮莫過於能請到紫姑仙。 不過這些都是傳說,看看足矣,當不得真。 很多人都以為我們青家的扶乩是造假騙錢,其實不然。 我曾親眼見過我媽為一家遠道而來的陌生人扶乩,我敢保證我爸媽對那家人壓根不了解,根本談不來提前打探他們的消息。 那年我才十歲,那家人看穿著就非富即貴,他們也是多方打聽才找到了我媽。 第4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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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調包詭夫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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