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好酸啊!我怎麼聽著像是某人在吃醋!」他舔了下唇瓣,笑意加深了不少。 「臭美!切!」我不屑的反駁了句,心裏卻不斷地警告自己,他是鬼,你不能像電視劇女豬那樣犯傻,懂嗎? 人鬼情未了,那只是純在於小說和電視劇的情節,現實的還是理智點好。 「放心,像我這樣冤死的,這世上多了去了。 沒有變成厲鬼禍害人間之前,陰差是沒時間搭理我們的。 」耿烈也不和我計較,側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香灰,有些抵觸的微微蹙眉,看著我說:「不想再有人遭殃被我吸了陽氣,你最好把香灰倒掉。 一會兒你爸來了,這個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 我氣鼓鼓的收起那些香灰,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桌子,把香灰遠遠地丟到了外面的垃圾桶裏,折返回來瞥了眼他冷哼:「我還奇怪,我爸媽這兩天一直守著我,怎麼醒來變成你給我灌迷魂湯了?原來是你用什麼消息把他們引出去的!難道是你知道了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 「我沒有知道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只是回了一趟那艘船,發現了人類肉眼看不到的線索。 」耿烈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沙發上,略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喜歡這些,我就用他們喜歡的吸引他們,一舉兩得。 」 聽了他的鬼話更加黑線連連,只覺得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陰險!悻悻的撇嘴去衛生間裏洗了把臉,睡了不知幾天了,眼角幹的難受。 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很悠閑的一幕,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來,慢慢的移到了景瑞那張泛著桃紅的臉上,他很是愜意的享受著陽光,嘴角還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現在的景瑞換了一個靈魂,看起來真的就像是換了個人。 或許是我的心理作用吧!不知道我爸他們看到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想法? 算了,不管怎樣,我要記住,這世界上已經沒有景瑞了,景瑞的皮囊裏裝的是一個叫耿烈的男鬼。 這個男鬼心懷叵測,我要小心為妙。 別到時候,我的家人因為他被連累了,我哭都來不及。 偷偷地打量著他,細看之下發現,他額頭的傷口不知他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完全沒有疤痕痊愈了。 好神奇,這才幾天,竟然康複的和沒有受傷一樣! 「看我做什麼?」他雖然閉著眼睛,卻能夠很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麼。 感應力真是強大,閉著眼睛都能知道! 我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有些晃悠的又回到病床上,還是有些無力的打了個哈欠。 雖然醒來了,可這後遺症還真不一般! 看來活人被抽離靈魂,對肉身的傷害真的很大! 「在想你又要耍什麼花樣?」我不喜歡拐外抹角玩的套話,現在他借屍還魂後,魂魄一直依附在景瑞的屍體裏沒有出來的意思,應該並不像小煜說得那麼簡單才對! 耿烈緩緩地睜開眼,饒有意味的瞧著我,笑著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有什麼花樣要玩?」 我哪知道?我能猜到的也只有他要用著好不容易得到的身體做什麼,而且短時間裏應該是一直都會用,不會從裏面出來了。 畢竟,沒有那個鬼會有這樣巧遇,隨便就能夠借屍還魂的! 有機會不畏懼陽光,除了沒有呼吸,都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這是多少鬼夢寐以求的吧! 「我不管你要調查什麼事情,我警告你,你利用我玩什麼我都配合,但不能傷及無辜。 」我從抽屜裏取出一個OK貼來,撕開,走過去貼在了他的額頭上,免得我爸來了看到他沒事人的坐在這裏穿幫! 沒好氣的瞪著他,又補充了句:「尤其是我爸媽,不然,我會選擇和你同歸於盡的!」 「你這是在和我服軟,還是在用另類的方式對我說你認命了?」我的話好像給他打了雞血,連陽光浴都不享受了,驀然的睜開眼睛,雙眼炯炯有神的瞧著我。 「你認為,就算我反抗到底,我還有別的路可走嗎?」後面的話我都沒有說,更何況孩子都有了,說實在的,耿煜那孩子如果不現身,我恐怕還是會想怎麼找高人弄掉他。 可是看到那個可愛孩子時,我就被他的呆萌和可愛俘虜了。 這孩子,我打從心底裏喜歡,哪怕是鬼胎,我也決定留下了。 「我不傷害你,也保證不會傷害你的父母。 但有個前提,你要想辦法說服他們,讓他們立即撤離現在的這個考古項目。 他日禍起蕭牆,可別埋怨我沒有提醒你今日的危局!」他並沒有立即私下我給他貼的OK貼,而是忽然站起身,抓住了我的手,很認真的看著我。 禍起蕭牆?他什麼意思? 我不解的盯著他,想要從他的神色,還有那雙深邃的眸子裏看出些什麼名堂。 可對方除了坦誠相待的微笑,別無其他。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說,我和我的家人今天之所以會經歷這些,都是有人精心安排好的局,讓我們故意跳進來的不成?」 「張妍,1996年8月28日,陰曆七月十五,陰時出生,可對?」耿烈在我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和他保持距離時,竟然准確地說出了我的出生年月。 我先是一愣,忘了掙紮。 但他說陰時時我卻嗤之以鼻的冷笑:「時辰說錯了,我是白天生人,怎麼可能是陰時?你調查別人的資料也被調查清楚了,就不怕打臉?」 第2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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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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