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從這張圖看來,梳台的旁邊有扇紙門。 面對鏡台而坐時,背後的方向是有紙窗的走廊。 這個小偷,如果要潛入房間殺害面對鏡子的一枝,只有從隔壁房間打開拉門來,或是打開紙窗從一枝的背後偷襲兩種方式而已。 「假設他是從後面來的,一枝應該可以從鏡子里看到吧。 難道她會坐著挨打?不可能的,應該會立刻奪門而逃吧! 「那麼,如果從旁過來呢?由於是三面鏡,所以小偷的影像也會反映於鏡中吧?即使看不到,只要聽到拉紙門的聲音,一枝也應該還有充分的時間回過頭去看個究竟。 一枝是從正面被襲的嗎?」 「不,等一下……還是不對。 我想她應該是背向兇手,兇手從背後偷襲的。 」 「嗯,和平吉遇害時的情形一樣。 這意味著甚麼?……算了,另外還有一個從窗戶爬進來的方法,可是這樣一來就更奇怪了。 難道她會一面梳頭髮,一面等著小偷從窗戶爬進來嗎? 「還是很奇怪,我絕不相信是小偷乾的。 一定是熟人,否則根本講不過嘛!一枝是坐在凳子上,而且前面有三面鏡,在這種條件下,居然不回頭也不逃走,反而束手待斃,這豈不是匪夷所思嗎?她必然是面對鏡子,也從鏡中看到一步步走近的人,而依然維持原來的姿勢。 所以這個人一定是熟人,而且關係相當親密。 我敢和你打賭,一枝一定從鏡子里看到對方的臉,而且我絕不相信他是個小偷或冒失鬼,因為他曾仔細地擦過鏡子里的血!」 「我想,這兩人很親密,而且是有肌膚之親的。 因為當時的女人,不可能在自己不熟的男人面前,坦然地梳打扮,除非是和她有肉體關係的男人。 」 「但是,這也不對,既然關係如此親密,何必還在她死後強暴她呢?應 懊在她生前享受魚水之歡啊!他們應該是在一枝被殺之後發生關係的。 」 「嗯,我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死後才遭污辱,但是這一點似乎已成定論。 不過案情很奧妙,也許事實正好相反呢?」 「會不會是偏好強暴體的男人?那種人大概有精神分裂症。 總之,這個兇手一定是一枝的情夫,一枝當時是否有這樣的男友?」 「很遺憾,根據警方徹底調查的結果,顯示出她當時根本沒有男友。 」 「啊!我想起來了!等等,化!你剛才是說一枝沒有化嗎?」 「嗯……」 「三十多歲的女人,怎麼會在那個男人面前也不化呢?……對了!是女的,石岡兄,那個人是女的。 」 「不,不行!怎麼可能有射精的女人呢?」 「這點暫且不管,如果兇手是女的,而且和一枝熟識,她也許會背對兇手坐著,也許不化。 兇手把花瓶藏在背後,笑容可掬地靠近一枝,一枝既逃不掉,也無法回頭。 可是,至於精液嘛,唔……」 「對了,假設她拿著精液來的話又如何呢?可以簡單地拿到精液的女人,只有吉男之妻文子。 她只要拿丈夫的就行了,但……不行啊!吉男是A型的。 」 「關於這個也可以檢驗出結果。 而且如果是一天前的精液也不能吻合吧!」 「是呀!對了。 所有關係人的不在場證明呢?」 「大家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只有我對你說過平太郎有不在場證明。 」 「先說他媽媽安江,吧她平常整天都待在梅迪希斯,正巧那天的那個時候,卻說要去銀座逛街,所以安江沒有不在場證明。 「至於梅澤家人嘛,當時昌子、知子、秋子、雪子正在一起在準備晚餐,她們一共四個人。 「那時候,時子似乎剛從保谷的多惠家回來。 因此,這四個女兒的不在場證明,都是由自己的媽媽作證的。 「完全沒有證人的是禮子和信代,她們說兩個人一起去澀谷看電影。 電影大約八點結束。 這一天吉男和文子九點才回到家。 「因此,這兩個女孩可能是共犯,因為上野毛離東橫線府立高中並不遠。 然而她們只有二十齣頭,應該和這件命案無關吧! 「文子和吉男也和他們的女兒一樣,提不出確實的不在場證明。 「不過,提到不在場證明及殺人動機,則和平吉命案完全相反。 所有的人都沒有殺害一枝的動機。 「首先,梅迪希斯的安江母子,應該根本沒見過一枝。 「其次再看看吉男和文子,他們的情形也和前者類似,他們也許見過一枝,卻沒有甚麼機會接觸,所以也不至於想致她於死者。 「至於那些少女,她們和一枝可能都是情同姊妹。 」 「一枝曾到過梅澤家嗎?」 「很少去。 以上就是有關殺人動機的部分,所以我才會認為是竊盜殺人。 那麼,這一部分就暫時告一段落,接下去登場的人物是飯田,你不是希望趕快聽阿索德的殺人事件嗎?」 =已完结= 第1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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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惹禍》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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