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你還是笑的時候最好看,離婚的問題以後再討論,要不然我們再。 」 「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女人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一個口水印留在了他的前臂上。 「好,只不過前台沒人理我啊,我好像得罪誰了」大金牙縮回了雙臂輕輕地捏了捏女人的肩膀。 「你那京腔聽起來就不舒服,看我的吧」女人走到梳妝台前抓起話筒搖了幾下,這時的前台已經交接班完畢,換了個男人「這裏是前台什麼事」。 「這裏是6號的房客,給我來兩份早餐,每樣都來一份」女人的聲音很甜有歌手的天分。 「這位同志,我們的廚房剛開火,如果你想要起碼要等半個小時,還有就是,每樣都要一份的話那多浪費啊,不如就點幾個常吃的算了」。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每樣都來一份,我付一百塊小費,怎麼樣」女人換了個姿勢送出右邊的髖關節右手做了個朝大金牙開槍的姿勢。 「這個嘛」前台的男人想了想,搖擺了一下後他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好,那你等會我去廚房催催,半個小時就好,我保證」。 「那多謝了」女人放下了話筒,捋了捋蓬亂的頭發,大金牙豎起兩個大拇指「佩服,金某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佩服的話就不用多說了,還是先來服侍服侍本公主吧,還有半個小時」女人勾了勾手指。 「定當效犬馬之勞,我來了」大金牙向前走了兩步,將女人橫著抱了起來,女人扯了一下他的花內褲「上床」。 「是,殿下。 」 6號房間的臥室內傳出了所有睡在一起的成年男女會發出的聲音,雙人床象水裏的一葉小舟晃來晃去。 深紅色的法蘭絨窗簾在微風中輕輕擺動了一下,幾縷花香飄進了屋子裏。 早飯過後,大金牙站在法蘭絨窗簾的後面,掀開一角朝街對面望了幾眼,一輛灰色的垃圾車在街邊的垃圾桶處停了一會又慢慢開走,小樹林邊上停著一輛綠色的吉普車,幾個老頭坐在池塘邊上釣著魚,背對著十幾步外的吉普車。 女人穿戴整齊後,用粉紗巾裹住了頭發,胳膊上挎著深紅色的手工皮包,腳下的伊麗亞牌高跟鞋在地板上輕輕跺了一下,大金牙走在前面,女人走在後面,兩個人離開了小白馬旅館後在街角的斯潘咖啡館前分手,女人坐進出租車朝首都機場而去,大金牙徑直往金玉古董店走去。 小白馬旅館內的女服務員打掃6號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地上扔著女人的乳罩、內褲、長筒絲襪,還有一套帶花邊的裙子,她有點糊塗,既然客人已經結帳走了,估計也就不可能再回這裏,因為除了這幾件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外沒有其他的值錢物品了,但是為什麼把這麼好看的衣服扔了呢,她把乳罩揀了起來,乳罩和內褲是一套的,看起來還是全新的,聞上去還有一絲花香,摸上去質感很好,她也是女人她敢肯定這絕對不是國貨看這款式就知道了更何況上面的商標還是英文的寫著她不認識的H.K。 能扔掉這些東西的客人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她在客廳內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揀了起來,順手帶上了房門,走進臥室脫掉身上的白色制服,露出了苗條的身材,她在落地鏡子前轉了一圈,她覺得自己並不比剛才走的那個騷女人差多少,無非就是沒有好衣服穿,她朝廳裏望了幾眼,又退回臥室,用最快的速度換上那套被人丟棄的高檔內衣褲,在鏡子裏照了照,然後又穿上了那條桃色的花邊裙子,她覺得自己比那些狗屁貴夫人還要漂亮。 客廳裏的石英鐘響了七下,現在是早上七點,女服務員接通了前台,前台的男人放下電話後,飛跑到6號房前,女服務員早就等在了那裏。 前台的男人進屋後,房門再次關上,他抱著女服務員走進臥室,女服務員問他「你看我好看嗎」。 前台的男人親了她一口「不穿衣服更好看,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工,春宵一刻值千金,先親熱親熱再說」 前台的男人擁著女人倒在還有一絲溫度的雙人床上,兩個人開始了每天早上一次的一小時狂歡,在客人睡過的房間內狂歡這是他們共同的愛好。 一個身穿著嬰兒糞便顏色西裝的疤臉男人出現在6號房門口,另外一個嘴尖的象猴子一樣的瘦子坐在吉普車內靜靜地注視著街道兩旁的動靜,6號房間的門鎖被兩根極細的鐵絲打開,房門被輕輕地推開,男女時發出的呼喊聲從臥室裏傳了出來。 疤臉男人進入房間後輕輕帶上房門。 從懷裏掏出一把瓦爾特手槍,灰色冰冷的槍身、棕色的握柄,一槍可以打穿3個排在一起的強壯成人。 疤臉男人在客廳裏抓起一個紅色的坐墊,把槍口頂在坐墊後面,悄無聲息地走進了臥室,正在床上做最後沖刺的男女根本沒有聽到身後有任何聲音,當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已是兩聲悶響過後的事情了,他們胸部中槍,死在了一起。 疤臉男人注視了一會女人的乳房,感到滿足後轉身離開。 出了6號房間後他又上了一次廁所,他本應該在早上5點半動手的,可是昨晚吃了一只烤鴨後,半夜的時候突然口渴的要命,他一口氣喝了半升的礦泉水,睡到今早5點的時候便開始拉肚子,算這一次他拉了兩次,可是吉普車裏的瘦子卻只拉了一次。 當今早6點半大金牙和那個跟他睡覺的女人離開的時候,疤臉男人和車裏的瘦子都不在車裏,他們去了趟附近的藥店才回來。 第二天早上京城晚報最後一版刊登了一條不起眼的消息,潘家園小白馬旅館內發生了一場命案,一男一女死在客房內,死因不明,警方正在全力追查中。 金玉古董店早上一開門,就來了一對外國夫婦,翻譯跟在後面,他們看中了店內的一副明朝的水墨宮廷侍女畫,還有一對碧綠得讓人心動的玉麒麟,討價還價後大金牙賺了八千塊,那個翻譯在他這裏簽了張單,估計不出兩天這八千塊裏就會少出兩千,不過這是生意,有人帶來客源他付給那個人報酬是正常的,這種方式是他這裏其中一條生財之路。 八千塊收入懷裏後,大金牙靠在搖椅裏品起了龍井茶,邊喝茶,他邊琢磨著昨天跟韓淑娜在機場內見面時的情景可比電影裏那些造作的虛情假意要真實多了,他抱著她在原地旋轉了一圈,然後帶著她去吃早飯、喝咖啡、逛美術館,晚上去了小白馬旅館。 午飯前的時光就在大金牙的想入非非中倏然遛走,中午的時候他掛出了午間暫停營業的牌子,去鄰街的小桃紅餃子館吃午飯,在靠窗的一張雅座裏坐下,熱氣騰騰的餃子惹得他直流口水,他邊喝冰啤酒邊吃著海鮮味的餃子邊聽著周圍那些食客談天論地,什麼小道消息都有,其中一條小白馬命案讓大金牙聽得想笑,他以為又是哪個家夥在編鬼故事嚇人,可再仔細一聽命案中死的一男一女,正巧都是在6號房間,就連死亡的時間也十分巧合,他的心髒霍霍地跳了起來,他幾乎能聽得到自己血管中血液流動的聲音,他強壓著內心中的極度不安情緒,又吃了幾個餃子,把一瓶冰啤酒喝光,然後結帳離開,他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否跟他有關。 第三章 闖江南的胖子(一) 第三章 闖江南的胖子(一)(本章免費) 胖子是胡八一在內蒙古新巴爾虎左旗崗崗營子插隊時認識的朋友,他們倆關系很不一般,用一根麻繩上的兩只螞蚱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 在崗崗營子體驗生活的那段日子裏,偷雞摸鴨、上樹抓鳥、下河撈魚,總少不了他們倆的身影,老支書對這兩個從城裏來的年輕人是又氣又喜歡,氣的是這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總喜歡與他對著幹,喜歡的是因為有這兩個活寶在,村子裏總是熱鬧的不得了。 69年胡八一回家後,沒過半年胖子也回了家,不過胖子的家已從京城搬到了南方的上海,這裏曾是春秋時代的吳楚故地。 回家後胖子除了吃就是喝,要麼就是睡,足足休息了兩個月有餘才出門活動。 他的父親是繼父,在海關裏當一個小官,每個月除正常收入外,還有一筆可觀的灰色收入,這筆錢是從外國人手裏得到的辛苦費用他的話說那是自己應得的。 胖子在母親的不斷督促下終於醒悟,他打算找點活幹,正式的說法叫找份差事做。 可是以他那種懶惰性格若是沒有人扶一把肯定是不行的,他是那種打一鞭子前進一步的人,他的繼父為這件事也很著急,找了一些關系戶後,胖子在海關有了一份跑腿的差事,每天登記一下港口碼頭上某個倉庫的貨物,然後查驗放行就可以了,他手中的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碼頭倉庫裏混跡了一年後他發現了一個快速賺錢的辦法,每次在向上面提交進出港貨物的繳稅清單時,只要少申報點貨物,他就會從那些客戶那裏賺到不少油水,靠著耍這樣的低級小手腕他在第二年年末,第三年年初春節的時候有了他繼父銀行賬戶裏的一半的家產。 一開始胖子半個字也沒告訴家裏,就連他母親也不知道這件事,直到十月一號國慶節放長假的最後一天,胖子跟家裏人在一起吃團圓飯的時候,他多喝了幾兩竹葉青酒,他的繼父問他「這幾年工作還好吧,辛苦嗎,實在受不了的話就別幹了,過幾年我退休前托人送你去香港發展,聽說那裏比較有前途,在那開家小店也比在大陸打拼耗心血好」他的繼父幹了一小盅竹葉青後摘掉了擋在眼睛前面的高度近視鏡「內部消息中英正在秘密商談香港的問題,我們早點殺過去,落地生根以後就是香港人了」。 第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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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同人小說盜墓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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