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喊道。 「來吧,溫特斯利普先生。 」哈利特喊道。 約翰·昆西朝女孩笑了。 「你說得很對,」他說,「我不需要那頂帽子。 」她抬頭望著他。 「但你什麼也沒戴。 這太不明智了。 」 「溫特斯利普先生!」哈利特大聲喊著。 約翰·昆西轉過身來。 「噢,請原諒,警長,」他說,「我忘記說了,我想留在這兒。 再見。 」 哈利特嘟噥著什麼,把車開走了。 當年輕姑娘從一個小錢包中掏錢付車費時,約翰·昆西拿起了她的手提箱。 「這次我堅持拿這箱子。 」他說。 他們邁步穿過大門走進在興盛時期曾是伊甸園的花園。 「你沒有告訴我我們會在檀香山相遇。 」男孩子說。 「我不敢肯定我們會見面。 」她望著這破舊的飯店,「你知道,我在這兒不受歡迎。 」約翰·昆西想不出任何回答的話。 他們走上破舊的台階。 公共房間里幾乎沒有人。 「那麼,我們為什麼要見面?」女孩接著說,「我異常迷惑與恐慌。 爸爸與那些人做什麼生意?其中一人是哈利特警長,是警察——」 約翰·昆西皺皺眉頭。 「我不知道你父親是否願意讓你知道。 」 「但我得知道,這是很明顯的。 請告訴我。 」 約翰·昆西放下箱子,拿過一把椅子,讓女孩坐了下來。 「是這麼回事,」他開始講起來,「我的親戚丹昨夜被謀殺了。 」 她看上去很悲傷。 「噢,可憐的巴巴拉!」她喊道。 是的,他一定不要忘記巴巴拉。 「但爸爸——噢,請接著說。 」 「你父親昨晚十一點拜訪了我親戚丹,可他拒絕說明原因。 還有他拒絕講出其他一些事情。 」 她抬頭望著約翰·昆西,眼睛里突然充滿了淚水。 「我在船上是那麼高興,」她說,「我知道那是不會持久的。 」約翰·昆西也坐了下來。 「胡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父親也許在保護什麼人。 」她點點頭。 「當然。 但是如果他已下決心不說出來,他就不會說的。 他就是那樣古怪。 他們會把他關在那兒,那麼我可就孤身一人了。 」 「不完全是。 」 「不,不,」她說,「我警告過你。 我們不是那種人們願意關心的人。 」 「他們都是傻瓜。 」男孩子打斷她說,「我是波士頓的約翰·昆西。 那麼你——」 「卡洛塔·瑪麗亞·伊根,」她答道,「你知道我母親一半是葡萄牙血統,另一半是英格蘭——愛爾士;我父親是英格蘭血統。 這兒是一個大熔爐,你知道。 」她沉默了一會兒。 「我母親非常漂亮,」她補充說,「是他們這樣告訴我的——我從不知道。 」約翰·昆西的心被打動了。 「我們在渡船上那一天,我就曾想過她一定很美。 」他輕聲說。 那女孩用一塊可笑的小手絹輕輕擦了擦眼睛,站起身來。 「好了,」她一本正經地說,「這是又一件不得不面對的事情,又一次需要勇氣的召喚。 我一定要正視它。 」她又笑著說,「旅館的女經理。 我可以帶你看一看房間嗎?」 「依我看,那將是一件棘手的工作,是不是?」約翰·昆西也站了起來。 「噢,我不在乎。 我以前幫助過爸爸。 只是有一件令我頭疼的事——賬單啦什麼的。 我不善長算術。 」 「那沒關係——我善長。 」約翰·昆西說到這兒停了下來。 他是否介入的深了些。 「那太棒了!」那女孩說道。 「唉,這算不了什麼,」約翰·昆西反駁道,「這是我在家時的職業。 」家!是的,他有個家,他想起來了。 「我從事的是債券、利息什麼的工作。 我會在今天晚些時候來看你過得怎樣。 」他有點恐慌地想離開這兒。 「現在,我最好是走吧。 」他接著說。 「當然。 」她跟他走到門口。 「你真是太好了。 你要在檀香山呆很長時間嗎?」 「那得看情況,」約翰·昆西說,「我已下定決心:不搞清有關親戚丹謀殺案的事,我不會離開這兒;同時我將竭盡全力幫助查清這一案件。 」 「我相信你也很精明。 」他搖搖頭。 「我不會這麼講。 但我想盡一切努力。 我有——我有不少搞清這件事的動力。 」突然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舌頭上顫動了一下。 最好別說這件事了。 噢,上帝,他正在說這件事!「你是它們中間的一個。 」他說著,嘎吱嘎吱地走下樓梯。 「千萬小心,」女孩喊道,「那些台階比我離開時還糟。 又一件需修理的東西——某一天吧——當我們的輪船回來時。 」 他離開了她,微笑著惆悵地站在門道處,然後疾步穿過花園,走出去到了卡拉考愛大街上。 熾熱的陽光照射在他那無任何遮蓋物的頭上。 路邊,漂亮的大樹上飄逸著紅色的旗子,高大的椰子樹的枝葉在信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不遠處似彩虹般的浪花拍打著銀白色的海灘。 可愛的大地——一切都是可愛的。 他希望阿加莎·帕克在這兒和他一起觀看這一景色嗎?正如陳查理所說,若進一步說的話,他不希望。 第2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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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鑰匙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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