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拿爾拉柯特說,「我想見見迦納夫人,是關於她的兄弟,在埃克參頓名叫策列維里安上尉死亡的事。 」 他故意不出示證件,憑經驗他知道單是警官這一點就足以使她不安乃至說不出話。 偵探在女僕給他引路進客廳時,隨便問道:「她兄弟死亡,她聽說了吧?」 「聽說了。 接到克爾伍德律師的電報,她才知道。 」 「哦!是這樣。 」偵探拿爾拉柯特說。 女僕領他進會客室——它也象這家房屋一樣急需花些錢來修整了。 儘管如此,它仍有可愛之處。 為什麼呢?連偵探也說不清。 「這對你的女主人一定是極大的震驚了。 」 他注意到女僕似乎無動於衷。 「她並不常看到他。 」這是她的答話。 偵探拿爾拉柯特說:「把門掩上,到這裡來。 」 他急於試一試這突然襲擊的效果。 他問: 「電報有沒有說這是行兇謀殺?」 「謀殺?」這女孩睜大兩眼,流露出恐懼與愉快交織的神情,「他被人謀殺嗎?」 「是啊!」偵探拿爾拉柯特說,「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聽說。 克爾伍德先生不打算讓你的女主人突然知道,但你要明白。 親愛的,順便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先生,我叫畢策莉斯。 」 「啊,畢策莉斯,今晚就見報了。 」 「哎呀,我從未聽說。 」畢策莉斯說,「兇殺,真可怕,是嗎?他們猛擊他的頭,還是槍殺,或是別的什麼?」 偵探見她極想知道詳情,即感滿足了。 順帶又問;「我相信,你的女主人昨天下午就想去埃克參頓,但天氣又太惡劣了,對吧?」 「我從未聽說她要去,先生。 」畢策莉斯說,「我看你一定搞錯了,夫人下午去買東西,然後去看電影。 」 「她什麼時候回到家了?」 「六點鐘左右。 」 「那就請迦納夫人出來吧,我對這個家庭一情況不了解,」他以隨便的口氣說,「迦納夫人是不是個寡婦?」 「啊,不是的,先生,她有丈夫。 」 「他是幹什麼的?」 她自不轉睛地說:「他什麼都不做,他不能工作,他是個殘廢軍人。 」 「他是殘廢軍人?呀,對不起,我沒聽說。 」 「他不能走路,整日躺在床上,家裡總要有個護土……」 「這一定是非常苦惱的了。 」偵探安慰道,「現在請你去告訴迦納夫人,說我是從埃克參頓克爾伍德先生那裡來的。 」 畢策莉斯退出去。 幾分鐘後門開了,一位高大而成嚴的婦人進來。 她臉型奇特,兩肩寬闊,兩望已微微灰白的頭髮一直向後梳。 她用疑惑的眼光直望著偵探。 「你從埃克參領克爾伍德先生那裡來?」 「不完全是,迦納夫人。 那是我對你的女僕這麼說的。 策對維里安上尉昨天下午被謀害了,我是負責處理這案件的特派偵或拿爾拉柯特。 」 不管迦納夫人在別的方面是什麼樣的人,而她無疑是個有膽識的婦人。 她眯縫著兩眼,深深地吸口氣,然後指著一張椅子請偵探就座,她自己坐下后就開腔了: 「謀殺!多麼驚人!到底誰要謀殺他呢?」 「這就是我迫切要找到的人,迦納夫人。 」 「當然啰,但願在某方面我能幫助你。 但我怕做不到,我與我的兄弟已有十年很少見面了,他的朋友,也就是說他和他們的任何聯繫我一無所知。 」 「請原諒,迦納夫人,你和你兄弟是否吵過架?」 「沒有吵架,我想,用『疏遠』一詞會更恰當地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不想在這裡多談家庭的事,只一件,即我的兄弟對我的婚事很不滿。 我認為,但凡兄弟都極少同意他們的姐妹的擇偶,而通常他們都比我的兄弟做得更隱蔽罷了。 也許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兄弟從一位姑母那得了一筆財產,而我們兩姐妹都嫁給了窮人。 當我的丈夫在戰後因患彈震症成了傷殘人員而退伍時,只需得到一點經濟上的援助就足已為我解除了極大的痛苦了——使我丈夫能夠接受昂貴的療程,沒有這筆錢,他就要被醫院拒之門外,我向我的兄弟告貸,他拒絕了。 當然他完全有權利這樣做,但從那以後,我們極少相見,幾乎沒了來往。 」一這是一段簡明扼要的說明。 不知為什麼,偵探覺得迦納夫人有一種迷惑力,他還是不完全了解她。 她似乎假裝鎮定,似乎矯揉造作。 他同時還發現,她雖然有所驚訝,但她總不問他兄弟死亡的詳情,這點引起他極大的注意。 「我不知道你要不要我詳細告訴你,發生在埃克參領的事情。 」 她皺皺眉頭,說:「一定要我聽嗎?但願我兄弟無痛苦地死就行了。 」 第1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音調
速度
音量
語言
《斯塔福特疑案》
第19頁
精確朗讀模式適合大多數瀏覽器,也相容於桌上型與行動裝置。
不過,使用Chorme瀏覽器仍存在一些問題,不建議使用Chorme瀏覽器進行精確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