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是有波長的,就象聲和光,有時你就可以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要把你的觸角天線伸出來。 」鄧普西停了一下,又補充說:「動機,我們要把力量集中在動機上。 為什麼有人要殺害唐納利?」 貝利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沒有任何敵人,他是一隻可愛的大狗熊。 真是不可思議。 」 「你最好開始走訪他的朋友,」鄧普西平靜地說,「貝爾自己不會招來打擊,他的朋友們可就難說了。 這對了解事情的原因是有好處的。 」 「警長……那個條子,那些暗示……媽的,看來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把他裝進一個袋子帶走了。 」貝利的手汗涔涔的,他不願離死人太近,把手在褲子上擦了一把。 鄧普西嚴峻地點了點頭:「那封信是真的,看來沒問題了。 那雜種還說要我們數數冤死鬼呢。 」 「也包括你在內,警長,」貝利的眼睛和鄧普西碰到了一起。 鄧普西不覺打了一個寒顫。 法羅報告了另一項發現,汽車后保險杠上系著一張已炸得殘破不夠的撲克牌黑桃K。 這沒有任何意義,只是警長收到的信中提到撲克的整套花色:黑桃,紅桃,方塊和草花。 返回自察局的路上,鄧普西在州警察營房停下車訪問了斯派克-布里格斯。 這是一個心血來潮的決定。 布里格斯正在掛長途電話,鄧普西在他的辦公室外等了一會兒。 他很欣賞那塊銅牌子,上面寫道:「史蒂芬.布里格斯,康涅狄格州警察上校」。 原來史蒂芬是他的真名,鄧普西過去並不知道。 布里格斯很快結束了他的通話,熱情地歡迎鄧普西。 「上次見面是你到交通隊去的時候。 貝爾的消息真可怕,簡直不敢相信!」 到目前鄧普西已四次聽到這類的話,但他不得不同意這種說法,確實不可思議。 布里格斯一直監視著地方警察的無線電通信,所以他了解爆炸事件的大部分細節。 「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道理,」布里格斯說。 「沒道理,」鄧普西同意。 「唐納利是最不應該遭暗殺的。 他媽的誰會謀殺他呢?」布里格斯抓了一把他的頭髮。 「還有,為什麼要殺他?」鄧普西聳聳肩,,「他從未傷害過誰,他的內心象兒童一樣天真。 」 「思想也是一樣,」布里格斯直率地說。 鄧普西不言語,布里格斯繼續說道:「他從未長大,費爾波特卻在他身邊長大了。 他是市鎮行政管理委員會委員……真是,那是一個很容易得到的位置。 」 「而且,都知道這差事費力不討好,」鄧普西冷峻地補充道。 「有什麼線索嗎?」 「不值一提。 」 「證人呢?」 「沒有。 」 「動機?」 鄧普西沒有回答。 他覺得在布里格斯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譏諷的微笑,儘管那笑只是稍縱即逝的。 他開始惱恨布里格斯了。 「閉上你的臭嘴吧,史蒂夫,我是覺得你可能會幫點忙才來拜訪你的。 」 「這事在我的腦子裡過了一遍,但是哪有那麼快呢?」布里格斯笑了,他的牙齒咬著小雪茄的塑料嘴,沒有理會鄧普西提到他的真名。 「有的事正在冒出來,有的事鬧大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到了。 」鄧普西接著講述了今天早晨接到的那封令人心寒的來信的內容。 「這是整整一窩剛剛出現的害人蟲,」布里格斯慢悠悠地說,「對不起,我並不是在這裡自作聰明耍滑頭。 我有時侯缺乏自制力,精神病醫生說我他媽的好勝心太強。 你知道,當過海軍陸戰隊士兵的人……」布里格斯低頭望著他的手。 「我們怎麼幫助你呢?」他抬起頭,兩眼直望著鄧普西。 鄧普西望著他的眼睛說:「裝配一套遙控裝置並不算什麼難事,可以使用一個汽車門的開啟器,但是你得弄清在於什麼。 拿著炸藥……」他笑了一下,「可不是什麼業餘運動。 」 布里格斯點頭表示理解。 「你想要一份懂得如何使用爆破器材的人的名單。 」 「正是。 這肯定是血液里有硝酸鈉成分的人乾的。 你已經有了一條最好的計算機試驗線路……-」「地區線路和全國線路都有,都是最新的。 那玩意太複雜,我們這些非專業人員都不敢碰。 我讓專家馬上開始干。 我們還能做什麼?」 斯派克現在全劇精力談工作,他講得有條有理,簡潔明白,實事求是,與剛才判若兩人。 「看看能不能找到炸藥的來源。 」 「試試看吧,我們將全力與你合作。 順便問一句,你們找到那個塑料盒子沒有?」布里格斯的眼睛和鄧普西相遇,露出了笑容。 這個問題使鄧普西一震,他的目光和布里格斯對在一起,頭腦高速運轉,下巴上的肌肉綳得很緊。 他從未提過塑料盒的事,也不知道誰在警察頻道里提到過它。 「究竟怎麼回事兒?」 布里格斯笑嘻嘻地說:「你應該知道嘛,你不是為聯邦調查局寫過《爆炸裝置的偵察與排除》嗎?」 鄧普西幾乎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 「那不過是一本小冊子罷了。 」他乾巴巴地說。 「謙虛與你不相稱,吉姆。 那本書現在仍是這一行當的聖經,我幾乎都能背下來。 用不著太多的想象力,我就知道你會尋找一個小型塑料接收器的。 」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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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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