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寫滿了怎麼處理?」她問。 「你說的是這些札記?」克理問。 「是呀。 」 「交給秘書打字,再給梅先生修改以便定稿。 最後變成他私人的資料,他有很多保存的資料,他準備在——」 「札記用紙如何處理?照他如此寫字,一堆紙用不了多久。 」 「我看是用不了多久。 有時我見到——」 「補充的紙來自什麼地方?」 葛太太指向一個有木門的書櫃。 一備用的文具都在這裡,這裡有很多削尖了的鉛筆,一大堆未用過的記錄紙,和很多……」 白莎快步經過她身旁,來到書櫃里,一下把木門拉開,看向井然有序的文具和補給品,突然回顧葛太太道:「你怎麼會想到是保爾拿走了的?」 「拿走什麼?」 「拿走那10000塊錢。 」 「什麼10000塊錢,柯太太,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你太過份了,也許你不知道保爾是我的女婿,他是很有責任感的……」 「他賭馬嗎?」白莎問。 母女兩個很快地互望一下,白莎等於有了答案。 「嘿!」白莎說:「我就知道是,可能現在就在和黑市賭馬的打電話。 我告訴你,假如是他拿的,他可能還沒有輸完,叫他早點拿出來還來得及。 」 包保爾正好走回來,聽到最後幾句話。 「什麼人,」他問:「拿出什麼來還來得及?」 「沒什麼,親愛的,沒有什麼。 」包依娃急急搶先回答。 明顯的希望能大家改變一個話題。 包保爾的臉色泛紅。 「你們都給我聽著。 」他說:「別以為我是傻瓜,我知道這個家就多了我一個人,你們兩位女士嘴巴上甜甜的。 老天!你們兩位才應該互相結婚算了。 我想依娃——你從來沒有想到過,女孩子長大了,結婚了,嫁雞就應該隨……」 「保爾!」依娃尖叫道。 葛太太溫和地道:「保爾,你要和依娃討論夫妻間閨房問題,時間和地點都不適合呀。 」 包依娃要轉變大家的注意力,突然好像她要決定幫忙搜查書櫃。 「先別急,」她說:「他生前在這個房間待的時間很多,最可能——」 「等一下,」梅克理斬釘截鐵地站到前面來。 「該由我來先看。 」 白莎根本不理他,寬大厚實的雙肩擋在書櫃門前,雙手把整齊地堆在架上的文具往外撥弄。 「後面還有個抽屜!」她說。 「但是,不把這些文具拿走,他不能用這個抽屜。 」梅克理說:「再說——」 白莎把抽屜拉出來。 所有人湊前觀望。 「裡面有什麼?」梅克理問。 「鉛筆藍,郵票,一個信封——封著的。 」白莎說;「我們來看看裡面是什麼,可能有點重要東西。 」 她打開信封,抽出來是長方形摺疊著的紙。 白莎有興趣地看著內容。 葛太太急急地問:「到底是什麼東西?」白莎說:「我看像是一張1942年,元月25日,梅姆樂先生的最後遺囑,各位有什麼概念嗎?」 「一張遺囑!」梅克理又爭著向前來看,一面叫道。 包保爾說:「等一下,你說哪一天,元月25日?想起來了,沒想到竟是——」 「想到什麼,保爾?」他太太在他突然停下時間他。 「這是他叫我做個證人,簽的文件。 」保爾說:「你記得嗎?我告訴過你。 那是一個星期天下午,戴瑟芬也在這裡。 他把我們兩個叫送來,要我們做證人這張紙是他自己簽的字。 他用鋼筆墨水簽了字,在這下面,要我們簽字做證人。 」 白莎把文件第一頁翻轉,觀察在第二頁上的簽字。 「沒錯,兩個人簽字作證。 戴瑟芬和包保爾。 」 「那就是了,那是他的遺囑。 」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過我?」葛太太譴責地問。 「我跟依娃說過,他叫我們兩個在這東西上簽字,我認為這是遺囑。 」 「我從來沒有以為這是遺囑過。 」依娃向她媽媽解釋。 「老實說我根本沒有重視這件事,我記得保爾在外面洗車子,梅先生敲敲窗的玻璃叫他送來……」 第1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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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色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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