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既然這東西是沖著我來的,現在已經牽連到老爸和老媽,如果他們能安然離開不受牽連,我肯定是想他們離開的。 所以之後老爸和老媽就確定了回去的事,他們的意思是既然要回去那麼就越快越好,於是就定在了明天,老媽依舊放心不下我,後來被我好說歹說,總算是放心一些了。 既然他們明天就要離開,那麼這裏的事就不用和他們說的太多,所以最後這事男士符合施虎都是暗自和我說的,並沒有讓老爸和老媽過多地知道,當然了,一些皮毛的東西難師傅還是和他們說了的。 關於早上我看到的那些不一樣的視頻,自然是一點也不敢喝老媽他們透露的,難師傅和老媽他們說這家裏的東西既然讓我們感覺到了它的存在,而我們還安然無恙,就說明目前為止來說,他的目的並不是害我們,而是有別的什麼意圖,要真是害人的東西,恐怕我們還不知道它的存在自己首先就已經不存在了。 難師傅的話老媽他們很信服,就沒說什麼了,後來難師傅說這七樓有些怪,讓我和他們去七樓看看,老爸和老媽就留在家裏。 我知道這是難師傅和施虎避開老媽他們的一種手法,於是也就沒說什麼和施虎他們下去了。 我們也沒有坐電梯,而是從樓道上下去,下來一層之後難師傅說七樓就不用去了,最起碼暫時還去不得,而且也叮囑我說對這個七層留心著一些,能避開就避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 我覺得難師傅可能看出來了一些什麼,就追問說七樓倒底是個什麼原因,難師傅說現在說還為時過早,他也不敢亂下決斷,怕誤導了我們。 既然沒有去七樓,我們則是一直來到了樓下,顯然難師傅是有備而來的,來到樓下小區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看這一棟樓,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麼,然後我就聽見施虎說我住的這棟樓就給人感覺怪怪的,從他第一天來在車上就覺得怪,但是怪在哪裏有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大約就是一種直覺吧。 難師傅毫不忌諱地接口說的確怪,我問說那怪在哪裏,難師傅會所就怪在我那間屋子上,我被難師傅忽然冒出來的這句話給嚇了一跳,難師傅指著我那一層樓說,問我說有沒有覺得從這裏看上去,覺得我那層有些陰沉沉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下雨的陰天那種感覺。 我抬頭看了看,比起其他樓層是有些陰,這個我從來都沒有注意過,也不會在意這個,而且這就是一種感覺,很容易就被當成錯覺給忽略掉了。 難師傅說白天尚且如此,就別提晚上會是一個什麼光景了,而且難師傅說這些怪事最先一定是從我房裏開始的,因為我的房間就剛好在這一側。 難師傅說當並不錯,說完難師傅又提起說,他聽施虎說我晚上往下看會看到路燈下站著一個人,這事我的確是和施虎說過,難師傅問我看清楚那人長相沒有,認不認識? 我說太高了,加上又是晚上,就只看見是個人,至於長什麼樣還真不清楚,只是從穿著和站姿上看的出來是個男的,這也是為什麼我第一次看到會以為是是個盯梢的賊的緣故。 這樣說著,我們已經來到了路燈下,難師傅站在了路燈下,問我說他是這樣站著的嗎,經過幾次詢問調整了站姿和方位,當難師傅站著的地方和大致樣子就是我認為那個人站著的模樣的時候,難師傅才抬頭往樓上看。 只是難師傅卻自始至終沒什麼表情,大約他見這些東西太過於司空見慣,早已經沒有了驚訝或者恐懼什麼的表情,難師傅看了一陣,又和我說讓我也像他那樣站在那裏往上看,看能看見什麼來。 我於是有些狐疑地站在那裏,然後抬頭往上面看,說實話這一看的話基本上一棟樓都能看在眼裏,和我從窗戶往下面看完全是兩回事,因為我從窗戶裏往下看的話看到的只有這條路,可是從這裏往上看,看得到的卻是所有這一側的住戶。 所以當我站在那裏的時候,我開始懷疑,站在路燈下的這個人,是否真的是在看我,因為先入為主我看到了他,發現他也在抬頭看,所以就覺得他是在盯著我看,現在想來不禁覺得自己有些狹隘了。 既然難師傅讓我往上頭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我於是看向我的那一層,從我這裏看上去,基本上看不清什麼,因為十一層的高度讓很多東西都變的很模糊和很小,因為是正午,窗戶是開著的,只是在我看到窗戶的時候,似乎看見窗戶邊上站這個人,我也就是乍一看到,心上驚了這麼一下,然後就自習去看,是好像站著一個,他似乎也在從上往下看,而且我能從衣著和大致的身形看出來這不是老爸和老媽,如果不是他們,那又是誰? 大概是我表情有些明顯,施虎和難師傅都看出來了變化,施虎倒是沒說話,難師傅問我說我看見了什麼,我眼睛還停在我房間的窗戶上,像是回答難師傅又像是在自已言自語說:「不對呀!」 很快我就發現了更讓人覺得心驚的事,就是我抬頭看向了十二樓,竟然發現十二樓的窗戶邊上也站著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卻看著有些熟悉,因為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立馬想起了那個假人,而十二樓窗戶上的這個人也有著長頭發,只是它的樣子更像是被掛在了窗戶邊上。 我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滴看向七樓,結果果真在七樓的窗戶上也有個人,只是這個人的話怎麼看怎麼像是我印象中的劉老頭在窗戶邊上看我的那情景,而且這個人也怎麼看怎麼像劉老頭。 大約是施虎和難師傅問我話我卻長時間沒有答應他們,於是施虎又喊了我一聲,我覺得我想回答他,可是卻好像張不開口一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我的眼神停留在七樓的窗戶那裏,根本就有些挪不開,甚至我覺得周邊忽然就徹底安靜了下來,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一樣。 最後還是難師傅推了我一把,我才有種似乎是從夢中驚醒過來的感覺,當我再看向窗戶邊的時候,那裏根本什麼人都沒有。 施虎說我這是怎麼了,臉蒼白的難看,我這才看著難師傅,有些驚恐地問他說:「剛剛你看見了沒有?」 難師傅卻問我說我看見了什麼,我於是把看到的說了,邊說我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只是那麼一會兒功夫,我額頭上竟然有密密的一層汗珠。 難師傅聽了讓我從路燈下下來,然後說我們先回去家裏,看來得在家裏弄些東西,要不今晚不會安寧的。 至於難師傅看到了什麼,他卻沒有說,而我很好奇,他是否也看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景,還是說他還看到了別的什麼東西,只是不願意說? 最後進了樓道裏頭,難師傅才說正是因為他什麼都沒看見,所以才讓我來看,我反倒覺得有些懵,難師傅竟然什麼都沒看到,這又是怎麼一個說法,然後難師傅才說,正因為他什麼都沒看到才讓他覺得擔憂,因為不到的話就說明這件事超越了他的能力範圍。 5、會走的鞋 重新回到家裏,我把昨晚那個從721背回來的紙人給難師傅看了,難師傅看了說我們做得對,沒有擅自將它燒掉或者扔掉,否則會出什麼事還真說不一定。 這個紙人到了現在我也是才仔仔細細地看到,這和我小時候見過的那種死人燒的紙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特別是它的臉,因為是用白紙紮的,看著慘白得可怕,我記得小時候就算是看到這種紙人都會覺得莫名的害怕,還別說現在它就放在我們家裏,而且還是我親自背回來的。 難師傅說這個紙人要請出去,他說的請就是說要用一定的手法送出去,不恩能夠就這樣胡亂丟了,紙人自己倒是沒什麼,關鍵是跟著紙人回來的東西,難師傅說這種東西曆來都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帶回來容易,送出去難。 我開始有些隱隱擔心起來,本來我覺得難師傅能力應該出群,但是在樓下他說的那句話讓我有些莫名的擔憂,如果他也無法解決怎麼辦? 難師傅說紙人只是個媒介,所以我還是將紙人放在原來放的地方就好了,只是為了補讓跟著它進來的東西亂跑,得把它關起來,當然了,難師傅說的關起來並不是關到哪個房間裏或者箱子裏,而是用一些東西把它圈起來。 這時候最好用的自然就是米了,難師傅讓母親找了一些香和香面來,因為家裏是地板無法插香,所以難師傅讓老媽找了土豆來切成小塊小塊的,用紅色的喜神紙包了起來,再把香插在上面,我看見繞著這個紙人難師傅一共插了七根,然後再用米將這七個點給連起來,就算把紙人圈起來了。 第2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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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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