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由於路曲折盤旋,伽咖車以二十公里的時速慢慢向前行使,三分鐘之後,到了正房的門前。 前院面積大約有五千坪,各個險要之處的巨岩上都有槍眼——那是碉堡。 正房象是普通的公司職員住宅樓,素雅、安靜,那是幢五層建築。 高村對跟在後面下車的津場說: 「我希望能為你保存一下武器。 」 「那你就來試試看。 」津場殘忍地笑著說。 「我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聽我的話的。 不過,你已經被幾十枝槍瞄準了。 」高村說。 不待高村說完。 津場已經從大衣裡面抽出AR十八自動來福槍,從背後抓住高村作為盾牌,將槍口指向幾個碉堡。 「要想從碉堡向我射擊,就得從槍眼向外看。 那麼,我就會把他們的眼珠子打爛。 」津場的聲音里充滿了血腥。 「明、明白了。 真是名不虛傳,好了,允許你帶武器。 」高村喘著氣說。 「就是你允許了,我照樣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快帶我見你們老闆。 」津場放開了抓住高村頭髮的手。 進了大廳,五個大漢看到津場手裡的槍,立即伸手到懷裡、腰間去掏槍,高村喝斥道。 「住手,你們合起來也敵不過他。 」 男人們僵立在那裡,僅僅將目光從津場身上移開。 津場來到二樓會客廳,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椅上,津場記起來經常在經濟報刊和雜誌上看到這個人。 津場很快想起了這個面色堅強的男人的名字田代光一原=木內客的道產大巨,新世界汽船公司總經理香杉的軍師和智囊。 又被稱為黑社會暴力頭子,現在田代是新世界汽船公司的名譽顧問。 「快把那扎眼的槍收起來。 我是赤手空拳的。 」 田代解開雙排紐扣西裝上衣,敞開了衣服給津場看了看。 「可能你頭腦出眾,但是,就是你手裡握著手槍,按一般的速度,你是不可能有功夫開槍的,田代。 」津場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很榮幸。 津場。 」田代笑了,露出了被煙熏黃的牙。 「我的名字,是不是從洪野那裡聽來的?」津場忽然眯縫起眼睛。 「不,不。 不要過早下結論。 洪野幾乎沒有說什麼,他是我們的客人。 」 「先把洪野帶到這兒來,然後,我再收起槍,與你談判。 」津場說。 田代想了一會。 「好,把洪野帶來!」 他對高村努努下巴。 高村走出了客廳。 「你是作為香衫的代理人我們談判嗎?是這樣吧。 」津場問田代。 「這個,夜長著呢。 先喝點什麼再說吧。 你喜歡什麼酒?順便說一下,今晚的聚會可不能對任命人講。 這樣,我才能放心地和你談判。 」田代說著,轉頭回過去看著右邊的酒櫃。 「等我看到洪野平安無事再說吧!」津場冷冷地說。 「你真令人佩服,夠重友情的。 想必你能堅守仁義吧!」田代說著,轉向侍者,打了手勢,要了自己喝的飲料。 當侍者端來曼哈頓雞尾酒的時候,高村將洪野帶了進來。 洪野瘦了,頭髮洗得乾乾淨淨鬍子也剃了,西裝也洗得乾乾淨淨。 「怎麼樣?不要緊吧!」津場問洪野。 「對不起。 」洪野低頭行禮。 「洪野。 」 田代呷著曼哈頓酒擂嘴說,「告訴津場,你沒有受到拷問,受到的禮遇也是上等的。 」 「確實如此!但是,限制了自由,問一些無聊的問題,也真令人痛苦!」 「哎喲,這點小事,請多多原諒,我記得你愛喝汽水吧?」 「津場,你來點什麼?」田代笑嘻嘻地問。 「我要馬托尼,要乾的。 」津場將十八自動步槍放進外套里,坐到田代對面的沙發上。 洪野也坐在同一沙發上,高村坐到田代旁邊的扶手椅上。 侍者不一會送來了各人要的飲料。 津場舉杯喝第二杯馬提尼酒的時候,田代開口了: 「從哪兒談起呢?」 「請盡量簡單點。 」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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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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