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夫根本就沒有想報警。 他來訪這裡,是因為有著侵吞佐藤財產的欠疚。 而且自己在今天夜裡的行動,除了已經死去的佐藤之外,自然沒有人知道。 純夫驚惶失措地逃離了現場。 佑子從佐藤與律子的關係開始談起。 律子向英俊的佐藤投之以滿腔的熱情,如同戀人一般交往著。 佐藤有一位叫「古本」的同年齡密友,近來包括佑子在內,四人常常出去遊玩。 在佐藤的房間里,佑子學會了打麻將,她漸漸地對打麻將產生了興趣,昨天夜裡也是事先約好在佐藤的房間里集合。 佑子準時趕到佐藤的住宅,但古本和律子卻怎麼等也沒有來。 也許是端上來的茶水裡放有安眠藥,佑子莫名其妙地感到懶散。 佐藤看到佑子的模樣,便突然變成了惡魔狂。 佑子殊死地進行了抵抗,在她精疲力竭將無力抗爭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佐藤不由鬆了鬆手,佑子趁此空隙抓起手提包便逃出了屋外。 津坂漸漸地開始理解事件的狀況,純夫和佑子都完全是各自進行活動,兩者相互之間並沒有任何關聯。 然而,在「殺人現場」這一交叉點上,卻巧妙地聯在了一起。 不!換句話來說,這個交叉點也就是佐藤這個人。 儘管如此,姐弟倆都沒有發現這一點卻走到了一起。 但是,當事人無論怎麼否認,這樣的巧合太離奇了。 無論怎麼看,都不能斷定這是事出偶然。 因此,警察根本就不相信姐弟倆的供述。 在這起事件中,有一個人在背地裡下圈套。 全家一直談論到深夜。 即使家人全都睡下以後,津坂也依然無法人眠。 翌日,津坂去了王子警署的搜查本部。 他會見承辦官,打聽與事件有關的情報。 只要女兒和兒子受到懷疑,作為父母的義務,總想努力證明孩子的無辜。 津坂的努力得到警察的同情,警察部分地向他講了調查的內容。 津坂提出的疑問,首先就是:「律子與古本是不是沒有如約去佐藤的房間打麻將?」 據承辦官回答,原因是古本將律子騙走,沒有去佐藤的家。 古本對律子是這樣說的。 ——佐藤的家鄉來電話,通知說佐藤的母親得急病,那傢伙急著趕回青森去了,所以今天晚上的麻將打不成了。 我已經向佑子君聯絡過了,你不用擔心。 為什麼要欺騙她。 據古本供述,那是佐藤求他這麼做的。 ——佐藤早就愛上了佑子,想將她佔為己有。 但是,他對佑子君無機可趁,所以就選擇了卑劣的手段。 他想將她一個人引到自己的房間里。 我算是當幫手吧。 呢?我不想干,但這是為朋友做事,何況他還給我錢,所以我就—— 津坂聽完后,發現了矛盾之處,便追問承辦官: 「被害者將我女兒引到房間里,想要對她進行非禮。 但是,在與此接近的時間裡,卻將我兒子也喊去,這不是很奇怪嗎?」 承辦官一副僵硬的表情回答道: 「你兒子說是讓被害者喊去的,但是卻沒有證人,也沒有證據,有編造的痕迹啊。 比如你兒子說,他將撿到的東西寄送給佐藤友弘,但在被害者的房間里根本就沒有發現你兒子說的那種塑料錢包和用舊了的印章。 」 這個問題暫時不談,津坂緊接著提出下一個疑問。 「那個在案發前後舉動詭秘的古本,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古本洋次,28歲,6年以前一直在世田谷開咖啡店,現在原宿開著一家飾品商店。 與被害者也許是賭友吧,或許是一起玩的朋友吧,反正交往得很密切。 」 「你們對古本就沒有懷疑嗎?」 「雖然不能說他平時的品行很好,但在本案發生時,他根本不在現場。 」 「其實,與這起事件有些關聯的武崎律子君,前一天有兩個搶劫者闖進了她的家裡。 按我的感覺,那起搶劫者闖入事件與這次的殺人,不會沒有關係的。 」 「你說的這一點,我們已經知道。 搶劫者趁著那天家裡人少的機會狙擊武崎家,而且看來事先知道武崎家藏珠寶首飾的地方,負責那起事件的當地警署清查了線索的來源。 結果得知,是那戶人家的律子君向佐藤泄露的。 也許是因為戀人關係,向他許心愿吧。 」 「那麼,佐藤有可能是搶劫者之一?」 「我們當然已經調查過了。 但是,他顯然有很明確的不在證明。 即使從感覺上來說,也是清白的。 但是,佐藤無意中將律子君那裡聽來的武崎家的內情告訴過朋友古本。 這是在佐藤生前因搶劫事件而接受調查時,從他嘴裡得到的證詞。 」 津坂感覺到胸膛里一陣悸動。 這個古本才是真正的兇手!這一想法在他的內心裡漸漸地變成了確信。 「你們調查古本了?」 「這是不應該懷疑的吧。 他有能夠證明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據。 」 津坂毫不氣餒。 「能不能考慮是古本又將情報告訴某個朋友?」 「他本人堅持說沒有告訴過別人。 」 「他的話靠不住吧!他可以將情報告訴別人,自己在背後指揮。 事先完全能夠設置假象,證明自己不在現場。 倘若如此,古本完全可以設置一道屏障,即使警方的觸角伸過來,也不會發現他參與作案。 」 「你的看法很合乎道理阿!」 承辦官淺淺地笑了。 第1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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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兒女作證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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