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完案情後,師傅又領著我們去了一趟墳地。 我們挖開了於老婆子的墳堆,果然發現了一具白骨。 周胖小心翼翼地將他取了出來,他要拿回去化驗。 緊接著,我便將於老婆子屍體放了下去,然後再倒入那兩堆肉。 我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於老婆子和他的家人終於埋在了一起,用不了多久這些肉體都會腐爛在一起。 就像於老婆子死前所希望的那樣,再也分不開了。 從墳地回來,周胖就著手化驗王宏的屍骨。 大概4個小時,他跑來跟我們說自己有個重大發現。 那就是王宏死前胸口被人開過刀,他覺得很有可能是心髒被人取走了。 勇哥說,這是黑吃黑。 可我覺得事情遠沒有像他說得那麼簡單,或許只有等抓到那個高瘦男子後一切才有可能揭曉。 吃過午飯,我們向吳山水問來了大老板的地址。 他說大老板就住在鎮上,距此大概2個小時的車程。 臨走前,我們聯系了鎮上的派出所,一來是叫他們來幾個人幫著處理竹村的後事,二來也是想請他們提早控制住大老板,以免她得到什麼消息後就給跑了。 我們大概是傍晚四點左右到的鎮上,這時大老板早就被請到了當地的派出所。 大老板是個妖豔的女人,烈焰紅唇,一身性感的妝容。 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她沒有老板的樣子,反倒像是被人包養的小三。 第十章 大老板 在我們來到之前,當地派出所的同志就已經做了基本調查。 對於大老板的底細有了初步的了解,她叫孫露露,是本地人。 早年是個陪酒女,後來跟了一位外地的房產商,這才闊綽起來。 在鎮上她總共有兩處產業,一處便是毛竹加工廠,主要是用來生產腳手架的。 不過,早在兩年前已經關閉了。 另一處則是一家ktv,因多次雇傭女大學生當陪酒女而被相關部門調查。 起初,這女人的態度很囂張。 她手裏拿著化妝鏡,不停地騷弄著自己的妝容。 面對我們的問題,該交代的不交代,不該交代的卻交代了一大堆。 勇哥是急性子,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他拍著桌子說道:「你少給我胡扯!倉庫死了人,你的問題很嚴重!你知道嗎?」 孫露露聽了,咯噔一下掉落了手裏的化妝鏡。 她表現得難以置信,吐了一口涼氣,說道:「不……不可能吧?」 勇哥接著說,沒死人,我們刑警找你幹嘛?要是你ktv裏的那點事情,派出所的民警同志出面解決就是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要想清楚。 其實,像孫露露這種人就該用勇哥的辦法來對付她。 不跟她來點真的,她還真蹬鼻子上眼了。 這不聽到事態嚴重了,立馬就把所有的事情給吐了出來。 她說其實毛竹加工廠和ktv都是周哲的,只不過是用了她的名字開了戶。 她和周哲是在夜店認識的,不久之後就成了情人關系。 兩年前,周哲把竹廠給關閉了。 也沒說是什麼原因,但以她估計應該是腳手架用不上了。 畢竟,現在造房子都已經不用竹制的腳手架了。 周哲把竹廠關閉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過她。 可就當她以為周哲已經將她給拋棄的時候,周哲卻又出現了。 大概在一年前,周哲匆匆忙忙來到她的家中,並急著要和她交際。 「男人嘛,總想著那點破事。 」孫露露說著,得意的笑了笑。 或許對於她這種女人來說,能成功的吸引住男人就是一種值得說道的本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孫露露說起這段往事的時候,並沒有回避。 她似乎想一五一十的交代下去,這就讓我們很尷尬了。 尤其是像師傅這種早已斷絕雜念的老男人,最不想聽的就是男女之事。 不然,已經到退休邊緣的他,早幾年就跟著老李去掃黃打非組混日子了。 「挑重點說,你們兩的私事可以不用匯報。 」師傅幹咳了幾聲,立即打斷了孫露露的話。 可這孫露露也不是什麼善類,她見師傅不想聽,就越想往下說。 而且給出的理由,也是讓我們無從拒絕。 她說,那一次的事情還蠻重要的,因為自己發現了周哲一個重大的秘密。 如果我們不讓她說,錯過了線索,事後可不要找她算賬。 只要是線索,我們就不能錯過。 這好比是醫院,來了病人就得治,不管是治得好的還是治不好的,都由不得你選擇。 不過,這事情對於我和勇哥來說,倒是十分樂意洗耳恭聽的。 我順勢瞟了勇哥一眼,那是一臉的悶騷樣。 「我見周哲猴急,也就隨他了。 可正當我們兩人要進入正題的時候,誰想到這男人竟然不行了。 」孫露露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笑了起來。 對於公開說男女之事,她竟然絲毫不感到羞愧。 她對於周哲當時的狀態描述得很仔細,仿佛剛在昨天發生過一樣。 我聽完不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縣令早就注意到我了,用很嫌棄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發現後,頓時覺得羞愧無比,默默低下頭去。 周哲和孫露露不歡而散後,他就重新啟用了那個被廢置的倉庫。 據孫露露回憶,也就是從那天起,周哲的興趣開始轉變了。 起初,孫露露不願意。 但她沒有經濟來源,日常所有的開銷都是由周哲提供的。 為了錢,她只好硬著頭皮去做。 「我保證倉庫的地下室我一次都沒進去過啊!」說到這裏,孫露露又舉手向我們發誓道。 「倉庫總進去過的吧?」勇哥接下去說:「難道就沒有發現一丁點異常?」 他相信就算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再好,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響動傳到地面上來。 畢竟,周哲是在那裏給人動刀子,而且還是不打麻醉的那種。 又不是人人都像關二爺那樣的硬氣,所以殺豬般的哀嚎聲是少不了的。 「沒有,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孫露露說著,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看得出來她現在很緊張,很著急為自己撇開關系。 不過,我們也看得出來,這女人沒有說慌。 她確實不知道倉庫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周哲只是簡單的殺了人。 縣令把孫露露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錄成了口供,然後交到她面前,問了一聲:你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請在上面簽字吧。 孫露露將口供一個字一個字的讀了一遍,讀完後還閉著眼睛回憶了一遍,想想還有什麼事情漏下的。 看來勇哥那句坦白從寬已經深深映入了她的腦海,她現在一定是覺得坦白越多,自己的罪責越小。 大概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她又突然補充了一句:「哦,我想起來了。 周哲還有一個奇怪的舉動,就是當我生理期的時候,他就會抱著我叫媽媽。 有時候,還哭哭啼啼的。 搞得我緊張兮兮的,那時候還以為他跟小孩子玩多了,玩出神經病來了呢!」 縣令聽玩,又將口錄拿了回來,然後補充了上去。 可是,就當她剛剛放下筆。 孫露露卻又示意要提供線索,這下可把勇哥惹急了。 勇哥一定是認為她在故意開玩笑了,提供一些無關緊要的線索。 所以,他當場喝罵了一聲:「我說你有完沒完啊!」 孫露露切切實實被他嚇了一跳,癟著嘴巴一副要哭的樣子,感覺委屈死了。 但這回師傅卻一反常態的讓她繼續說下去,現場估計也只有我能夠理解師傅,因為從孫露露的描述中來看,周哲的行為太像王宏了。 難道我之前所推測的事情真的發生了?王宏死後又複活變成周哲了? 第1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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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案組》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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