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菁遲疑了一下,回答:「家中曾經教過一些功天,不過從來沒用過。」
「那你怎麼不幫我們打那個姓謝的?」趙可馨笑著問。
李麗菁微微一曬說:「別說笑話了,我家傳的功夫,怎麼比的上人家鼎鼎有名的破魂劍法。」一頓又說:「這位王隊友……」
那雷可夫在一旁接著說:「老王!」王仕學聽的直皺眉頭。
李麗菁倒不管,微一抿嘴接著說:「……這位老王的定邦劍法我也決不是對手。」
聽得別人稱贊自己倒是不好不做理會,王仕學終於向著李麗菁點點頭,李麗菁微微一笑,王仕學只好回以一笑,心下覺得這小妞似乎沒那麼氣人了。
「主任都來了。」古為年忽然說話倒把大夥兒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不只是曹主任,連斥候部的林主任、救護部的徐主任、兵工部的黃主任都來了,四人向著大夥兒走來,走到近前,眾人同聲敬禮:「主任好!」
「陳信呢?」曹似同的聲音還是一樣大,夜空中傳的老遠,看著眾人尷尬的搖頭,接著說:「難不成溜了?」
王仕學等人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忽聽空中傳來一句:「來了,來了,誰在大呼小……唔……這個,各位主任好。」陳信終於到了。
曹似同正要發火,林美雅連忙向前一步發話:「陳信,准備好了嗎?」
這一句話陳信可難以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只好說:「報告主任,這個……很難回答啊。」
曹似同耐不住了:「上場啦,小子。」
陳信望了望手腕上電波收發機的時間,愁眉苦臉的說:「報告主任,才八點五十呢。」
曹似同一掌揮了過去,陳信只好一飄閃向場中,對著北首直叫:「謝兄,提早吧,有人趕著看戲。」
北首的謝日言,自陳信到場後,注意力就集中在陳信身上,這時聞聲也是一縱飄出說:「陳兄果然不凡,今日似乎更勝昨日。」
場邊的曹似同這時正也低聲自語:「咦……這小子不簡單。」
原來曹似同適才輕輕一掌中蘊涵了三、四種變化,雖然不帶內勁,但是也並沒打算讓陳信避過,原來是想把陳信一把推進場內,以陳信禦風術的造詣,想也摔他不到,沒想到陳信輕輕松松的就由自己氣勁縫隙中穿了出去,倒把自己嚇了一跳。
這時場中的謝日言正疑惑的看著空著雙手的陳信問:「不知陳兄今晚欲用何種兵刃?」
陳信輕輕擺擺手說:「反正我也沒學過兵刃,只好用雙手,請謝兄見諒。」
謝日言表情更為凝重:「敢問陳兄修習的是何等密技?」
陳信心想,要是說出只會傷拳和擒掌,只怕會引起哄堂大笑,只好故做神秘的說:「等會兒謝兄自然知道。」
謝日言面色一整,向著陳信微一躬身,說道:「是在下錯了,請陳兄發招。」隨著長劍劃空一甩一舉,擺起了破魂劍法的劍勢。
原來陳信不知,在聯邦尚未禁絕武學之前,無端詢問他人武學來源,被視為大忌,而謝日言又不知由哪學了一身古禮,一言一行都古味十足,但是適才剛巧犯了這個忌諱,又被陳信無意中抓個正著,使的謝日言不禁一身冷汗、大驚失色,連忙賠罪。
這時陳信為難的站在那裏,心想自己絕不能先行出手,自己只會那幾招出手的招式,一定要依照自己的計畫進行,於是陳信擺出了一個自己適才研究了數小時的姿勢。
只看陳信身形略側,雙腿微分,兩足似丁非丁,雙手微彎,一掌護胸,一掌護腹,十指分張但又向外抓,正是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怪姿勢。
曹似同要不是剛剛被陳信莫名其妙的閃過,現在可要罵開了,這種姿勢下盤無力,不易出手攻擊;說要防守,以手對劍又不該將防禦圈壓的這麼小,真是搞不懂這小子。
陳信這時說話了:「請謝兄先行發招。」
這小子是在找死嗎?場邊有八成以上的人心中一起暗罵。
謝日言神色更為凝重,心想這種招式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人果然深藏不露,謝日言也不再客氣,緩緩的發話說:「那麼,陳兄請小心。」
但是眼看著陳信的架式好似破綻處處,又如同暗藏機鋒,謝日言功架雖已擺足,但依然不敢貿然出招。
陳信心中其實也在發急,看謝日言遲遲未動,心中一緊張,氣勁緩緩的自指端發出布於胸前。
終於謝日言決定,先以一招六成攻勢四成防禦的「劍碎幽冥」出手,身形一動,縹緲的劍光直往陳信中盤掃去,但是陳信一眼望向謝日言的氣勁走向,發覺這招其實攻的是下三路,連忙看准謝日言氣勁變化的當口,左掌出,擋向謝日言的手腕去向,謝日言猛的發覺連忙變招,這招不再使全,方向一換直往陳信另一無防守的右腹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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