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 我想知道是不是這件事要做的工作就這麼多了,可是,現在我還不敢下定論。 為了告訴你事實的真相,我們其他的冒險活動都會放在稍後一點兒進行。 這件事留下的印象,我該怎麼來表述呢?我想,它會更明了更清楚。 」 「這種印象朦朦朧朧會使你受到打擊嗎?」雷萊恩問。 「朦朦朧朧,是的,也不完全。 」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雷萊恩又問。 「我不知道。 也許這和那個女人的交代有一些關係,對,非常有可能,就是這樣一件事情。 一切都可能是意想不到的,唐突的。 」 「好了,當然,就在你可以想象的時候,我把這件事情保留的時間縮短了!」雷萊恩說著就大笑起來。 「我們不想作太多的解釋了。 」 「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如果她已經給她們作了詳細的解釋,我們早就以懷疑她給我們講的東西不真實為由而結束了。 」 「對這件事還有懷疑?」霍賴絲問。 「好了,真該死。 這個故事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那個漆黑的夜晚,到這兒來的那位先生,他用袋子帶來一個有生命的嬰兒,帶走了一個死去的嬰兒,這種事情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可是,你知道,我親愛的,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在這兩個不幸的女人家裡指指點點了。 」 霍賴絲驚奇地凝視著他。 「究竟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你知道,這些鄉下女人是多麼的愚蠢,我和她都沒有閑暇的時間,所以,我們匆匆忙忙儘可能達成了共識——她的確不會幹這麼壞的事情。 所有正確的答案就是:恐懼、顫抖、眼淚。 」 「那可能嗎?」霍賴絲喃喃低語道,「那可能嗎?你事先見過她?」 『當然,我不得不見到她。 」 「可是,那是在什麼時候呢?」 「今天早晨。 我們一到這兒,你自己在喀爾海克斯的旅館里梳洗打扮的時候,我就跑出去四處探聽能夠打聽到的消息。 你可以想象,在這個街區里,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德安博里瓦和沃洛伊斯的事兒。 很快我就被領到了以前的助產士布西諾爾小姐那裡,和布西諾爾小姐在一起沒有花多少時間,大概只有3分鐘,就澄清了過去發生過的事情,澄清了那1萬法郎的新的說法——多少有些可信——引導她又重新把莊園里人們的說法說了一遍。 」 「一種相當不可信的說法。 」霍賴絲說。 「所有一切並不是那麼糟糕,我的夫人,要知道相信這個事實,也相信其他的事實,那才是最本質的事情。 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對已經存在了27年、以事實為基礎穩固建立起來的所有說法,給予粉碎性的打擊。 這就是我為什麼竭盡全力去做這件事,憑著口才的力量攻擊它的原因。 把兩個嬰兒視為同一個可能嗎?我拒絕這種說法。 混亂是無法逃避的嗎?那是不真實的。 他們3個人都是某些事情的犧牲品,到底是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但是橙清這些事情是我的責任!那是很容易做的。 讓-路易的信念動搖了。 咱們派人去找布西諾爾小姐吧。 對,咱們派人去找她吧。 於是,布西諾爾小姐就到了,她低聲含糊地說了一小段我教她說的話。 一下子就轟動了!所有的人都驚慌失措-一為廠拯救我們的年輕人,我才去冒了這個風險!」 霍賴絲搖了搖頭說: 「但是,他們都忘記了悲傷,重新振作了起來。 他們3個人都會對此認真地思索!」 「不,不,他們也許會產生疑問的。 但是,他們決不會覺得事情確鑿無疑就作出承諾!他們也決不會同意要仔細地思索!發揮你的想象力吧!把你的想象力送給這3個從地獄中救出來的人吧!他們在地獄里已經整整掙扎了四分之一個世紀。 你認為他們還會回到地獄里去嗎?他們3個人已經走出了軟弱,走出了責任的誤區,他們已經沒有膽量逃避。 認為他們不願意像可怕的死神一樣依戀著我給他們的自由嗎?荒唐!他們為什麼容忍了兩次惡作劇。 布西諾爾小姐把所有的事情和盤端出,真是難以讓人理解!畢竟,我的說法與事實相比沒有那麼荒謬。 相反,他們已經容忍了這件事!看看這個:我們離開之前,我聽到德安博里瓦夫人和沃洛伊斯夫人說要馬上搬家。 當他們想到彼此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變得充滿了深情厚誼。 」 「但是,讓-路易又怎麼樣了呢?」 「讓-路易?嗅,他是兩個母親把他撫育長大的!啊呀,一個人在一生中是很難和兩個母親相處的!不管地位如何!當一個人有幸能夠有兩個母親,或者一個母親都沒有的時候,他要作出選擇是不會猶豫的,為我祝福吧!此外,讓-路易已經愛上了熱納維埃夫。 」他爽朗地笑了起來,「他非常愛她,我希望這樣,我也相信事實;不要讓兩個婆婆再干涉她了。 行了,這些事想起來很容易。 你的朋友的確很幸福,這就是你所要得到的全部。 這件事情的全部工作我們已經完成了,我們所用的方法多少還有一些獨到之處。 如果一些冒險行為結束后,那些神秘的事情得到了驗證,諸如尋找或找到煙頭,引起火災的玻璃水瓶,燒毀了的放帽子的盒子,在我們最後探險的旅行中,其它神秘的事情也需要心理學,需要純粹的心理學來分解。 我已經講過了。 我要你安靜下來。 」 「安靜?」 「是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坐在我們後邊,這兩個人看起來是在說一些罕見而又有趣的事情。 」 「可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呀。 」 「就是這樣。 當人們低聲交談的時候,總是有一些難以啟齒、見不得人的事情。 」 他點燃了一支香煙,靠著椅背坐了下來。 霍賴絲仔細聽著,可是,一點兒內容都聽不見;而他呢,正在慢慢地吐出一口口煙。 15分鐘以後,火車停了下來,那個男人和女人一起下了車。 「真可憐,」雷萊恩說,「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們到那兒去。 但是我知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他們。 我親愛的,我們又面臨著一次新的冒險行動了。 」 霍賴絲抗議說: 「噢,不,請,先不要!給我一點兒休息時間吧!難道我們不應該想一想熱納維埃夫嗎?」 他看起來非常地驚奇: 「哎唷,那件事已經結束了,該處理的也處理完了呀!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再多浪費一點兒時間去管那件老事情?好了,我承認,我對那個有兩個母親的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 」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調滑稽,充滿了快樂和真摯的感情。 霍賴絲又一次咯咯地笑了起來,只有這笑聲能夠鬆弛她被激怒的神經,也只有這笑聲能夠轉移她充滿矛盾的感情。 四 泄露隱情的電影 「看那個扮演傭人領班的男人!」雷萊恩說。 第2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音調
速度
音量
語言
《鐘敲八下》
第25頁
精確朗讀模式適合大多數瀏覽器,也相容於桌上型與行動裝置。
不過,使用Chorme瀏覽器仍存在一些問題,不建議使用Chorme瀏覽器進行精確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