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說大概本打算寫的,在信封上寫了『遺書』二字,可結果什麼也沒有寫。 」 「本打算寫的?那是怎麼知道的呢?」 「啊?」 「不,警察說了你父親本打算寫遺書的,是吧?為什麼能這樣判斷呢?那根據是什麼呢?」 「這是因為……」 翠不懂淺見所說的意思,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因為有寫著『遺書』的信封嘛。 」 「唉,這我知道,那麼,車裡發現寫遺書用的筆和信箋了嗎?」 「啊……」 翠把手貼到嘴上。 「哦。 如果是這樣,警察關於這點什麼也沒有說,是吧?」 「唉。 沒有聽他們說起,我也完全沒有注意到。 」 「沒有注意到?……不會是說謊吧?」 「不,真的沒有注意到。 」 「我想不對。 你的心情的什麼地方,『當然會有這種東西』——這樣一種先入為主般的觀點在起作用,不是嗎?」 「是這樣嗎?……」 翠像是回憶當時的情況似地看了一會兒天花板以後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不。 我想還是不對。 是真的沒有注意到。 警察會不會也沒有覺得這件事怎麼重要呢?」 「嗯,難以置信啊……」淺見歪著腦袋,「如果那是事實,也許可以認為車子里沒有信箋一類東西,因為如果有的話,調查一下有關問題,就會發現什麼線索的。 」 「線索?」 「是的。 比如說,吸水紙上洇著筆跡啦,因為筆壓得重,下面的紙上留下了筆跡啦……」 「啊,是啊。 那麼,還是什麼都沒有吧?」 翠彷彿自己的疏忽得救了似的,露出了一副舒了一口氣的神色。 「假定什麼都沒有。 」淺見皺著眉頭說道,「那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呢?這件事倒是很重要。 」 「是嗎?……」 「那當然咯。 這就是說,既沒有寫遺書的信箋,又沒有寫遺書的筆,但你父親只攜帶著寫有『遺書』字樣的信封,而且這信封是封著的。 信封裡面只有空氣、可以說是透明的遺書。 」 「哦,透明的遺書……」 翠像是被淺見所說的妙語的魔力吸出了靈魂似的,露出一副茫然的眼神。 「那你父親開的那輛車怎麼辦了?」 「那輛車放在喜多方的警察署里。 拜託他們了,說:如果有人買的話,想賣掉它。 」 「啊?」淺見大吃一驚,「那說不準已經被賣掉了。 」 「這個嘛,我想還沒有,沒有任何聯繫嘛。 再說,警察也可能要作為證據放一段時間吧?」 「不,這就難說了。 警察判斷是自殺了嘛,如果沒有作為證據的價值,放著也沒有用。 再說,有說道的車子,很難找到買手,說不準突然把它當作廢鐵處理了吶。 」 「是啊。 但我想那也行,因為我們不打算開那輛車了。 」 「不,不是這種問題……」淺見愣住了,「如果你父親是被害的話,那麼那輛車子是重要的證據呀。 車子里不是裝滿了犯人留下的線索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說賣啦不賣啦之前,是否原封不動地保存著車子還是個問題哪。 」 「啊,是呀。 怎麼辦呢?……」 翠愕然失色,不知所措。 「電話,給喜多方警察署打電話!」 淺見露著一張冷酷的臉,指了指電話機說道。 --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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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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