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說以後我們合作5年內我不用再每次付給你報酬,一次性用這幢房子抵押給你,上海那邊還是每次付你一半,你看怎麼樣,這樣安全一些。 胖子覺得太意外,這幢房子若是賣掉換成可數的人民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顫抖地接過地契問了一個問題「錢老板,這裏是不是有兩個女傭?」 「沒有啊,怎麼可能會有女傭,這是我從一對日本夫婦的手裏買過來的,差不多幾十年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 胖子說我昨晚回來的時候累壞了,都記不清見過什麼人上床後就睡著了,之前有兩個女傭站在樓梯口,也就我現在站的這個地方。 錢老板告訴他「王先生你是太累了產生的幻覺,好了火車票夾在地契裏了,早點回上海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期待下次我們再度合作。 」 胖子立刻點頭同意,當錢老板離開後,他在自己的新家裏前前後後轉了十幾圈盡興後才鎖上房門把鑰匙系在脖子上離開那裏,乘著晚七點的火車返回上海,在軟臥車廂內胖子一直想不通的就是一樓壁爐上放著一張老照片,照片裏有一家四口人,有兩個女孩,他覺得跟夢裏見到的那兩個女人很象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錢老板說沒有女傭,難道撞邪了。 第七章 離別 第七章 離別 70年代末期僅用了5個月的時間就同一個純情少女上床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況且他們在既沒有什麼婚約,又沒有證婚人又沒有法律公正的情況下就光著身子睡在一起是成文的法律、條例和當時的道德所不允許的,可是他們本身並沒有什麼錯。 當一個癡情的女人遇到了一個喜歡她的男人並且兩情相悅的時候,脫去所有的外衣接著上床,那是無可厚非的。 蘇東坡曾說過有緣千裏來相會,若是無緣的話別說千裏近在咫尺也不會相見。 在胡八一歸隊的那一天,昆明火車站仿佛淹沒在綠色的海洋之中,到處是身穿綠軍裝的軍人。 站台上雲妮親手遞給胡八一一封長信並給了他深深的一吻,她告訴他「你要永遠記住我,我的心永永遠遠都屬於你」,胡八一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對她的感情不是三兩句話可以說得清的,他的內心說不出的酸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緊緊擁抱在懷裏,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他、他完全不在乎,在發車的汽笛聲響起的時候,他那堅強的臉頰被兩行淚水所沾濕,雲妮抓緊他的雙手在他的耳邊說著柔情細語「讓我最後跟你說一聲我愛你吧,上車了快去吧。 」 胡八一伸手摸著粗糙的牛皮紙信封,這一掌見方的書信似乎有著千鈞之重,他把它緊緊地貼在胸前倒退著登上了綠皮的軍列,她的手一直被他牽著直到火車慢慢開動她的手才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滑落在空中,她強忍著心痛不讓自己流出眼淚,她要讓他平安的離去,她很怕他因為一時的沖動做出蠢事,她不想他拼上了性命才換來的戰功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失去一切,她咬著嘴唇默默地揮著手直到列車遠去他離開了她的視線,她落下了一顆滾燙的熱淚。 火車開動前雲妮和胡八一感人的相擁、深情的熱吻,還有雲妮在最後一刻落下的一顆熱淚被站台上的一名目光敏銳的戰地攝影記者用一部舊相機記錄了下來,這定格著那一瞬間美好回憶的黑白照片本應該在第二天清早登載到軍區報紙的頭版上,但在當天晚上這珍貴的照片連同一卷底片都放在了雲妮父親的辦公桌上,她父親有這個權利在昆明軍區他也算得上一個大人物。 但是在雲妮結婚前這充滿著美好回憶的照片連同底片夾在一封長信裏被送到了胡八一的手裏,當然這其中少不了多情的雲妮的幫助。 雲妮和胡八一的愛只能被藏在彼此的心裏,胡八一的出身注定了他和雲妮的關系只能是朋友而不能上升到嫁娶,這是雲妮的父親唯一要求雲妮絕對服從他安排的一件事情,他把女兒嫁給了市政府領導的一位公子,在這件事上雲妮不得不做出讓步,因為她既愛胡八一又尊敬她的父親,她是一個很複雜的女人,他父親也曾經開玩笑似的說過如果她不答應那麼胡八一會被調到對越特種戰的部隊,在那支部隊裏能生存下來的幾率不太高,所以為了他胡八一,她最終還是放棄了違背父親意願的打算。 陽光灑落在森林之中,綠皮的軍列在大山裏慢悠悠地蜿蜒前行著,一側是讓人膽寒的千尺山澗,一側是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刀削峭壁。 胡八一把雙腳搭在車廂的門口,背靠著戰友慢慢地拆開了那封長信、迫不及待地讀了起來,信中沒有什麼勉勵的話,也沒有什麼山盟海誓,只有一些曾經發生過的在他們之間的真實的故事,雲妮用一筆一劃的不太工整的字體紀錄下了他們相識的這段經歷,就連在小竹樓的那個雨夜也被雲妮仔細的寫了下來作為結尾,當胡八一看到這裏的時候,火車猛地停了下來,他差點跌出車廂外,幸好在旁邊一直偷看他讀信的通信兵兔子抓住了他的胳膊才救了胡八一一命,當火車完全停穩後車廂裏抱怨咒罵聲漸漸大了起來,幾個營長級別的軍官從前5節有座位的中間一節車廂跳了下來,帶著一個連的人朝車尾飛跑而去,有不少的戰士從兩面敞開的車廂中跳了下去想看個究竟,還沒走出五步遠就被即將升職為副師長的團長拿著讓所有人都害怕的擴音器喊回了車廂內,隨後從6號車廂往後的20節敞開式車廂被命令全部關嚴並在外面上了鐵鎖,每節車廂有六個長條窗戶可以用來通風換氣。 在當時停車的那個山腰上火車裏的戰士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火車進入貴陽站大家登上站台臨時休息的時候,才得到了有人證實的小道消息火車在六盤水的山裏邊轉彎的時候,幾個坐在車廂門口乘涼的倒黴蛋被拋出了車外跌進了山澗裏,不用說生還的可能性及其渺茫,所以上級才命令把6號車廂往後的20節全部關嚴並上鎖。 象這種意外在入越作戰之前好像聽都沒聽說過,就連瞎編出來的嚇人的故事也沒有,不過在戰後特別是回家的途中象這樣的怪事卻出了不止一件,當這列滿載著入越作戰人員的綠皮火車快到鄭州站的時候,在進站前的一個無名小站上停了會等待與一列運送榴彈炮的軍列會車,小站周圍長滿了散發著土腥味的蒿草,蚊蟲多得讓人心煩,當兩列火車擦肩而過的時候,對面平板車廂上的一門大炮在經過12小時的長途跋涉後一個重型輪胎下的防滑塊松動,比女人的大腿還要粗上幾圈的榴彈炮筒一頭撞進了警衛車廂,在一瞬間就壓扁了一個倒黴的警衛,這件事是胡八一親眼所見。 不過這些事情都只能說是意外並沒有什麼鬼怪作祟,也不存在什麼因果報應,這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戰士並不畏懼死亡也不怕再次戰死,但他們實在受不了意外身死,這些事情多少會在他們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胡八一就是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人之一。 過了鄭州後火車上就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值得大家談起的大事件,剩下的時間在胡八一一遍又一遍默默地讀著那封充滿美好回憶的情信中度過,最終他和戰友平安地回到了蘭州軍區的駐地,駐地就在漢中的附近一座三國時代赫赫有名的大山背後。 那個時候胡八一還是連長他沒有升職,僅僅在工資方面長了三倍,可是他連上的人只剩下了原來的三分之一,如果要是算上補充的新兵那還是滿員的,只不過戰鬥力已經大打折扣。 回到了似曾相識的營區裏胡八一躺在自己專用的房間內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直到新兵來到他才不得不去給那些傻瓜似的家夥們講話為他們鼓舞士氣,跟這些新兵融洽地相處了一個月後胡八一被幸運的選中跟著團裏的戰鬥英雄一起去了師裏給師裏的笨蛋新兵們做了幾次頗為感人的報告,隨後他又跟隨大隊去了西安,並住進了一家以前只有外賓才住得起的豪華賓館,在那裏的幾個夜晚他享受到了有生以來所享受到的最高級待遇,本來以為還要住軍隊招待所沒想到情況正好相反,這可能是看在他們是戰鬥英雄的面子上所以市政府的頭頭才有如此安排。 在之後的幾天裏胡八一夾在人群之中先是參觀了幾處孤零零的烈士陵園,接著就是幾處殘破的秦漢古跡、一點意思也沒有的遠古人遺址、根本不認識的古代王侯的行宮別苑,最後一項才是讓人比較滿意的秦始皇陵與兵馬俑坑。 在參觀活動結束後,胡八一又隨著大隊進入了幾所很有名的大學,站在特別裝飾過的講台上做了幾場熱血沸騰的報告,不過上台演講沒有他的份他是坐在下面的聽眾,但是即便如此在報告會結束的時候,胡八一也被這些激動的學生當做戰鬥英雄拋上了天,之後有人要他的簽名、有人要跟他合影、有人拉著他的手痛哭流涕,還有人當著他的面發誓要當兵上戰場的。 當時胡八一唯一的感受就是自己已經不再是小人物了,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就是元帥,他有權利享受這種無上的榮耀。 離開了西安後,胡八一跟隨大隊又馬不停蹄地去了蘭州,在蘭州最具光榮革命傳統的軍事學院做了一次專場報告,從報告台上依次走過是一種光榮但也讓人心跳的厲害,因為在布置成非常具有戰鬥色彩的大禮堂內坐著幾千名翹首期盼的青年軍官,他們那炙熱的眼神讓胡八一眩暈了好一會,當時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些人的面前走過去的,也不敢想像當時自己的雙腿是否挪動過,他完全被下面的威嚴氣勢所震懾住了,根本記不起自己在大禮堂裏停留過,那漫長的幾小時似乎是在一瞬間過去的,當有人向他敬禮並且伸出雙手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同這些將來不知道會能升到什麼級別的軍官握手合影最後是共進晚餐,這也許是胡八一在蘭州時留下的最美好的回憶、也許是在整個全國行程中最美好的回憶。 離開了甘肅的首府蘭州,胡八一踏上了前往最後一站的旅程,終點站是北京,到了北京已接近了深秋,他只是那幾萬名戰鬥英雄中的一員,根本就是一個無名的小輩,連登台亮相的機會都沒有,在令人壓抑的大會堂呆坐了幾個小時後如獲大赦一般離開了那裏,他已不記得有什麼人站在上面講過什麼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他早在前一段行程就聽膩了,進公園、逛故宮、爬長城是他當時全部的樂趣,但那種樂趣在冷卻之後隨即變得虛無縹緲起來,他在一處舒適的軍官療養院住了一周後得到了一份很貴重的小禮物,帶著這份小禮物他坐著客機再次回到了蘭州的駐地,當踏入家門的第二天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自己被升為了營長,還得到了一所二層樓的小房子,房子的前面有一塊草地,幾棵耐寒的常青樹把草地圍了起來算作院子,這一點綠意給這深沉的灰色房子多少增添了點活力。 第八章 古董女郎 第八章 古董女郎 青島是一個寧靜的海邊城市,海風有節奏吹拂的時,山茶花香氣四溢,整個城市都活了起來。 市內的房屋不是很高,各式的小別墅依山傍路而建,整個城市的不象上海那樣擁擠,在這裏人們能發現一種恬淡的美。 韓淑娜在青島的樺樹街有一套自己的小別墅,在市中心的旅遊黃金地段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別致的小古董店。 店面就象古時候的茶樓,店內有一種古時候客棧的感覺,四壁上掛了幾副很特別的水墨畫,櫃台上只擺了一個硯台,店門口放了一尊土地神,正門的牆壁中央擺了一個小神壇,上面供奉著一尊關公的彩色雕像,這尊雕像有年頭了,只有內行人才能認得出來是唐朝的作品。 星期六的早上韓淑娜起的特別早,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修理指甲,她的皮膚根本不象三 十二 三歲的女人,因為每當人們看到她那纖細的毛孔和手臂上的紅潤肌膚就會把她當成未滿二十五周歲的少婦。 她不抽煙、也不喝烈酒,更不會暴飲暴食,她很在乎自己的身體。 每天從古董店回家後,她會邊聽著類似婚禮進行曲一樣的迷人的輕音樂、邊洗澡,然後上床看會海明威的書,讓電視機在一旁播放著電影並把聲音放得很低,她喜歡這種感覺,這個時候她還沒養寵物。 在古董界裏她很成功,這多半要歸功於她的台商的情夫,這個台商叫做明叔,人如其名他靠販賣古董明器起家所以得名明叔。 韓淑娜能跟他走到一起完全是一些機緣的巧合,而明叔則完全是出於對韓淑娜美色的迷戀,在認識的當初他還不知道她的很強,在上過一次床後明叔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不中用又多麼的幸運,他覺得自己遇到了平生以來最會的女人,在若幹個海外夫人當中他把韓淑娜當成了海外第一夫人供養了起來,盡管後來她不需要被供養起來,但在她成功之前是一直被供養著的。 明叔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他有了一種想法不成文的想法,他要把韓淑娜所帶給他的的最高境界的感受帶入墳墓,為了嘉獎她他才把很多Money放進了她的小金庫裏面。 韓淑娜在進入古董界這一行前有過一個至愛的男人,在進入古董界後有過幾個男人明叔排在中間,大金牙排在最後,她之所以會看中大金牙完全是出於興趣上的相近。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冬天在明叔帶著她去北京談生意的時候,韓淑娜才認識了大金牙,當時她還覺得大金牙過於庸俗、惡心、討厭,因為大金牙笑的時候那顆金牙讓她覺得不舒服,即使她有話想問他也是通過明叔問的。 談生意總少不了飯局,大金牙在晚飯的時候請明叔和韓淑娜在北京的全聚德烤鴨店吃烤鴨,飯桌上只有明叔在和大金牙在說說笑笑,韓淑娜坐在一旁除了沾著果醬大口地吃著流油的鴨子外就是在中間時不時地打斷他們的無聊談話,所以在烤鴨店的飯局沒過一小時就宣告結束了,為了談成這筆生意大金牙不想就此結束了漫長的夜生活,他再次邀請明叔和韓淑娜去王府茶莊喝茶聊天,在王府茶莊裏的活動有一多半是穿著古裝以娛樂為主的,韓淑娜比較喜歡所以她沒怎麼打斷兩個齷齪男人的聊天,在欣賞完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表演後,他們三人一行離開了王府茶莊坐進了大金牙租來的紅旗轎車裏,大金牙提議說「我們下一站是國立大劇院去看京劇。 」 第1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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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同人小說盜墓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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