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從第一到第三個受害者,全都曬得很黑,比基尼泳裝的痕迹也明顯可見。 我認為那是兇手的癖好。 可第四個吉川知子卻與她們完全不一樣。 」 「晒黑和泳裝痕迹也許是偶然的巧合。 」 「但願是這樣的。 」十津川向本多頜首示意,走出了課長室。 十津川考慮問題,特別是處理案件,從來都是比較全面的。 每遇到兇殺案,對嫌疑犯總要搜集到充分的證據后再起訴。 他這樣做,既為了避免起訴后的敗訴,也是為了對案件負全面責任。 這次案件,兇手己殺了三個女人,可以說沒有酌情量刑的可能,是必判死刑的。 因比,十津川更希望把證據搜集充分,如果可能也希望獲得佐伯裕一郎的坦白。 懷著這種想法,他再度來到審訊室。 「東田律師到美國去了。 他臨行前通知我不再為你辯護了。 」十津川在審訊室對佐伯開門見山地說。 「怎麼會有這種事!扯謊,也得扯得漂亮點呀!」佐伯冷笑道。 十津川的兩道目光如利劍一樣逼視著佐伯裕一郎,說:「不僅東田律師,連你請求幫助的井川佐知子也不肯再幫助你了!」 佐伯一聽十津川把他的底牌全亮了出來,一時無言以對,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但目光似乎還有懷疑的神色。 「如果你認為我扯謊,可以打電話給東田律師事務所。 」十津川說著把電話拿到桌上,把話筒遞給了佐伯。 佐伯下意識地接過話筒,一時不知所措了。 「快打電話給東田法律事務所,先拔O再掛外線。 」十津川告訴佐伯。 佐伯陰沉著臉,硬著頭皮撥了電話。 「東田律師的事務所嗎?請東田先生聽電話。 什麼?不在?到美國去了——?」咔喳一聲,佐伯掛斷了電話,臉色也隨之更難看了。 「你還可以打電話給井川佐知子,再問問她肯不肯再幫忙?」十津川進一步說。 佐伯被這突然的變化弄蒙了,神情緊張地問十津川:「怎麼回事?」 「事情很簡單。 東田和佐知子都了解了你是強姦殺人犯,就是這樣。 」 「我不是強姦犯!我不是殺人兇手!」 「怒吼也沒有用。 你已經完蛋了。 井川佐知子揭發說,你跑去求助,要她證明你每周星期五都在她的沙龍呆到了清晨,其實你從來去過那沙龍,對此,井川佐知子願意在法庭作證。 你輸了,輸定了!」 「扯謊!全是騙人的鬼話!」佐伯仍在叫喊。 「還相信井川太太會為你作證嗎?」 「不對!我根本就沒有請她做這種事!」 「沒有請她作證?」 「每星期五的不在場證明,我沒有請她作證。 我只記得在她那兒的沙龍度過星期五的晚上。 」 「你沒有委託她?」 「是的,我沒有委託她作證。 我只向她說,二十六日街上勾搭的女孩發生了糾紛,請她幫忙,此外,別的什麼也沒托她。 」 十津川默默地注視著佐伯。 心想,這傢伙難道在胡言亂語?他托井川佐知子做每星期五的不在場證明出了紕漏,才急忙否定曾經托她的事嗎? 「那麼,你說說星期五——五日、十二日、十九日的晚上都在哪裡?在那幹什麼來?」十津川問。 「那麼久以前的事,我哪能都記得清?也許在家看電視,也許在新宿一帶喝酒。 」 「你能找證人嗎?」 「沒有證人。 因為我沒有什麼親近的朋友。 」佐伯沮喪地說。 -- 新近調來的檢察官山本打電話給十津川。 「快把佐伯裕一郎移送到我這兒好嗎?」山本以強硬的口吻說。 「還在審訊中,審訊完畢自然會送到你那裡。 現在正做記錄。 」十津川推託說。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是星期幾嗎?」山本的聲音很響。 「我想是十月一日,星期三。 不對嗎?」 「是星期三。 後天就是星期五。 你應該知道,星期五越近,報界就越指責我們吧?」 「當然知道,因為我是眾矢之的。 他們會指責說那些刑警是幹什麼的!」 「那為什麼還磨磨蹭蹭?應該儘快起訴案犯,讓世人放心。 刑警部長說,證據已經充足,上司認為應該起訴,你為什麼按兵不動呢?」 第2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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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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