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迪博士博物館的館長,記得她嗎?到目前為止他已經見過她好幾次,包括總理來的那一次。 她想逼我長期因病離職,她想趕我走。 為什麼? 我是潛在的吸血鬼殺手,記得嗎?在博物館我是她的政策的反對者之一。 她把博物館引向一個我們這些部門頭頭反對的方向。 現在她有機會可以把我換掉,弄來一個同意她意見的人。 但因病離職和你的病情有關? 她找不到其他借口趕我走。 你與她意見不同在什麼地方? 我眼中的博物館應該是個做學問的地方,每個展覽都應該盡可能多地提供科學信息。 她則認為博物館應該是個旅遊景點,不能陳列一大堆事實、圖像和深奧的語言把外行們都嚇跑。 這個分歧很重要嗎? 這個問題勾起了我的回憶。 三年前我剛開始和克裏斯蒂鬥爭的時候,它顯得非常重要。 我甚至在《多倫多星報》采訪博物館中的爭論時說它是我一生的鬥爭。 但那都發生在納古奇醫生給我看X光片上的黑斑以前,在我感覺疼痛以前,在化療以前,在 我不知道。 我老老實實地說。 我很遺憾聽到你的難處。 霍勒斯說。 我咬了咬下嘴唇。 我沒有權利這麼說。 我告訴多羅迪博士,如果她趕我走的話,你也會離開的。 霍勒斯安靜了很長時間。 在長蛇星座第二Ⅲ上,他自己也是個科研工作人員。 他清楚他的存在給博物館帶來了多少聲望,這一點毫無疑問。 但我可能太冒犯他了,把他當成了政治遊戲中的人質。 他肯定能看到雙方將來的動作,也知道這可能會變得很醜陋。 我要求得太過分了,我很清楚。 但是 但是,誰會責怪我呢?無論如何,克裏斯蒂都會贏的,很快就會贏的。 霍勒斯指著我的桌子。 你以前用過那個儀器與這幢建築內的人聯系。 他說。 我的電話?是的。 你能連接到多羅迪博士嗎? 嗯,是的,但 快幹吧。 我遲疑了一會兒,隨後拿起聽筒,撥克裏斯蒂的三位數分機號。 這是多羅迪。 傳來克裏斯蒂的聲音。 我想把聽筒交給霍勒斯。 我不能用那個。 他說。 他當然不能。 他有兩張分開的嘴。 我按下免提鍵,向他點頭示意可以開始說話了。 多羅迪博士,這是霍勒斯德坦斯達克基藤。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霍勒斯的全名。 由於你的盛情,我才得以在這裏進行研究工作,對此我表示由衷的感謝。 但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托馬斯傑瑞克是使我能順利工作的重要人物,如果他離開了博物館,我將隨他而去。 幾秒之內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明白了。 克裏斯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請終斷通話。 霍勒斯說。 我把電話的免提關了。 我的心狂跳著。 我不知道霍勒斯是否做了件正確的事。 但我還是被他的支持深深打動了。 弗林納人彎下了全部肢腿的上下兩個膝蓋。 多羅迪博士站的是左邊。 左邊? 對不起。 我是說,在我看來她所做的都是錯的。 幹預一下是我起碼能做的。 我也認為那是錯的。 我說,但我想,我對她說我走你也走,這也是錯的。 我安靜了一陣子,最後霍勒斯開口了,有很多種對和錯無法分辨。 他說,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可能也會這麼做的。 他來回走動著,有時候我的確希望,對於這類事情,我能有呂特人的洞察力。 你以前也說過的。 我說,為什麼呂特人面對道德問題時比我們輕松呢? 第4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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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算中的上帝》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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