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共有兩把。 兇手大概是兩個人,……準是兩個人!可是,為什麼爸爸臨終時把手伸到了這一頁上呢?……」「或許這本來是出於無意,而刑警先生們自認為有什麼含義罷了。 」 「那不會的。 他們是職業偵探,一眼就能看出個大概。 爸爸肯定是在向我們暗示兇手是誰!」久留美堅持道。 「那麼,你覺得那首俳句指的是什麼呢?……『府前辭我師/檐下群飛浮塵子/上路情依依』……既然不是指土井先生,究竟是指什麼呢?這裡面既沒有良夫的名字,也沒有那個女人的名字……」「我想,這不是個簡單的問題。 」 「可是你別忘了,當時你爸爸已經快死啦,他不可能想得太複雜,要不這麼看,反而會鑽到牛角尖里去,啊,不是嗎?」 久留美並沒有回答母親的話。 雖然她覺得母親的話很有道理,但卻不知該怎樣解釋這個「簡單」的問題。 她一面目不轉躇地凝視著《拔楔》中的那首羅馬字俳句,一面喝著茶。 -- 從這時起,久留美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可能含有父親臨終遺言的那首俳句。 這天上學時,久留美遲到了。 她象丟了魂似的,不時發獃。 當然,她不能夠這樣把實話告訴別人。 「我爸爸死了,他被人殺了。 我爸爸就是友納由人。 」這也給她精神上帶來了莫大的痛苦。 放學后,俳句部成員加賀美和子,在教室里看見久留美心事童重的樣子,便問道。 「久留美……你怎麼了?你臉色很不好,哪兒不舒服嗎?」 久留美與和子的關係己超出了俳句部一般成員之間的感情,兩人十分要好,所以,這時久美留看看四周沒有其他同學,便打算對和子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你願意聽嗎?……我把藏在心裡的秘密告訴你……」久留美哭了。 藏在心裡又有什麼用?反正爸爸已經死了。 「你說吧。 」 和子把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臉挨近久留美,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象開了閘的水一樣,久留美說出了自己的經歷和母女二人的私生活。 過去,她曾對和子說過「我爸爸已經死了」,而這一回卻全是真的了。 著名政治家的情人——媽媽。 在和媽媽共同生活之中的痛苦與煩慟。 當她正想從中解脫出來時,卻換來了爸爸的死,命運簡直象是在有意捉弄她。 悲傷的淚水不停地從久留美的面煩上滾落下來。 和子耐心地聽著久留美的敘述。 話題很快轉到了報紙、電視上所報道的友納遇刺事件。 「……殺害我爸爸的兇手,我大體上己經找到了線索,這些情況,我也已經對警察說過了。 警察一定正在道捕嫌疑犯。 現在,只有一個謎我還解不開。 這事發生在我爸爸臨絛的時候,我是從刑警那裡聽說的……」久留美從書包里取出那本隨身帶著的最新一期《拔楔》翻開來。 聽了久留美敘述友納死時那觸目驚心的情形,和子十分震驚。 但她決計和好友共同努力,以解除她心中的苦惱。 「對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久留美一邊用手絹擦著眼淚,一邊向和子問道。 「我認為不象你螞媽說的那樣是出於無意。 我曾在一本什麼雜誌上看見過,因為大量失血而死的人,在相當一段時間裡,神志是清醒的,然後才忽然斷氣。 所以,即使他倒在地上,完全有可能清楚地看到這本雜誌。 他一定想要說什麼。 」 「如果是指兇手的話,理應是指谷口良夫和遠山真由。 可是,這首俳句里根本看不出這兩個人的名字……」久留美說道。 「兇手肯定是這兩個人嗎?」 「是呀,這也是個謎,這兩個人和我爸爸曾做過一樁秘密交易。 這個事件肯定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爭執引起的。 那個女人是個藝人,她使用的是一種特殊的刀子,在現場發現了這種刀子。 」 「什麼特殊的刀子?」 「象是馬戲團的藝人使用的飛鏢。 據說這種飛瞟是那個女人發明的,所以她使用起來非常熟練。 」 「你爸爸真是用手指著這首俳句……死去的嗎?」 「我沒有看見,是到我們家來的刑警先生說的。 」 「他不可能說謊吧?」 和子一下子也解不開這個謎。 「據說有血跡……畫在『UNKA』這幾個字母上,……也許他是用手指蘸了血畫的……」「多可憐呀!」 「就是為了安慰爸爸的亡靈,我也要解開這個謎!」 「是啊,正好找們又都是俳句部成員。 」 和子也躍躍欲試地兩眼放光,然而,卻就此卡殼了。 「這首俳句是參議院議員土井光生在本地新渦做的。 我想,會不會和這件事有什麼聯繫?」 「作者和那兩個嫌疑犯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和子所能夠想到的僅此而已。 「恐怕沒有。 」 第1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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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中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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