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門催促女人朝汽車走去:「放明白點。 請老老實實地走,不得亂來,乖乖地開車吧。 」 不得亂來,有兩層意思。 女人聽懂了一層,她用淫慾的眼角瞟了多門一眼,很不情願地挪開了身子。 山峽。 被針葉松樹遮掩的地表鋪著厚厚的白雪。 在那白色的底面,幽靈街進入夢鄉。 兩旁留有冶鍊場遺迹,公司辦公樓和大雜院的殘骸以及醫院和選礦場地址。 很寬的公路在中央延伸。 因為是唯一穿過紋別的幹線公路,所以道上沒有積雪。 現在這裡的兩公里內禁此通行的標誌,正適合當成臨時跑道。 多門驅車在礦山事務所停下。 一個男人呆在那裡用電筒發出信號。 多門讓那叫秋吉智子的女人先下去,槍口抵在她的背後,悄悄地跟著下來。 「喂,是劫機的那伙嗎?」 多門收住腳揚起頭,望見汽車的邊,有一架白色機身的雙奧托飛機翹起機首停在那裡。 夜幕下的那個人兩腳緊靠在一起,一副隨時準備猛撲上去的姿態,然而臉上流露出柔和的表情。 「機長和乘務員怎麼樣?」 「監禁在事務所的一間房裡。 頭兒正在那裡等待。 請。 」說話的男人朝秋吉看了看:「是隨同嗎?」 「哦,是個重要的姑娘。 對不起,哪裡有間房子代看一下,為了防止逃跑起見可以捆起來。 但往後還要她的口供,不能太粗暴了。 」 「明白。 」 那男人收了多門的槍,帶著女人離開。 礦山時代的事務報二棟房子仍然完好。 礦山還流出含有金屬物質呈酸性的地下水,毒死了下游的大馬哈魚和鱒魚。 為了讓河中的清水回到河裡,修建了貯存地下水的水池,將石灰投放進去,所以經常有人管理和巡視這些設備。 這棟事務樓食宿設施完備,並且蓄存了足夠的補給飛機的燃料。 簡直是給劫機者提供了一個盡善盡美的隱身地方。 ——津山照舊發揮了明敏果斷的製片人的作用。 多門走近亮著燈光的事務所。 旺旺的火爐,屋裡醒散滿酒氣,鍋里煮著肉。 四、五個男人圍坐在火爐周圍,使人想起山中土匪的巢窩。 這不是水滸傳中的梁山泊嗎? 多門略微笑了笑。 這裡也有一個女人。 是一位眼角處帶有悲涼感的年輕女人。 多門在想這女人有些熟悉,在化裝品公司的廣告畫上,她是叫森尾美紀的模特兒。 身穿登山夾克的森尾美紀朝進屋的多門望了一眼,然後抵下頭。 「多門,瞧見了什麼?女人在這裡珍貴?」 對面坐的津山佑介說話了。 這傢伙也穿著登山夾克,捲起衣袖,有著一雙敏稅的眼睛,緊閉的嘴唇,一張稍顯黝黑而又十分理智的臉。 津山是多門大學時代的同年級學生,以後在參予各種各樣的事情之後結為朋友。 津山和多門,是一對不甘平凡生活的朋友,他們慣於想入非非地干出驚天動地的大事。 「坐在這裡,介紹一下大夥吧。 」津山催著多門。 「以後介紹吧。 津山能講講比這個更重要的事。 從標的海域來到這裡蟠踞的經過。 」 多門拉開座位,沉甸甸地盤腿坐下。 津山伸出健壯的手臂取出酒碗和威士忌。 象梁山泊山賊般似的,給在坐的每人面前都裝一點酒。 「先喝一點威士忌,我們在數小時后從這裡出發,外邊氣候寒冷,喝點酒暖暖身體。 」 「我從東京出來以後,一直被一個女人跟蹤。 這傢伙已經抓到,但剛才到鴻之舞之前又遭到了襲擊。 我猜測襲擊我的人不是丟失鑽石那伙人的行動。 既然叫我到這裡來,還是先聽聽事件的經過。 」 多門向碗里倒了威士忌,呷了一口看出津山其意是在催促他先談情況。 津山放鬆表情,他是知識分子出身,也遠比辦事隨便的皮包公司多門龍二難以取悅。 反正是一位利用現代化技術進行宣傳廣告業的傳奇式人物。 津山有一個不願向人輕易交底的特性:「有什麼好說的呢,多門君,很多事你都知道了。 總之,投靠我們的黑田……」 「好,請講詳細,我不插話。 」 津山向他講述了以前許多事的來龍去脈。 聽著聽著,多門嘟噥開了: 「乘同貫君的北斗丸,趕到天佑丸同蘇聯核潛艇接觸的標的海域冰島?」聽到這些不同自己商量而隨便發生戰鬥時,心裡十分不高興。 多門認為象這類漂亮的大仗,津山竟沒有通知自己,真是遺憾。 津山掠奪鑽石時應該用集團的船,但當時多門龍二的皮包公司沒在北海道,而是在溫暖的南方九州轉游。 因此,不該持有什麼異議。 第1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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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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