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下室三層的金庫傳來本城和岩下的聲音。 「這裡沒事了,快上來吧。 」津場對他們說。 本城背上背著包,手裡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岩下也用雙手提著一個裡面似乎塞得滿滿的大包。 兩個人喘著粗氣爬上了台階。 津場用左手揪著黃的腰帶輕輕提起來,右手把槍別在腰間朝地下室的一層奔去,嘴裡還叼著懷電燈,本城和岩下跟在他後面。 一小時后,新世界康采思的雇傭兵隊從洪野那裡得到消息,布置了警戒線,津場三人回到了新宿西部大久保公寓的地下指揮部。 他們逃跑途中,從中型卡車上下來,換乘早已準備好的「公爵」車。 把黃塞在帆布袋子里,鎖進車后的行李箱里。 津場三人摘下了尼龍長筒襪的面具和頭盔。 因為是大清早所以,沒有人,他們把獵物和黃從地下停車場搬進了自己的房間。 洪野還留在松井永福的一個地下指揮所本部里。 這個地下指揮所連新世界的康採恩也不知道。 新世界康采思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津場的敵人。 過了一會兒,黃蘇醒過來,岩下和本城開始鑒定獵物,津場把窗帘拉開一分小縫兒。 觀察路上的動靜。 現金約有四億日元和五十萬美元,日本首都銀行和地方銀行發行的小型支票約有百枚——小型支票的面額約五億日元——還有約十公斤海洛因和十公斤非洛汾粉末。 取一些海洛因樣本放在倒置的咖啡杯的底部,然後順著玻璃棒滴進一點兒硫酸馬上就變成鮮紅,在非洛汾的樣本上滴。 一些興奮劑試藥也變成了濃紫色。 很明顯海洛因和非洛汾的純度都很高。 非洛澇的最低價格,如耳朵眼兒大小的容量,也就是.02克到.03克也要一萬日元。 這樣一克就需要三十萬日元,和海洛因一樣,在賣給吸毒者時要摻水份,純度就會變得很低。 即使這樣,一克賣三十萬日元的話,一公斤也能賣到三億日元。 即使賣給沒有能力走私的弱小基力團的中間價格,一公斤可賣一億五六千萬日元。 基力團往裡摻假的海洛因可以增量,然後分裝在容量僅有耳朵眼大小的小包里巧妙地賣出去。 海洛因的最低價格每克要五十萬日元,每公斤要五億日元,中間價格可能要一萬日元。 無論是非洛澇還是海洛因,它們的原價都是能售出的最低價格的百分之一。 「雖說十公斤海洛因和二十公斤非洛澇的中間價格可賣二十億,但我們沒有賣的途徑。 只能放到田代那裡去。 可他肯定有走私途徑,一定會很便宜地搞到手。 」岩下說。 「小型支票巳經沒問題了。 馬上就可以從田代那裡換來八成的現金。 」津場說著從窗邊走開。 他拉開帆布的拉鏈,露出蜷縮在裡面的黃,放鬆了纏在他嘴裡的衣袖,他雖無法大聲喊叫卻也低聲哀叫了聲,然後用鐵絲套在他脖子上,開始用火機烤他的耳朵。 黃馬上蘇醒過一來,眼球象要從眼眶中蹦出來從纏在他嘴上的馬嚼子一徉的衣袖裡發出一聲哀叫,但這聲音傳不到室外。 津場平靜地問道。 「黃是你的真名嗎?」 「你想幹什麼?」 「有點兒事要問問你。 」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 「是嗎?那麼就讓你高高興興地死吧,看來,割下你的舌頭會讓你滿意。 」津場開始勒套在他脖子上的鐵絲。 「啊,別累了!我姓黃,但是不叫黃相福,叫黃元根。 」 黃的屎巳經流了出來,惡臭彌滿,津場對此是已習貫了,神情自苦地問: 「是南天會給你準備的外國人往冊證嗎?」 黃驚恐地點點頭,仍在發抖。 「這麼說,你是偷渡來的,在來日本之前你在哪兒?」 「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是我在問你?」 津場又猛力勒緊了鐵絲。 黃呼吸不得,幾乎氣絕,津場又鬆開了鐵絲。 黃全身痙攣,拚命吸著空氣,說。 「在漢城,由於殺了受北韓赤色思想蒙蔽的一學生人獄,后被南天會保釋出獄並被僱用,這樣就來到了日本,這是5年前的事了。 」 「北韓就是北朝鮮吧,你偷渡途徑是什麼?」津場繼續問。 「乘坐高麗海運的船從釜山出發到佐世保,這時我已拿到了外國人注盼證,入境時沒遇到麻煩。 」 「高麗海運,是不是關東聯盟總長張斗滿所操縱的公司的其中之……南天會暗地裡的會長是不是也是那個姓張的?」 「不知道……我還從沒見過張先生呢。 」 「南天會的會長是誰?」 「會長是原來KcIA的部長林大總統閣下的警備處長崔角榮先生,他經常在韓國很少來日本。 」 「實際上的會長是誰?」 「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士兵……說好聽些只不過是個下士……我沒說慌……饒命啊。 」 第1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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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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