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提供工作的事。 當然,這是件小事,但很奇怪,你必須承認。 我從來沒聽說過哪家外國公司特別尋求並不出名的前海軍軍官。 」 「你說我不出名?」 「那時你還未進入《BMJ》。 但你要明白我的觀點。 你看見了你並不打算看的東西,或許他們(不管是什麼人)是這樣認為的。 好了,他們先試圖在國外提供一份工作來擺脫你。 接著,此事不成,他們又試圖徹底幹掉你。 」 「這不是太偏激了嗎?不管怎麼說,這是在冒極大的危險呀?」 「唉!殺人者總是魯莽得驚人。 他們殺得越多,就越想殺。 」 「像《第三點血跡》。 」博比想起一本他最愛讀的小說。 「是的,在實際生活中也是如此,史密斯和他的妻子,阿姆斯特朗和有的人。 」 「得了,弗蘭基,但究竟別人認為我看見了什麼呢?」 「當然,這就難說了,」弗蘭基承認道,「我同意實際的推人動作不可能被看見,但你會講這件事。 這一定同死者本人的某些東西有關。 也許他有胎記、聯指或某些異常的生理特徵。 」 「我看你腦里一定想到桑代克醫生身上去了。 不可能是那麼回事,因為無論我看見了什麼,警察也會看見的。 」 「他們是會看見的。 這個說法很蠢。 這事挺難的,是不是?」 「這種推測倒令人滿意,」博比說,「而且使我感覺重要。 不過呢,我仍然認為沒超過推測。 」 「我堅信我是對的,」弗蘭基站起來,「現在我該走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好嗎?」 「哦!來吧。 護土們淘氣的饒舌極其單調乏味。 順便問一聲,你很快會從倫敦回來嗎?」 「親愛的,只要聽到你的消息,我就飛快地回來。 有個中毒得挺浪漫的朋友太令人激動了。 」 「我不知道嗎啡是不是有那麼浪漫。 」博比提醒弗蘭基說。 「好吧,我明天來。 吻你一下還是不呢?」 「不會傳染的。 」博比鼓勵道。 「那麼我就完善地履行對一個病人的職責。 」她輕輕吻了博比一下。 「明天見。 」 弗蘭基出去時,護士正端著博比的茶進來。 「我常在報紙上看到她的照片,儘管她不太像照片上那樣。 當然啰,我看見過她開著車,但從來沒這麼近的看見過她。 她一點也不傲慢,是吧?」 「噢!一點也不!」博比說,「我從不認為弗蘭基傲慢。 」 「我跟護士長說了,我說她平易近人,一點也不自以為了不起。 我跟護土長說,她就跟你我一樣,我說了。 」 博比以無言的沉默來對這種說法表示異議。 護士見他缺乏回應便大失所望地離開了房間,留下博比在那兒想心事,他喝完了茶,然後想象弗蘭基驚人推測的可能性,最後勉強地決定不以為然。 他於是想消遣消遣。 他的目光被那瓶百合花所吸引。 弗蘭基特別親切地給他帶來了這些花,當然花很美,但他希望她給他帶幾本偵探小說來就好了。 他的目光轉向身旁的桌子。 桌上有一部奎達的小說、一本《約翰·哈利法克斯紳土》及上周的《馬奇博爾特周報》,他拿起了《約翰·哈利法克斯紳土》。 五分鐘后,他放下了這書,一心想在《第三點血跡》、《謀殺大公案》、《佛羅倫薩短劍的奇異歷險記》、《約翰·哈利法克斯紳土》這些書上找點消遣,但都缺乏刺激。 他嘆了口氣,拿起上周的《馬奇博爾特周報》。 沒多一會兒,他使勁按響了枕下的警鈴,一個護士匆匆跑進屋來。 「出什麼事了,瓊斯先生?你不舒服嗎?」 「打個電話到城堡去,」博比叫道,「告訴弗朗西絲小姐必須馬上到這兒來。 」 「哦,瓊斯先生,你不能這樣捎口信。 」 「我不能?」博比說,「如果允許我從這該死的床上起來,你馬上就會看到我能還是不能。 就這樣,你就給我這麼辦。 」 「但她簡直回不來。 」 「你不知道她那輛本特利車。 」 「她還沒喝完午茶呢。 」 「放明白點,親愛的姑娘,」博比說,「別站在這兒同我爭了,照我說的去打電話,告訴她必須馬上來,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說。 」 護士屈服了,但很不樂意地去了。 她對博比的口信稍作了加工。 如果弗朗西絲小姐沒什麼不方便的話,瓊斯先生不知她是否在意過來一下,他有些話要對她說。 當然,無論如何不讓弗朗西絲小姐為難。 弗朗西絲小姐簡單地回答說馬上就來。 第1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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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上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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