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說。 「我不知道。 」 「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根本就沒法直接問那些小孩,他們是不是到這快餐店裡來買毒品,該死的,我看到第一個孩子象吸毒者,他表現出全部吸毒者的癥狀,他的眼睛迷亂,他抖得象一片樹葉。 另外兩個我沒有這麼大的把握。 我還得出去。 」 這次唐奈利根本沒有站起來。 他拿起另一塊餐巾撕起來。 隨後的一個多小時,阿曼達和好幾個人談了,包括一些商人和一些俱樂部成員。 她剛和最後一個談完,回到桌子邊,弗蘭克出現了。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夫人?」 唐奈利慢慢站起來。 他比弗蘭克更高更壯實。 這點足以對付古巴人眼睛里的威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阿曼達柔聲說。 「你想用你的問題毀掉我的生意嗎?這同災難一樣。 你問了又問,很快便再也不會有人來了。 」 「我只是想了解俱樂部里單身成員的情況,我知道這事,羅伯特和傑克遜允許的。 我得採訪這些成員。 」 「不是所有來我這吃午飯的人都是俱樂部成員。 他們不想受那麼多問題的打擾。 他們都是忙人。 你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 「我沒有聽到任何抱怨。 大多數人認為被雜誌採訪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們喜歡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雜誌上。 這不會影響你的生意。 」 他的黑眼睛不相信地瞪著她,但他顯然意識到唐奈利正注意的站在一邊。 他向後退了。 「你得趕快了結這事,否則我會和羅伯特去說,你明白嗎?」 「我已經採訪完了。 」她拍拍她的筆記本。 「我現在的材料已多得用不完了。 」 「我但願你沒說這句話。 」馬爾克斯走了之後,唐奈利低聲說。 「說什麼?」 「說你的材料用不完了。 如果馬爾克斯真的犯罪了,這句話會讓他緊張不安。 」 「噢。 」她說。 艱難地嘆了口氣。 他們把唐奈利的老契威車留在城裡,開一部車回他的屋子。 這使她有時間考慮用什麼辦法才能確切地了解到俱樂部的快餐廳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到家的時候,她有了主意。 她說給唐奈利聽。 這主意和拉里·卡特有關。 拉里是她以前在《公報》共事的攝影記者,現在仍在那裡干。 有時候他也替《亞特蘭大內幕》干點活。 然而。 這次她頭腦中分配給他的任務卻與攝影無關。 拉里長著金黃色頭髮,還有些雀斑。 他已2O出頭,但看起來卻更年輕。 「我不知道,阿曼達。 」唐奈利帶著典型的謹慎說。 「這可能是危險的。 拉里最後一次參與你的調查是以進醫院為結局的。 他也許不那麼想再和你一起幹這種事了。 」 「你騙誰?他說那是他碰到的最刺激的事。 」 「他說這話時正處於腦震蕩恢復期,我懷疑他在法庭上會堅持這麼說。 」 「至少,讓我們和他談談,他可以說不的。 」 「阿曼達,男人沒法對你說不,你的眼睛往空中一看,我們立即就會衝出去把月亮摘下來遞給你。 正常的感覺早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 「你一直在對我說不。 」 「我有經驗。 當我說不時,你應注意到我只是看著你的下巴,我沒法看著你的眼睛說不。 請看事實:今天我離開只犁了一半的地,為的是進城找阿拉拉談話。 拉里只是個孩子,無法抗拒你的女性魅力。 」 她皺眉看著他。 「我沒有放縱我的女性魅力。 」她惱怒地說。 「我只是想向他說明情況,提出一個建議。 如果他沒興趣,那他只說不就得了。 」 唐奈利懷疑地看著她,但最後點了點頭。 「給他打電話。 但我告訴你,阿曼達,如果他有任何不願捲入的猶豫,你不要向他施加壓力。 我們再想一個替代的方法。 」 「我答應。 」她說。 她作弊的辦法是請拉里去看一天同兩支隊賽兩場的棒球賽——勇敢者對邁特。 亞特蘭大勇敢者隊是拉里除了偶爾喝啤酒外,唯一喜歡的東西。 阿曼達幾乎認為他選擇攝影做為職業只是因為攝影和看球賽能同時進行。 「明天晚上的兩場比賽,你能去嗎?」她很單純地邀請他。 「有什麼事?」他懷疑地問道。 「沒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在星光下坐在福爾頓鄉村體育場,享受著華氏90度的氣溫,並不是你通常的玩樂方式。 在你和唐奈利纏上以前,我至少請了你47次和我一起去看球賽,但每次你都拒絕了。 我不知道女人的頭腦會變得這麼快。 」 阿曼達笑了。 「好吧,就算棒球不是我喜歡的運動。 」 「除了打字,你沒有喜歡的運動。 」 「我喜歡網球。 」。 「你最後一次看網球賽是什麼時候?」 第2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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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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