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記不起有這個名字。 」 「過去瞧瞧,會不會是你以前的僱員或者警衛?」 珀爾曼透過車窗朝裡面看了一眼,「不,我從未見過這個人。 」 陶特和幾個扮演女神的姑娘也來看了,都說不知死者是誰。 里奧波德轉身對博物館總監說:「珀爾曼先生,請領我去看看油畫被盜的地方吧。 」 總監領著他從邊門過去,上了幾級樓梯。 在一面牆偏下的地方有一隻空的畫框,畫框寬8英寸,長13英寸——略小於梵·高的畫。 旁邊站著一個警衛。 畫框下面的卡片上註明失蹤的那幅畫是馬蒂斯的。 「值多少錢?」里奧波德問。 「上百萬,」珀爾曼說,「和被毀的梵·高的那幅同樣值錢。 這兒還有一幅。 」在對面的牆上也有一隻空的畫框。 「這是莫奈的。 」 「三幅最值錢的畫?」 「是的,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 里奧波德查看畫框后說:「好像都是用剃刀刀片割的。 當時警衛在哪兒?」 「火警響了以後,他們都去了門廊。 那個女人毀畫是為了轉移視線,好讓她的搭檔——就是車裡的那個人——趁亂盜走這兩副畫。 」 「我們沒有在車裡發現畫。 」 「當然不會發現啦——她殺死了他,把畫拿走了。 」 「可能吧。 」里奧波德說。 里奧波德命令指紋專家查指紋,但他明白畫框上是不會留下指紋的。 而且他斷定不可能找到一個叫桑德拉·派黎斯或白色女皇的人的檔案。 然而在這一點上他偏偏錯了。 屍體被抬走沒多久,弗萊徹就急急忙忙地找到了他。 「貨車是死者的,他有過一些小偷小摸的前科,但這件盜竊案不像是他乾的。 」 「也許有人雇他開車。 你找到桑德拉·派黎斯這個名字了嗎?」 「桑德拉·派黎斯,化名白色女皇。 因涉嫌搶劫和盜竊被抓過幾次,但只有一次被證明有罪。 她在新澤西被判處一年徒刑,罪名是在大西洋城的賭場里偷了一隻賭博輪盤。 」 「賭博輪盤?」 「她犯罪的時間都在早飯之前,所以『有早餐前辦不到的事?』成了她的一句口頭禪。 」 「135YYZ是怎麼回事?」 「沒有查到,探長。 」 「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並不是在和一個瘋女人打交道,她也不可能為了轉移視線而去毀壞一幅名畫。 」 「可每個人都看見她把畫毀了。 」弗萊徹說。 「我們不妨先作個不可能的假設:她並沒有毀壞那幅畫。 」里奧波德暗示道。 桑德拉留下的那件藍色雨衣被送去檢驗,但里奧波德不相信會有什麼重要發現。 雨衣是新買的,很便宜。 中午時分,他發現好多汽車停在博物館的門前。 「怎麼回事?」他問陶特。 「珀爾曼先生說募捐活動要繼續進行。 舞蹈演員都來了,食品也準備好了。 珀爾曼先生還部署了更嚴密的保安措施。 」 「我也去看看。 」里奧波德說。 當一陣為舞蹈喝彩的掌聲平息下去后,里奧波德問身邊的總監:「這些畫拿了有什麼用呢,很難銷贓。 」 「她會把它們弄到國外去。 歐洲和遠東的收藏家會出大價錢。 」 「弄到國外去……」里奧波德自言自語。 他看了一下表,離1點還有5分鐘。 這時姑娘們正向更衣室走去,他一把抓住麗塔的胳膊。 「跟我走。 」他說。 「去那兒?」麗塔很緊張。 「別害怕,我只要你幫我去認個人。 」 「誰?」 「桑德拉·派黎斯。 」 趕到停車場,他把弗萊徹喊來:「去機場,快!得抓緊時間!」 桑德拉最後一次理了理黑色的假髮,對鏡子里出現的那張面孔很滿意,然後拎起一隻體積很大的手提箱走出女廁所。 就在這時,登機的廣播響了:「去多倫多的348次航班現在登機,飛機起飛時間是1點35分。 」 在安全檢查口,一個穿制服的女保安人員朝她那隻超大的手提箱看了一眼。 「箱子太大了,無法接受X光的檢查,」她說,「只好打開檢查。 」 第3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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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偵探小說》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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